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跋臉色幾經變化之後,握住公孫熊的收道,“父親,其實你跟著陛下也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應該清楚陛下的能力,我不知道父親你感覺到沒有,陛下是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機會,包括這次對付刑天,他是向告訴你,刑天再如何厲害,他要解決掉刑天,也是舉手之勞,父親,你自認為和刑天比如何?”
公孫熊拍了拍公孫跋的手,“跋兒,你說的話,父親都明白,為父也看出了陛下的意思,所以為父也決定了,只要保證我軒轅部落不滅,其實也未必一定要出頭!”
公孫跋欣慰的握了握公孫熊的手,“父親,你能看透這些,說明你還是一個明白人,風垢的確是在為你好,但是他為你的好,未必就是真的好,萬事還是要看時勢,如今時勢對父親不利,父親應該早有打算才是,說的再難聽一點,我軒轅族經歷了之前的大難,再也經受不住第二次了!”
公孫熊這次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他何嘗不明白公孫跋的意思。
公孫跋也沒在多說什麼,隨即走到了王崇陽的身邊,朝著公孫熊一點頭。
公孫熊立刻朝著王崇陽拱手道,“恭送陛下回朝!”
王崇陽也朝著公孫熊一點頭,隨即祭出了雲朵飛行器來,瞬間就攜著公孫跋到了空中。
公孫跋此刻似乎也已經習慣了這種空中飛行了,之前第一次還緊張兮兮的拽著王崇陽的衣服呢,現在一個人也能站住腳,還朝著公孫跋揮了揮手。
王崇陽一轉身,雲朵飛行器瞬間就在半空中消失不見了。
公孫熊看著自己的大女兒跟著王崇陽走了,心中不禁一嘆,再回頭時,卻見風垢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站在身後了。
風垢這時走到公孫熊身前,“大哥,你這樣……”
公孫熊此時伸手阻止風垢繼續說下去,“二弟不必多言,我意已決,此生陛下不負我,我定不負陛下!”
風垢欲言又止,臉色極度難看,最終一聲長嘆,搖頭不止地走開了。
無塵真人和多情聖君站的比較遠,但也是聽的清清楚楚,兩人相視一笑的走開了。
王崇陽此時和公孫跋在天上,他問公孫跋道,“你可想清楚了!”
公孫跋詫異地看向王崇陽,“什麼?什麼想清楚了!”
王崇陽看著公孫跋道,“你和我的事!”
公孫跋面色頓時一紅,轉過頭去,“我都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我和你有什麼事?”
王崇陽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我的心意,你未必明白!”
公孫跋轉頭看向王崇陽,“你的心意?你什麼心意?”
王崇陽朝公孫跋一笑道,“還說你和我之間沒事?這不一試就試出來了?”
公孫跋聞言面色一動,立刻朝王崇陽道,“你故意耍我!”說著伸手就朝王崇陽的面前捶去。
王崇陽一把抓住了公孫跋的手,公孫跋開始還象徵性的扭捏了幾下,被王崇陽牢牢的握住不放後,也就不掙扎了。
公孫跋此時看著王崇陽,又看了看自己被他抓住的手,問王崇陽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崇陽反問公孫跋道,“你在你父親處處處為我說什麼,你又是什麼意思?”
公孫跋立刻道,“我那是不想父親和你之間有什麼誤會,畢竟再怎麼說,你就算不是國君,也是蓉兒的夫君!”
王崇陽淡淡一笑道,“你可真是個好女兒,好姐姐啊,處處為了你父親和你妹妹著想!”
公孫跋聽王崇陽這麼一說,頓時臉上又是一紅,她聽出了王崇陽是故意在揶揄自己,立刻乘著王崇陽不備,縮回了手。
王崇陽也沒有再去握公孫跋的手,卻聽公孫跋道,“既然你已經明白我的心意,我現在的確是不知道你的心意!”
王崇陽朝公孫跋道,“如果你不介意和你妹妹蓉兒兒女共侍一夫,我是無所謂的!”
公孫跋卻皺眉看向王崇陽,“無所謂?這就是你的心意!”
王崇陽知道女人最反感男人說無所謂,好像壓根沒把她當回事一樣。
但是王崇陽依然還是這麼說了,倒不是他對公孫跋真的無所謂,而是另有深意。
果不其然,此時的公孫跋正滿臉不快地盯著自己看呢。
王崇陽朝著公孫跋一笑道,“我說的無所謂,並不是你所理解的無所謂!”
公孫跋道,“無所謂還有幾層意思?”
王崇陽道,“我說的無所謂是,問題的關鍵不在我這邊,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