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眾人敢快上前去制止,可是二人體形彪大,他們抱著一起,就摔了一大軲轆,在地上滾著相互大打了起來。
我拽著大金牙的兩隻手,田勝和田瑤則拉住呆呆的雙臂,才將二人分了開來,我用手電向他們二人一照,只見大金牙的眼睛給打青了,而呆呆的嘴角也黑腫了起來。
我心中好不生氣,但是表面並沒有罵他們,而是挖苦呆呆說:“你不是特種兵出身嗎?這麼牛的身手,怎麼也受了傷,好像剛才是大金牙騎在你身上打的吧!”。
我正想回頭說大金牙,呆呆確厲聲接道:“是他騙了我,他就是一個大騙子,要不然…”。
我敢快打住呆呆的話,問他道:“你什麼意思,二位大俠不就是剛才俠路相逢勇者勝,打了一架嗎?怎麼說大金牙騙你了呢?”
呆呆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將頭搖的給波浪鼓似的,說:“你們沒有聽別人說過嗎!咱全國的各地的人,心格性情各不相同,熟話說的好,京油子,衛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上海小鱉三,河南的小騙子,四川的賊娃子,京巴狗,東北雞,廣東廣西黃皮猴,還有我山東大蠢驢,浙江奸商多,還數那江蘇的女子最溫柔,你說不是他騙了我還有誰!”。
呆呆的一頓數落,將我都給侃暈了,我一時竟然沒有反映過來,只見田瑤格格的在笑,連大金牙和田勝都樂了起來,我正想問他,可一想不對勁呀,我沒好氣的說:“呆呆,你這詞拽得可不恰當,你到底是在數落誰,你和大金牙打的架,怎麼將全國大江南北的老少爺們都給稍帶上罵了個遍,你的意思是說我也是個騙子啦?呵著在你眼中,就覺得江蘇的美麗小娘子,你看著最順心不是,我說這詞是誰教你的,全國人民要聽了你的這些讚詞,七億人民都能分吃了你,你信不信?”。
呆呆也是樂得一張嘴,說:“沒事,我們是大老爺們,打一架不算啥,剛才我們就是砌搓一下,這叫不打不成交,這回聽大金牙的,他說往哪走咱就往哪走,走錯了他負責。
這些數落我也就是隨便那麼一說,問我這詞給誰學得,我告訴你,就是你們隔壁的漏嘴子,他詞多著呢!”。
呆呆一說漏嘴子我就明白了,原來是他,他孃的就是一個懶漢加酒鬼,住在我們家隔壁的一個鄰居,原名叫李大明,四十好幾的人了,也沒有討到老婆,為什麼就是因為他人懶,又懶又窮,每天不喝酒,就給死了一樣難受,上街討飯也得換個酒錢,長著一個天生的豁子嘴,有時候急了,能端著空酒瓶上街去跪人要酒喝。
更神的是,別看他孃的這漏嘴子是又懶又窮的,嘴上還能說會悠的,洋詞市井之言,講的一出接一出,有的別人聽都沒有聽說過的拽詞爛誤,他就能從嘴裡說出來,我說他怎麼就不缺酒喝!憑他一張嘴,別人也樂得給他一懷酒喝,他如果能走正道,一定會有前途的,可就是不學好,母親早就不在了。
家中只有一個老父親,對他也是沒有辦法,只好隨他去了,我本來可憐他,想拉他一把,讓他做店中的夥計,感覺他其實滿聰明的,好好調教他,將來一定能成些氣候,沒想到他懶得己經無藥可救了,最後沒了辦法,只好將他辭退,他也樂得過他那種無悠無慮的自在生活。
從此以後,我就在也沒有理過漏嘴子,自從呆呆來了以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二人碰上了,嘿,你別說,二人有共同詞言,經常揹著我在一起喝酒。
我對呆呆說,你他孃的別光不學好,那麼多好人你不學,偏偏給這種毛人學什麼,以後不準給他在有來往,否責我就將你趕回山東去,呆呆笑著點頭同意。
我們按大金牙的意見,向通道的左邊走去,走了大約有三分鐘,他孃的前面又出現了一個垂直向前的通道分岔口,大金牙憑預感,說別走這分岔口,這是迷惑人的,順著通道繼續向前的那條通道走,我們向前走了數分鐘,通道又出現了一向右略微拐彎的通道,我們拐了過去,又走了一會兒,前方又出現了一個垂直的通道分岔口,我們繼續走這條分岔口,又走了二分鐘,他孃的又是一條死通道。
這下呆呆仰著頭說:“咋樣!不聽胖爺我的錯了吧,跟我走吧,保證錯不了,我帶你們走出去”,他孃的呆呆,像是這裡的原主人一樣,大搖大擺的打著手電,向通道右邊走去,又返回到了我們剛進這條通道的地方。
我們隨呆呆,向前又走了大約四五分鐘,通道又出現了微向左傾斜的通道,又向前走了二分鐘,突然通道出現了一個同時向左又向右的分岔口,呆呆託著腮幫子說:“向右走又走了回去,可著這是迷宮不是,繼然是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