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步過去,他伸腿去踢江銘的後腰,江銘側身躲過,他順手把門子給鎖死了,然後轉身看著江銘。
“我知道你是歐陽振邦,你這樣貿然進來,明天看你怎麼辦!”
江銘說道。
歐陽振邦哈哈大笑:“我進來你以為我會怕?不要用那些嚇別人的話嚇我,沒毛用,江銘,你想殺我多久了?來啊,殺給我看看!”
江銘頭上冒著汗,他不知道歐陽振邦這次進來的目的是什麼,也就是說,他不知道歐陽振邦是想殺自己還是想怎麼樣。
他根本猜不出歐陽振邦在想什麼,因為歐陽振邦也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和別人根本不一樣,自己百試不爽的想象力在他身上根本沒用,江銘很緊張。
不怪他緊張,因為他知道,歐陽振邦如果想殺自己的話,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江銘很早以前就知道歐陽振邦是什麼身手了,江銘不愚蠢,一點也不,他知道自己的實力,所以,他只想逃離這間辦公室,或是通知下面的保安。
但他想到的,歐陽振邦也想到了,他出不去,也通知不了下面的人,眼下,只有跟歐陽振邦打。
打不是對手,江銘很煩躁。
歐陽振邦帶著一腔怒火而來,相比韓傳璽,他更加的看重江銘。
韓傳璽說白了就是一個愚蠢的公子哥,可江銘不同,他不但是個有錢的公子哥,還是個有心計的男人,而且比大多數人都要優秀,但歐陽振邦今晚的目的不是殺人。
這不是在外國,這是在華國,而且是在京都,自己殺人的話,一定會被查出,到時候,自己根本不能再呆在華國,而且憑兩家的實力,自己出去也不保險,另外重要一點,殺人的話,京都這點平衡很容易被打破,自己首當其衝,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今晚來,只是出氣,只是讓兩人害怕,讓兩人下一次動手前會害怕,這樣就達到目的了。
江銘見歐陽振邦一動不動,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見他眼神中有些失神,突然出腳,一腳踢向歐陽振邦的面門,想下手偷襲。
歐陽振邦伸手就抓住了江銘的腳,用力上翻,江銘後翻著後退,他馬上追了過去,江銘身子還在翻動,他的拳頭已經到了,一拳打在江銘的肚子上,江銘身子撞在門子上又彈回來,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歐陽振邦眼角抽動,伸腳去踩江銘的頭,江銘兩手撐著地把身子移開,然後迅速的站了起來。
剛站起來,歐陽振邦的拳頭又到了,拳頭帶著風,如一隻大錘一樣呼呼的在江銘的身邊響著,江銘又中了幾拳。
殺他不能,打是沒事的,只要不死,歐陽振邦下的手很重。
江銘身上中了幾拳,疼得幾乎不能呼吸,先還兩手舉起擋一下,到後來,他根本沒能力去擋了,只好任由著歐陽振邦打自己。
一個通天炮,歐陽振邦一拳打在江銘的下巴上,江銘身子向上竄,他伸手拉住江銘,然後轉身就是一個背摔,江銘身子飛出,一下把桌上的電腦給推下了桌子,江銘躺在了辦公桌上。
歐陽振邦呼的一聲就上了桌子,伸腳就踩住了江銘的脖子。
江銘在桌子上大口喘著氣,兩眼睜得多大,這小子倒有些骨氣,他並不求饒,只是兩眼大睜的看著地上電腦裡蘇小暖的照片。
回腳,再出腳,一腳踢在江銘的太陽穴上,江銘悶哼一聲暈死過去。
跳下桌子,歐陽振邦冷笑:“江銘,你就這點本事?真讓人失望。”
拖著江銘到了視窗,拿出兜裡的皮繩,把江銘的兩腿捆起,然後回身把屋裡的電線拉了一把,一頭纏在辦公桌上,另一頭從江銘兩腿中間穿過,做完這一切,他站起,然後一腳踩向了江銘的手背。
江銘哼叫一聲醒來,蹲在江銘身邊看著這個帥氣的男人,歐陽振邦冷笑一聲:“江銘,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如果你再敢亂來,殺你如殺一隻雞那樣簡單,這次不殺你是為了讓你長教訓,你給我記住了!”
說完,他伸手抓住江銘,然後一把扔出了窗戶。
江銘很硬氣,但還是叫出了聲,他並不知道自己兩腿上有東西,這樣扔出去,他以為自己死定了。
落下幾米,然後腿上一緊,江銘停下,向下望了望樓下跑來跑去的車,江銘兩眼一閉再一次暈了過去。
竄出窗戶,歐陽振邦兩手抓著窗子外沿,一層一層的退了下去。
十分鐘後,他落下地,拍了拍手,然後把臉上的布扯掉,看了看錶,三點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