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毫不手軟,這沙悟淨乃是身具舍利的菩薩,根本無法教化,也無法將其收入麾下。與其等到日後,此人與自己為敵,還不如將他扼殺在此。
一名達到煉神返虛巔峰境界的和尚,最先回過神來,看著白廉,恭敬道:“我等見過前輩。”他自知白廉修為高深,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因而言語中十分恭敬,甚至可以說是參雜著一點卑賤之意。
其他和尚見狀,也都紛紛躬身,以示尊敬。其中幾個人的腳步正在悄悄向後退去,想來是起了逃跑的念頭。
他們與白廉素未有過任何交集,而白廉一露面就下了殺手,顯然是與佛門有過樑子,這些和尚心中多少感到了幾分不妙。
“如今你佛門,已有多少舍利歸位了?”白廉淡淡的打量著面前的和尚,平靜的問道。
那和尚倒也聰明,知道想要保命的話,就只有實話實說。面對白廉這等人物,如果想要用假話矇騙,無疑於自尋死路。
“據晚輩所知,似只有文殊與普賢二位菩薩。”和尚老實回道。
白廉心中一凜,這剛幾天的時間,佛門就找到了兩個菩薩,速度不可謂不快,照這種勢頭下去,恐怕用不了百年,佛門的一些羅漢或菩薩都會相繼歸位。
“地藏是否已經歸位了?”聽到文殊和普賢已經出世,白廉不禁想到了交到金蟬子手裡的那顆地藏舍利,問道。
“地藏尊者早在六百年前,便已歸位,如今正深坐於冥土之上。”
白廉聽後,點點頭,“你們離開吧。”
見白廉似乎沒有殺他們的意思,一群和尚面露一抹喜色,但仍就未放下心中的提防。在對著白廉作了揖後,便加快腳步向遠處走去。
看著這群和尚遠去的背影,白廉嘴角翹起一絲冷笑。
只見一股磅礴的黑煙瞬間自地下狂湧而出,頃刻間便將那群和尚罩在裡面,隨即黑霧中閃過幾尊魔頭的身影,在一陣淒涼的慘叫聲中,將那群和尚全部殺死。
做完這些,白廉的身影便自場中消失。
在他離開不久後,一名手持佛杖的僧人忽然自遠方的地平線上冒了出來,幾個呼吸間,便閃現在了眼前。待看到那些躺在地上,死狀恐怖的十幾名和尚後,僧者道了一聲佛號,旋而沉聲道:“好重的魔性。”
……
大唐王宮,國師殿。
殿外的天空早已黑了下來,夜幕降臨,整個王宮當中,除了巡邏兵偶爾傳來的踏步之聲,未有其他聲音,顯得十分寂靜。
張良盤坐於蒲團之上,見天色不早,便起身將敞開的殿門緩緩關上。隨即,在殿中點起了幾支蠟燭,藉著微弱的燭光,張良從袖中掏出一物,卻是一個巴掌大小的泥塑。那泥塑惟妙惟肖,顯得十分生動。
張良將泥塑擺放在了檀爐之上,神態十分恭敬,接著,他又掏出一物,這次卻是一塊牌位,上面寫有幾個靈秀的字跡。
敬家師,東嶽帝君!
這泥塑和這牌位,赫然是張良用來祭奠白廉所用。在張良看來,白廉應該早就已經死了,不然的話,絕不可能過了一千年,還未來看他。即便心中不願相信這個事實,但時至今日,他也不得不面對現實了。
“弟子張良叩拜師尊,望師尊三世福啟,永泰安康。”張良一邊說著,一邊朝白廉的牌位拜了下去。
待叩拜三次後,張良又對著白廉的牌位說了一些話,無疑就是多麼的想念白廉云云,以及一些這些年來所遇到的苦事等等。
可笑的是,白廉正活生生的站在張良的背後,而他卻沒有絲毫髮覺。
看著張良悲痛的神色,白廉發現自己這個弟子倒真沒收錯,至少在以為自己死了情況下,還知道祭奠他,這份孝敬之心,難能可貴。
過了片刻,待祭奠完白廉後,張良忽然又將牌位和泥塑收了起來,看他樣子似乎生怕別人看到這一幕一樣。
“弟子不孝,沒有本事為師尊報那血海深仇,只能任由那紫微在天庭逍遙。不過,師尊放心,弟子一定努力修煉,即便是過一個紀元,弟子也絕不會放棄,早晚有一天,會將那紫微拖入輪迴。”張良鏗鏘有力的說道。
當年白廉消失後,知道白廉被老子救走的人只是少數,畢竟那場戰鬥只有天庭的一群人在旁觀戰。所以,當白廉消失後,大多數的人都以為白廉被紫微殺死,根本不知道後來通天出手的那一幕。
而當時張良等人則候在了東天門外,沒有進入天庭,因而並不曉得戰鬥的經過。再加上,戰後紫微禁止天庭的人向外透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