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殺他的,居然就被他憑藉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說的大王愣是沒有對他下收手,僅僅只是將他降為大王的貼身奴隸而已!”
王崇陽聞言長吁一口氣道,“商王也未必是因為西伯侯巧舌如簧,只是如果西岐的軍事部署一旦屬實的話,留著一個活著的的西伯侯,將比一個死了的西伯侯要有用的多,這個簡單的道理,就算再如何愚昧,也容易看出來的!”
比干聞言也不禁唏噓道,“道長所言極是,西伯侯留著的確可以讓大王扭轉局勢,不過大王如此倒行逆施,勞民傷財,失去天下民心,也是遲早之事!西岐就算真如申公豹所言一樣,也是遲早的事情。”
王崇陽這時看向比干道,“王叔身材大商王叔,有些話本來我不該說,但是商王無道,也失盡天下民心,自古以來失道寡助,得道多助,商湯也是因為夏桀無道,所以才創立大商五百年基業,如今商紂與夏桀無異,王叔可曾想過,天下大勢在周而不在商,並非是空穴來風!”
比干聞言怔怔地看著王崇陽半晌後,站起身來,走到視窗仰天長嘆道,“道長所言,比干如何不知,若是比干和姬昌一樣只是地上諸侯,只怕也早就有反心了,哪怕比干不是諸侯,就是像費仲尤渾一般,僅僅是一般的臣子,也可以一走了之,但是以上兩點,比干都做不到,比干就算改名換姓,隱姓埋名,也換不了身上這殷商王室之血,比干這輩子只怕是生是商人,死也為商鬼了!”
王崇陽聞言也是一嘆,起身走到比干的身側,朝比干說道,“王叔所言極是,你是商王叔叔,王室貴胄,但是王叔可曾想過,大商並非是帝辛一人的,而是全體商人的,如果商周一旦開戰,那時候死傷的商人自然也是不計其數……”
比干連忙揮手打住王崇陽的話道,“道長不必多言,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知道,甚至也曾經暗暗的想過,但是最終比干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要怪只能怪比干身在王室,比干能做的,也只是不停的勸導大王,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幡然悔悟!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王崇陽則朝比干說道,“王叔可曾聽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商王這性格是不可能改變了,若改變了也就不是他了!”
比干此時眉頭微皺道,“菩提道長,今日老夫請你來,是想和你商議一下如何救西伯侯出苦海的事,至於老夫,老夫自有打算,菩提道長不必多言,如果道長執意再說,那老夫只能下逐客令了!”
王崇陽看著比干半晌之後,這才一嘆,搖頭道,“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也不止是說帝辛一人,王叔也是如此,好吧,既然王叔如此說,我不提此事就是了!”
比干這才舒展開眉頭朝王崇陽道,“大王去城外狩獵,只怕一時半會不會回來,如果道長想要營救西伯侯,還需親自去狩獵場一趟才行!”
王崇陽點頭道,“想必西伯侯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去狩獵場只怕也是無補於事!”
比干則問王崇陽道,“西伯侯當時讓老夫找你,說你定會救他,難道道長想不管西伯侯了?”
王崇陽則問比干道,“如果申公豹所言非虛的話,西伯侯的確是有反商之意,王叔身為商王叔叔,如此搭救西伯侯,萬一他日西伯侯得直逃過西岐,必然會揮軍東進,那時候王叔如何處之?”
比干則說道,“我搭救西伯侯姬昌,是因為我與他兩人昔日的情誼,為友者見死不救,非君子所言,他日若是姬昌真的揮軍東進,犯我大商,我與他也定然成為仇敵,戰場之上若是相見,定然也是刀斧相加,絕不留情!”
王崇陽聞言不禁朝比干伸出了大拇指道,“王叔果然君子也!”
比干則不以為然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今日救他為友情,他日殺他也是為國情,相信姬昌他也能明白老夫的處境!”說著又問王崇陽道,“道長不去狩獵場救西伯侯,那麼如何救?”
王崇陽朝比干說道,“就算我救西伯侯出狩獵場,他日申公豹或者尤渾費仲任何一句讒言,又會令他深陷囫圇,那此刻救出來又有什麼意義?”
比干聞言不禁點了點頭道,“道長所言極是,那道長如何打算?”
王崇陽道,“要想救西伯侯,那就必須徹底將他救出朝歌,放他西歸西岐,這樣才算真正的救他!”
比干頻頻點頭道,“老夫也早有此意,只不過不知道如何行之,況且老夫礙於身份,有些事也不好直接向大王進言!”
王崇陽則朝比干道,“王叔完全不用自己找商王進言,商王畢竟也是成年人了,執政也這麼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