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而在日本,不信奉武士道精神,或許沒什麼,但是在軍中,不信奉武士道精神,甚至就可以宣判你已經叛國。
日本,這是個神奇的國度。當上面有人在為他們頂罪的時候,除了那些新參軍不久,容易被忽悠的新兵們仍傻乎乎的喊著獻身萬歲之外,一些有經驗的老兵們,哪一個不是表面上不同意,心中早已是樂開了花的?
“哼,小日本戰死要跑了嗎?“劉威嗚面色平淡的舉著望遠鏡,將日本艦隊的一舉一動都仔仔細細的看在眼中,生怕錯過一個關鍵性的環節。
“司令,情況有些不太對啊?”眼見著戰鬥氣氛極為輕鬆,大副鄧國斌插話道。
“哦?怎麼不對了?”劉成鳴有些疑惑的看向鄧國斌,這個時候,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提醒劉成嗚,因此他不得不重視起大副鄧國斌的話。
“日本人不是一向都狠崇拜武士道精神的嗎?按理說,他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就撤退的?會不會是陷阱?”鄧國斌想了想,繼續說道。
“呵呵,這點我也想到了,不過這又有什麼?雖說我們只有兩艘軍艦,可我們的卻是中華艦,兩艘軍艦的噸位加起來可要比日本艦隊的總噸位還要多,更何況我們艦上所配備的381毫米主炮,射程遠,威力大,即使日本人設下圈套,又有何妨?我們可以緊跟著他們,在他們射程之外對他們進行打擊,只要他們稍有異動,我們不是還有兩艘潛艇的幫忙麼!”劉成鳴輕聲笑著回答道。
身為一支艦隊的司令員,如果在這個時候,連這個問題都想不到的話,那他還有什麼能而寸來當這個艦隊的司令員?早在起初,劉成鳴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不過最終想了想雙方的實力對比,只要自己不冒進,被日軍打反擊的可能性不大,甚至可以說沒有。
“司令員,我覺得我們還是穩妥一些的好,畢竟後面還有上萬名將士們等著呢,如果我們出了什麼意外,不僅將會威脅到我們整個海軍,甚至連陸軍,還有國防部的計劃也有可能破產。”鄧國斌苦笑著說道。
他的說法,他不相信司令員沒有想到,不過身為一名軍人,而且還是一艘軍艦的大幅,他有權利,也有義務向司令員提出自己的疑問。總之他覺的,海軍現在才剛剛起步沒多久,雖說當年打敗了英國遠東艦隊,但這並不意味著自己就是世界第一,可以將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海軍都不放在眼裡。
而且根據近幾年的經驗,中華艦的服役數量更是一年比一年少,剛開始的時候倒還保持著一年一艘的速度服役,可是到了近幾年,有時候是兩年才會有一艘中華艦服役,到了現在,情況就又有些不同了,截止最後一艘中華艦服役,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關於軍艦服役的事情,那是國防部以及皇帝才會去操心的問題,不是他們這些下面的艦長大副們能管的,所以整個中華帝國海軍部隊中高層,目前普遍有著穩紮穩打的想法。
或許是剛剛統一了國家,所需要花錢的地方太多太多,國家已經沒有過多的資金用來發展海軍,所以對於他們來說,現在海軍的每一艘軍艦,無論是戰列艦還是巡洋艦,又或者是小噸位的軍艦,都是極其寶貴的,任何一艘都是不能損失的。
“你是怕我們耗不起吧?我知道你們這些艦長大副們都在想什麼,什麼穩紮穩打,絕不冒進,哪怕是有戰機,在沒有絕對把握戰勝的情況下也絕不冒進。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帝國海軍不怕消耗,我們有的是新艦,別看我們現在軍艦數量少,可等我們損失一艘軍艦的時候,國防部立刻就會重新補給給我們一艘新艦。”劉成嗚搖了搖頭,這件事其中的一些原委也不方便跟他們說,甚至就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這是為什麼。
只是記得當初海軍次長薩鎮冰曾經與他們說過,帝國海軍不怕;肖耗,要他們這些一線指戰員們在打仗的時候不要去顧忌那麼多事情。
至於為什麼減緩了軍艦的服役速度,那是因為帝國目前正在研製新型軍艦,要把大多數精力和資金都用於新興軍艦上。
當然,薩鎮冰也只告訴了他們這麼些,而薩鎮冰所知道的,也不過就是這麼多。王林總不可能明明白白的告訴下面計程車兵們,說,你們先忍幾年,幾年後我們就有航空母艦服役了,到時候就是所有戰列艦的末日。
‘總之,一些機密,該保密的還是需要保密的,航空母艦,這絕對涉及國家安全,不但關係到海軍的發展,也同樣的關係到空軍的發展。
“司令員,我還真就有些不太明白了,既然我們耗得起,那皇上為什麼不直接造個幾十艘中華艦服役,那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