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還讓石博倫跟自己一起會太師府,而此時的石博倫由於鬱悶自己空得了伯邑考的身子,卻不能坐享伯邑考的這些福樂,不禁多喝了幾杯,居然在房間睡著 。
姬昌見狀不禁有些微怒地道,“鄉野傳聞,說考兒因為懼怕去朝歌,所以把自己給嚇出了病,我初時還不信,如今見到他如此爛醉,也不得不信了!”
王崇陽則什麼也沒說,讓姬昌找下人將石博倫抬到馬車之上,這才和姬昌道,“侯爺不必多慮,你有你的使命,伯邑考有伯邑考的使命!”
帶著石博倫回到太師府後,王崇陽叫人將石博倫喚醒,問他道,“讓你裝病,誰讓你喝這麼多酒的?”
石博倫還醉著呢,滿嘴說著胡話道,“我是伯邑考,我不是石博倫,我是西岐侯府世子……”
王崇陽見狀一嘆,立刻和姜子牙道,“這小子原來還如此貪杯,差點誤了大事!”
姜子牙也是一陣唏噓道,“希望他醉酒之時,沒有說出什麼胡話來才好!”
而西伯侯府的伯邑考夫人回到房中,發現爛醉的夫君不見了,立刻出來詢問,一打聽之下才知道被王崇陽和姜子牙帶走了。
正好太姒也得到了訊息,趕到這裡,看到房中空空如也,不禁有些微怒道,“考兒現在身體這般不好,他們不讓考兒好生休息,還將他帶走,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下人則回太姒的話說,是侯爺同意他們帶走世子的,太姒就不再說什麼了。
剛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伯邑考的夫人回來,夫人則朝太姒道,“母親,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太姒問道,“什麼事??”
伯邑考夫人道,“夫君今天喝的有些高了,醉酒之時說了什麼他是伯邑考,不是死囚的話,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太姒聞言一愕,沉吟了半晌之後,這才朝伯邑考夫人道,“看來這些鄉野傳聞是真的,考兒是把這次的朝歌之行,當成是去赴死了!”
伯邑考夫人立刻滿面愁容道,“母親,那可如何是好?”
太姒沉吟了片刻後,朝她說道,“考兒身為西岐世子,身負西岐興亡之眾人,如今商重周輕,我們還不足以與殷商抗衡,如果考兒不去,勢必引起商王震怒,那時候大兵壓境,就不是考兒一個人的事了!”
太姒能有如此覺悟,也算是一個明白人,但是伯邑考的夫人卻沒有如此覺悟,只覺得自己丈夫是去送死的,她只知道丈夫會死,哪管他到底是為何而死,立刻開始泣不成聲了。
太姒一聲長嘆後,也不搭理伯邑考夫人了,心中卻在想,這夫人嫁於考兒多年,卻一直未成生育,若是考兒在朝歌真有什麼不測,就讓她改嫁吧。
翌日清早,姬昌和太姒同時到了太師府門口,後面的馬車上還有姬發和姬旦以及姬發剛過門的妻子姜邑和伯邑考夫人,都是來為伯邑考和王崇陽送行的。
等王崇陽和石博倫走出太師府大門的時候,太姒和伯邑考夫人立刻上前,各自拉著石博倫的一隻手,兩個婦人眼淚都止不住的流下來了。
伯邑考夫人自不必說了,太姒雖然明白事理,知道自己大兒子是為西岐去冒險的,但是畢竟母子情深,此時一別,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上了,自然是淚眼迷離了。
姬昌這時清咳一聲,帶著姬發和姬旦走了過來,朝太姒以及伯邑考夫人呵斥道,“搞的和生離死別一樣,考兒只是去朝歌赴商王酒池之約,有什麼好哭哭啼啼的,不要聽信那些鄉間傳言。”
太姒抹了一下眼淚,深吸一口氣,心中暗道,是啊,本來考兒就擔心,自己這個樣子,考兒走也走的不安心了,想著立刻露出了笑容,朝伯邑考道,“考兒,你父親說的沒錯,商王只是約你去赴酒池之約,你還需要保重身體,帶赴約之後回來,孃親為你親自下廚做你最愛吃的!”
伯邑考的夫人卻依然哭哭啼啼地道,“夫君,你這一路上一定要保重啊!我在家裡等著你回來!”
石博倫看著眼前這些人,心中也是有些不忍,只是點了點頭,立刻上了馬車,不再下來了。
姬昌見狀,立刻朝王崇陽道,“大仙,這一路之上,就勞煩你多加照應考兒了!”
王崇陽則朝姬昌說道,“侯爺,無需多慮,我早和你明言,最次我都可保伯邑考不死!”
伯邑考夫人一聽這話,這才擦拭了一下眼淚,朝王崇陽道,“大仙,你一定要保護好我夫君啊!”
姜子牙夫婦此時出來向姬昌和太姒行禮,姬發和姜邑又過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