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不禁一嘆,又看到了跪在地上,依然高舉手中弓箭的姬昌,這時伸手接過弓箭,朝姬昌道,“姬昌,你起來回話!”
姬昌這才站起身來,不過腰卻依然彎著,在帝辛的面前顯得格外的謙恭。
帝辛蹲起馬步,拉開弓箭,佯裝射出一箭後,依然感覺無趣,這才問姬昌道,“姬昌,你倒是提醒了寡人!”
他說著立刻朝費仲道,“費仲,你去整合人馬,寡人有話要說!”
費仲聞言立刻走開,去將護衛帝辛來狩獵場的將士都叫到了這邊。
帝辛打量了一眼眾將士之後,立刻道,“俗話說練兵練兵,所有的兵士能上陣殺敵,都是平時操練出來的,寡人現在有一個方案!”
說著朝費仲道,“費仲,這附近可有什麼村落?”
姬昌聞言心下一動,似乎明白了帝辛想要做什麼了。
費仲則朝帝辛拱手道,“回稟大王,狩獵場的北方三十里處有一個村子,東面五十里處也有一個村子,不過都是百十戶人的小村子。”
帝辛點了點頭,一陣沉吟後道,“就定北方這個三十里外的村子吧!”
費仲沒太明白帝辛要做什麼,卻聽帝辛這時突然大聲道,“眾位將士聽令,北方三十里處的村子,已經被敵軍佔領,根據線報說,村子裡的百姓已經被屠戮殆盡,如今村裡的百姓都是敵軍裝扮而成的,我等需要立刻朝北方進發,將村中喬裝成百姓的敵軍全部殺盡!”
姬昌一聽這話,立刻朝帝辛道,“大王,此舉恐怕……”
帝辛立刻瞪了姬昌一眼,朝姬昌喝道,“姬昌,你也不要廢話了,還不給寡人牽馬過來,此役,寡人要御駕親征!”
姬昌本來還欲勸阻,但是知道帝辛的脾性,他本來就覺得狩獵無聊,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件自覺很有意思的事,這個時候自己強加阻止,只怕會惹帝辛不滿。
所以姬昌什麼也沒有說,立刻過去給帝辛牽來了馬匹,隨即附身跪在地上,帝辛立刻踩著姬昌的背上了馬,又讓費仲將自己的弓遞來。
帝辛一勒韁繩,立刻朝眾將士道,“眾將士聽令,隨寡人出擊!”
說完立刻策馬而出,一眾將士緊隨帝辛的馬匹身後,百十號人朝著北方進發了。
費仲見帝辛走後,不禁詫異地問姬昌道,“西伯侯,你和大王說了什麼?大王這是要做什麼?”
姬昌心裡知道帝辛這是去將北方三十里外的村子當成狩獵場了,嘴上卻朝費仲道,“我也不知道?”
費仲有些擔心,隨即讓人也牽了一匹馬來,立刻緊追著帝辛而去了。
姬昌看在眼裡,這時吐了一口長氣,轉身回到了一個馬廄之中,倒在了草堆上,開始閉目養神。
一百多號士兵去屠戮一個手無寸鐵的村落,只怕是很快的事,自己只能乘著這個時間好好的休息一番,不然帝辛一會回來,只怕自己又沒有休息的機會了。
姬昌剛閉上眼睛,就聽耳邊傳來一個聲音道,“西伯侯好興致,居然在馬廄之中也能高枕無憂?”
姬昌聽出了是王崇陽的聲音,立刻坐直了身子,卻不見王崇陽的蹤跡,四周看了一圈後道,“大仙何在?”
這時王崇陽的聲音又傳來道,“不必張望了,我只是來看看西伯侯近況如何!”
姬昌這時注意到,王崇陽聲音傳來的時候,一側的一匹棕色的馬匹嘴巴也在動,不禁走到那棕色的馬匹旁,苦笑一聲道,“讓大仙看笑話了!如今的姬昌,不過是商王的一個奴隸而已!”
王崇陽則朝姬昌說道,“西伯侯已經做的很好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現在你做的事情也和韓信、勾踐一般,他們都是忍一時之辱,卻成就了千秋功業,我相信西伯侯也應是如此!”
姬昌哪裡知道韓信和勾踐是什麼人,不過從王崇陽口中說出來,想必是什麼了不得的古人吧。
王崇陽又朝姬昌說道,“王叔比干已經在為西伯侯在朝野中周旋,相信西伯侯離開朝歌之日也不遠了!”
姬昌苦笑一聲道,“比干王叔倒是有心了,不過要救我離開朝歌,只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那申公豹好像前世與我有仇一般,西岐有任何異動,他都能立刻知道,稟告給商王聽,有他在朝歌,姬昌只怕此生無命回西岐了!”
王崇陽則朝姬昌說道,“西伯侯也不可如此悲觀,那申公豹,我會去找他!西伯侯只要保護好自己性命就行,離開朝歌不過是遲早之事!”
姬昌一聽這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