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囚室內,李存忍挑了一個沒有價值的人,當即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強悍的內力瞬間震碎了那人的心脈,等待了一會再確定此人已死,李存忍讓開半個身位。
李祤手掌探出虛抓在空氣中,死囚房內出現一股陰風將地面上的稻草吹起。
李存忍抬起手臂擋住大半眼睛,看著李祤和那個死囚。
一道灰白色的靈體被李祤從那人身體內拽出,李存忍看著面容一致略微淡化的靈體有些失神。
那人飄在空中看了看周圍看到李存忍的瞬間出口成髒,李祤伸手一攥將其壓縮成一個灰白色的小球。
“怨氣很重,看得出來你很照顧他。沒有用了吧。”同時李祤也有些好奇,為什麼這個人死了也會靈魂沒有消散。
按照他的知識,魂魄自有去處。在一人之下世界是消散於天地間,那麼為什麼在這裡是聚而不散。
李存忍微微點頭,李祤雙手一合用力一搓,灰白色的小球炸成縷縷霧氣飄散在空中。
李存忍看著魂飛魄散的靈體久久不能平復心情,等待了片刻李存忍做出決定單膝下跪,對著李祤恭敬地說道,
“屬下願為秦王效犬馬之勞。”
李祤伸手摘下她的面具,勾起她的下巴,李存忍順著李祤的力量從地上站起。
李祤一隻手摸在她的臉上,李存忍這次感受到了酥麻的感覺。兩隻眼睛盯著李祤看個不停,這人長的好像也不賴啊。
很好李存忍開始對他有了初步的信任,李祤撫摸著李存忍臉的手掌上紅藍兩色光芒同時亮起。
一柱香後,李存忍接過李祤遞過來的鏡子,伸手摸著自己的臉。
“本王應該怎麼相信你呢?”看到李祤伸出手,李存忍下意識抬起下巴迎合李祤的手指,很好初步的服從性出現了。
李祤滿意地用手指颳了刮李存忍的臉頰,意有所指地說道,“剛剛那個就是李嗣源的義子張子凡吧。”
李存忍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李祤抓住她的下巴兩人四目相對,李存忍耳垂微微紅潤。
“可是我得到的訊息,張子凡是那個老道的親兒子,卻是你好大哥的義子,你懂我什麼意思嗎?”
李存忍懷疑地看向李祤,用自己的臉繼續貼著李祤的手指,“你想讓我挑起義父和大哥的猜忌?”
“需要我挑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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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池邊的涼亭內,李克用正用黑白骷髏頭下著棋。李存忍半跪在一旁已經將潤色好的話講給李克用聽,李克用聽後哈哈大笑,一身內力透體而出向四周擴散,強大的威勢將周圍的毛竹壓彎了腰。
“不愧是我李克用的義子,心夠狠、有膽識,既如此那就用一用這通文館的少主吧。”
“是,義父。”
李存忍的身影消失在原地,李克用雙手運功在胸前劃出一個太極雲圖,周圍的黑白骷髏頭從地上飄起,李克用雙手一擺空中的骷髏頭炸成漫天骨粉。
五日後,太原戒嚴放鬆,妙成天和婆羅天透過留在晉軍中的暗子偷偷出城準備好撤離的馬匹。
李祤帶著許幻準備再潛入通文館,許幻經過幾天調整也是達到了巔峰,此番九死一生容不得半點馬虎。
透過潑墨將兩人化妝成了通文館隨處可見的底層殺手的裝扮,輕車熟路來到了忍字門看守的大牢。
今日看守的殺手看上去就無精打采的,這一場景讓許幻心中一顫。不再猶豫快速解決幾個不入流的殺手,就朝著大牢內跑去。
原本的牢房內留下空蕩蕩的鎖鏈被風吹的叮噹作響,鎖鏈上和地面黑色的血汙證明這裡的人剛剛被帶走不久。
許幻輕輕撫摸了一下鐵鏈,抽出寶劍指著對面一個囚室的犯人說道,“這個道士是什麼時候被提走的!”
一劍劈開了牢房的大門,許幻的劍架在一個囚犯的脖子上。囚犯嘿嘿一笑絲毫不畏懼許幻鋒利的寶劍,
“老子被關在這裡這麼多年還會害怕死,瞧你姿色不錯若是可以…”
一道白光閃過,鮮血流淌在牢房內,李祤看的眉角直跳,永遠不要惹一個發瘋的女人。
“瘋婆子!…”
許幻一刀下去死囚的腦袋滾到地上被許幻一腳踢到旁邊的牢房,滴著血的劍尖指著那個房間的人。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李克用居所竹林邊,張玄陵被殤壓住送到了李克用面前,李存忍站在李克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