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嘴。
“哎呦······”林天鴻見自己的師父好沒正形,心中暗暗叫苦,卻不敢有絲毫現於形色。
齊若衝對林天鴻和崔成說道:“從今日起,你二人便是我泰山派弟子了,雖是俗家,但也要恪守本門戒律,認真習武修道。”
林天鴻和崔成齊聲說道:“是!弟子定當恪守門規,專心學藝,不墜師門清譽。”
齊若衝點頭,又對摳鼻孔的楊若懷說道:“楊師弟,他二人的武功自是由你和張師弟分別傳授,但道法功課、習書練字便由張師弟的門下一併教習如何?”
楊若懷收的心儀的弟子,能使自己的武功得到傳承,已是心滿意足,跟別人讀讀經書、習習字如何還能不許?更何況若讓他來做這些,實在有違本性,也做不來。能有個文武雙全的徒弟畢竟也大長師父臉面。於是,他滿口答應:“可以,好的很啊!”目珠一轉,又說道:“可是隻準教他習書練字學道法,可不準教他武功,否則會亂了章法。”
齊若衝等人知他心意,啞然失笑。
☆、荒唐師父幸運徒 另闢蹊徑有大成
第二日,林天鴻早早起床去拜見師父。哪知推門進去後卻不見他的人影,便又退出來尋找。看到夏克謹在空地上傳授包括崔成在內的一干年輕弟子武功,便走過去問可曾見到自己的師父,都說沒見。他又轉過了幾棟房屋,頂頭遇到楊若懷拎著兩隻野雞蹦跳著跑來。
“師父,一大早您去哪兒了?怎麼弄得一頭霧水?”
楊若懷四下瞧看,嘻嘻一笑,說道:“觀中的飲食太素,沒多少油水,你身子單薄,得補養補養,我去捉了兩隻野雞來改善伙食。”
林天鴻見師父鬚髮斑白年過半百,卻一大早跑到山林裡去捉野雞為自己補養身子,弄得滿身水溼淋淋,他心中大為感動,卻也覺得有些好笑,說道:“這樣不好吧!弟子應當和師兄們一樣吃素。”
楊若懷擺手說道:“有什麼不好?我門中雖一向倡食素食,卻也不是明令嚴審不準動葷沾腥,在江湖上行走,喝酒吃肉多的是。在山上他們不吃,那是他們的事,師父我是不會如此的。你是我的弟子,當然要和我一樣。”
林天鴻躊躇說道:“話雖如此,可若是被執法道長看到還是不好吧。”
“當然不好!”楊若懷說道:“吃肉這等美事,哪能讓他們看到?否則,十隻八隻也不夠他們分的。你別看他們一本正經的樣子,背地裡也沒少幹這事。”說完,他鬼計地一笑,抓住林天鴻的肩頭躍出牆外。
二人出了道觀,左轉右繞來到溪邊一個山洞前停下了腳步。只見右邊地上有羽毛、兔皮無數,還有許多幹枯的細碎魚鱗;左邊三塊石頭上支著一口鐵鍋;山洞內竟然還有平滑大石擺就的桌、凳,石桌上殘留著骨頭、魚刺、凝結的湯漬。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這泰山派的楊真人在道觀外別有洞天,開創了觀外別邸!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楊若懷在一塊大石後搬出了一個大木盒,裡面裝著各種碗碗罐罐——竟然是油、鹽、醬、醋各種佐料。
林天鴻驚歎道:“哇!師父,您在外面起個小灶開開葷也就罷了,怎麼還弄的這樣齊全?該不會連酒也備下了吧?”
“噢!”楊若懷一怔,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有酒,在這兒呢。”他彎下身子在石後摸索,一邊撥弄著,一邊自說道:“噢······這個沒有了!唉······這個也沒有了!噢······唉······”一隻只酒罈在他的襠下滾了出來。
終於,在他五聲失望嘆氣之後,興奮地說道:“哈哈!這個有,還有一罈。”
他把酒放到石桌上,說道:“等會兒,我把雞剝了先煮著。”在木盒裡拿了一柄小刀到溪邊去剝洗野雞了。
林天鴻見師父如此玩鬧,不禁嘆氣搖頭,說道:“師父,我來幫你。”他走到外面剝洗著另一隻雞,心中七上八下的難以安定,試探著問道:“師父,與掌教師伯和張師伯相比,你們誰的武功厲害?”
楊若懷頭也不抬,嘿嘿一笑,說道:“你猜呢?”
林天鴻說道:“是師父你,對吧?”
“噢!”楊若懷點了點頭,呵呵地笑了起來,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林天鴻說道:“昨天張師伯說的。”
“噢?”楊若懷哈哈大笑,說道:“張師兄嘴上不肯認輸,看來心裡還是佩服我的。不過師父我也比他們厲害不了多少······”他掐著小指肚說道:“只厲害這麼一點點。”說完,他又呵呵地笑,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