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那欽卻十分疼愛他,柔弱的身軀裡似乎藏著過去人們的影子。
“這個部落容得下弒母的殺手,殘忍的獵人,或者即使背叛之人也非必然飽嘗懲戒。萬事可容,但唯獨容不下溫柔的人。”蘇日勒和克出地像一位唱起哀歌的老祭司,一改躊躇滿志的領袖模樣。
老士倌不敢說話。蘇日勒和克今日身著一件無袖皮襖,裸露出密佈傷疤的結實手臂,其半數拜他繼任初所遭反對者的斧子。他被砍得皮開肉綻,並以火焰報復,終於武懾四方……人皇不愧是人皇,從此號之初,到此號終結,南陸之地僅一人可擔,憑威風令諸人臣服,不論金烏猖狂與否,薩央的地位仍不容置疑。蘇日勒和克暗自惋惜。“對部落領土內的整治刻不容緩。”他又道。
那欽聞言問:“是為世子的領導奠下基礎嗎?”
蘇日勒和克斜睨那欽一眼:“是為了阿拉圖德的統治。”
話畢,兩人遠離熙攘人群,來到地牢口,守衛的戰士恭迎蘇日勒和克,扎昆·那欽伴其一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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