珍妮的手指剛伸進去,男人的身體明顯抖動了一下。
確定後,珍妮把男人翻了個身,看著肩膀上的傷,珍妮又皺起了眉,這傢伙是幹什麼的?
拿出一瓶酒精倒是傷口上,把傷口沖洗後,珍妮拿出了自己的工具,她要幫這個男人把子彈夾出來。
就在珍妮的鉗子剛伸到男人傷口邊時,一陣巨大的鈴聲突然響起,讓本來就緊張的珍妮失手把鉗子扔出老遠。
從床上下來,珍妮拿起電話:“老媽,我有點事不去了!”
“珍妮,你是不是又跟男人睡覺了?你的聲音很緊張,你從16歲跟男人睡過後就有了這個毛病,說說,你身邊躺站的男人是幹什麼的,他幾十歲了?”
珍妮拿著電話一笑:“我還有事,你們先吃,有空我會過去的!”
說完掛掉電話,珍妮自言自語:“我跟男人睡過後會緊張?我怎麼不知道?”
重新拿起自己的工具,珍妮這才記起,自己忘了注射麻藥了,看來自己這個護士也不是太合格。
這處傷口很奇特,子彈從後背射入,但卻在體內斜著向上,卡在了肩胛骨裡,如果子彈直接向前的話,子彈會射中心臟,那這人會在十秒以內失去生命。
雖然子彈莫名其妙的向上救了這人的命,但子彈卻十分的難取,所幸的是這男人已經陷入深度昏迷,不過就算他醒著,珍妮覺得他也有可能疼暈。
十幾分鍾後,一粒已經扁掉的彈頭被珍妮夾了出來,扔在桌上放著的盤子裡,珍妮鬆了口氣。
伸出手輕輕按了按男人頭上的凹陷,珍妮自言自語:“你雖然受傷,但運氣還算好呢!”
進入浴室,珍妮抱著一條大毛巾出來,把男人身上的血清理乾淨,然後又換條溼毛巾擦了一遍,看著男人黝黑而線條分明的身體,珍妮突然自言自語:“天哪,我在做什麼?”
搖了搖頭,珍妮拿出一張薄毯給男人蓋上,自己把地上清理了一下,然後拖著巨大的垃圾袋向門邊走去。
出門時,珍妮順手拿了自己的車鑰匙。
拖著重重的垃圾袋扔進垃圾箱,珍妮到了自己的車邊,看到兩車相接的情況,珍妮又嬌呼:“法克油,瘋子,全瘋了!”
雖然罵著,珍妮可是沒停,上車點火,開車向自己做護士的醫院趕去。
到了醫院,珍妮要了些葡萄糖和抑制腦高壓的藥物,不理同事樣的問題,珍妮帶著這些東西又回了家。
弄了個架子,珍妮把液體掛在了男人身邊,望著仍在沉睡的男人,珍妮突然笑了:“他不會是個特工吧?”
看來,世界各地的女孩子對幻想的內容都是一樣,那就是越是神秘的人和事都會引起她們的興趣。
做完這一切,珍妮跪坐在了自己的床邊,託著下巴看著床上沉男的男人,慢慢的,自己竟也睡著了。
賓夕法尼亞。
雷德這時正臉色鐵青的跟一個白人在通話。
影片裡的男人高大威猛,一張臉充滿了歲月的痕跡,雖然穿著一身隨意的便裝,但一身的鐵血肅殺是掩蓋不住的。
“貝恩,我希望你能通緝他,他偷了我重要的研究,我需要捉到他!”
影片裡面的男人笑了笑:“我親愛的哥哥,你不要告訴我他偷了你的人體研究檔案,那可是你的命,你這樣說我也不信!”
雷德卻沒空跟他開玩笑:“貝恩,我是非常嚴肅的,我需要這個人!”
貝恩看雷德這麼嚴肅,自己也嚴肅起來:“噢哥哥,你不要告訴我你那個見鬼的研究成功了,難道他是你的試驗體?天哪,如果一個這樣的試驗體出逃一定會惹出天大的禍端的,真是見了鬼了!”
雷德現在又恢復了文學大師的打扮,禿著頭,滿臉的鬍鬚,可是,誰都能在他臉上看出認真和憤怒。
“貝恩,我再說一次,我需要你幫我通緝他,僅此而已,他受了傷,而且是很重的傷,一定跑不遠,更不可能離開美國!”
貝恩已經非常嚴肅了:“幾天了?”
“四天!”
貝恩沒說什麼,但他知道,對於一個優秀的人來說,四天已經能跑得夠遠了,但他仍是非常自信的說道:“把他的基本資料給我,我馬上辦!”
雷德這才關掉了影片,然後轉身,他的小樓內已經非常的混亂,死屍到處都是,但雷德仍是瞪著雙眼不停的在戰士的身上掃來掃去。
戰士們都低著頭不敢看他,因為,這屍體裡,有十幾具都是憤怒的雷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