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說,“看來兇手不但手段殘血,還很狡猾!”
王崇陽這時想要走近看清楚桌上的酒罈,也許有什麼線索,不過剛走兩步,就聽公孫爵說,“你要做什麼?”
眾人聞言都不禁朝王崇陽看了過去,那一個個的眼神,好像真把王崇陽當成了兇手,怕他是去毀屍滅跡一般。
姜震祖則問王崇陽,“你是不是發現什麼問題?”
王崇陽朝眾人說,“這桌上的酒漬你們難道沒看出來,這裡本來應該有兩個酒杯麼?”
眾人聞言臉色都是一動,紛紛朝著桌子走了過去,發現桌上的確有一灘酒漬,而在宇文飛所坐的一側,那酒漬上的確有一個原形的空心,明顯就是酒杯被拿走了。
東門垂柳此時說,“看來宇文前輩臨終前在和什麼人喝酒!”
淳于正德嗅了嗅鼻子又說,“這酒香應該是五糧液!”說著轉頭看向姜震祖,“修真聯盟協會的招待酒水應該是竹葉青,五糧液似乎只有姜道兄有吧!”
姜震祖也不否認,“不錯,這壇酒是我送給宇文前輩的,那日我在房間獨飲之時沒有關門,宇文前輩路過我的房間前,聞到了酒香,就進來小酌了一杯,之後說我的五糧液特別香,所以我就送了一罈給宇文前輩!”
公孫爵此時也詫異地看著姜震祖,“好像我們之中,唯有姜道兄對酒情有獨鍾,莫非是姜道兄陪前輩在此小酌?”
姜震祖笑了笑說,“公孫道兄現在不懷疑王道兄,倒是開始懷疑上我了?”
公孫爵臉色一動,連忙解釋道,“姜道兄不要誤會,既然要追兇,自然是不能放過任何疑點的!”
姜震祖點頭道,“不錯,公孫道兄有理由懷疑到我,但是我之前已經說過,今夜我一直在和王道友在喝酒,寸步沒離開過房間!”
東門垂柳此時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當時我們在懷疑王崇陽可能是趁著姜道兄你喝醉之時,趁機出去行兇,然後再回到姜道兄的房間,如果將這個推論反過來推一下,也可能是姜道兄是趁著王崇陽睡著之時出去行兇,也未必可知啊!”
東門垂柳說完立刻又朝姜震祖撫須一笑,“道兄莫要見怪,老夫並非是針對你,只是有什麼說什麼!”
姜震祖笑了笑說,“東門道兄所言極是,的確是有這種可能!”
徐偉康此時怔怔地看了看姜震祖,又看了看王崇陽,隨即搖了搖頭,“我是看不出到底是誰了!”
王崇陽一直沒說話,這時突然說了一句,“比起是誰在宇文前輩臨終前與他喝酒來,另外一件事更加令人起疑!”
眾人聞言不禁都看向了王崇陽,百里無敵則問王崇陽,“還有什麼疑點,請說!”
王崇陽說,“現在我們根本不能肯定,與宇文前輩喝酒的人,和殺害宇文前輩的人是否是一個人,但是此人卻將酒杯取走了,未免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淳于正德此時說,“如此看來,與宇文前輩臨終前喝酒之人,就是行兇之人才是!不然他拿走酒杯做什麼?”
王崇陽立刻又說,“也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他是擔心別人發現他與宇文前輩臨終前喝過酒,大家會將他認定為兇手,所以他拿走了酒杯!”
姜震祖這時問,“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與前輩喝酒之人,在宇文前輩遇害之後,屍體被發現之前,又來過這個房間,取走了酒杯?”
王崇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還有第三種可能,就是在取走酒杯和發現屍首是同時發生的!”
眾人聽到這裡,臉色不禁都是一動,王崇陽的意思很明顯,與宇文飛喝酒的人,很可能就是發現宇文飛屍體的人?
公孫爵立刻問百里無敵,“到底是誰發現宇文飛屍體的?”
百里無敵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看著眾人良久之後,這才說,“正是我發現的!”
眾人聞言臉色又是一動,紛紛詫異地看著百里無敵,原來發現宇文飛屍體的人居然就是百里無敵?
周士亞此時問百里無敵,“百里會長怎麼會發現宇文前輩的屍體?”
百里無敵說,“今日會議的後半段,雖然大家都在說著通天之事,但是因為宇文前輩的一些話,搞的大家不歡而散,我作為東道主,沒有組織好這次的會議,理應給大家都配個不是,所以我臨時決定單獨拜訪諸位掌門、宗主,宇文前輩是修真界泰斗人物,這拜訪的第一站當然應該是宇文前輩……”
眾人聞言不禁點了點頭,百里無敵的這個解釋也說得過去,也沒有什麼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