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岩石,火光把身影照得高大而古怪。
滿都拉圖摩挲手指,牢牢壓制心頭的憤怒。他發覺還有其他一些與阿穆爾一般年紀的老戰士們表情神秘,眼瞳裡閃著不同以往的光芒,不可告人卻足以勾起好,若能與他們同行在寂靜密林裡,便能竊聽到他們內心深處的陰謀。然而這個猶如戕世兇獸的秘密無論沉睡於重重迷霧還是森重冰層,在場的年輕戰士都沒有資格去打擾它的長眠。
所有人沉默了,可滿都拉圖並非這樣的人。
“可我覺得哪怕凍穿整條大澤,水鬼都不會滅絕。”他才剛剛感受過水鬼沁入腦髓的徹骨寒冷,應該試圖透過據理力爭逼得這些老人們開口:“你們可知道它們身的寒氣——”
“扎昆·滿都拉圖,孛兒帖可笑的懦夫!”阿穆爾震懾住這胡言亂語的後生,他氣得鬍子亂顫,因為那些年輕戰士已經支起耳朵,等待他的下。“這種怪物沒人知道它的來歷,或許起源於某個長冬凍死的怨魂,或許是爬出地縫的深淵動物,十個聚落有十個傳說,即使在遙遠的遠征隊伍,也流傳過它們的傳說。”
他說:“但無一例外,每個傳說裡,水鬼雖是寒冰之軀,亦受寒冰之苦,當暴雪封嶺,大河結凝,萬籟俱寂,便會停止它們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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