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由金烏與部落戰士一鬧,路的風光也索然無味了。可若說起今天的刑場,也與昨天在祈山殺死原人的兇手有關,雖然那群藍面板的人流竄得無影無蹤,但好歹是捉住了其一名,於是烏恩的父親下令將他關入刑場,在今早立即處決。
至於處決的方式:那座刑場實則叫做獸場,圈養的一群飢渴野獸會毫不猶豫地撲去撕開囚徒的胸膛——那些落入獸場的囚徒都得到了意料之的結局。
除了扎昆·圭什翼,無一倖免。
儘管烏恩早已司空見慣,可他仍然不願隨阿拉圖德們觀看這一幕幕慘象。囚徒被一支戰士組成的隊伍拖入獸場,解開束縛後象徵著獲得短暫自由,而短暫自由即意味他的腦袋會在下一刻被拍得稀碎。
嘶……烏恩冷抽一口氣,又一群孩子從他們身邊經過。這名領袖的孩子能輕易感受到常人難以理解的痛苦,無論是放逐流亡還是獸場野外的廝殺,好像他親生經歷過一次次,這些疼痛在白晝感同身受,在夜晚噩夢纏繞。
眾人踏一段臺階後停下了,微風吹過這座新建的木臺,烏恩頭頂的木架懸掛著原人族的一盆火種,在他印象已經燃燒了十數年,是金烏們從遙遠的祭殿裡帶出來的火種之一,也是古老的三份火種裡僅存的一份。
領袖阿拉圖德·伏燧神情肅穆地站立在木臺邊緣,好讓左右的原人們能看清自己。
吵鬧喧囂的原人們緘口不言手捂胸膛,他們看著領袖滿頭長髮在風飛揚。此刻他的肩膀燃燒起了澎湃的火焰,好像展翼的大鳥,遮擋住身後的金烏,他摟過烏恩,大聲道:“赤焰子孫,不容異族玷染,我蘇日勒和克,絕不容許!”
“絕不容許!”族人似乎對聽見伏燧的另一個名字格外激動,在領袖披風飛舞的焰苗下,手指扣緊胸膛,唾沫四濺,發出低沉的吼叫:“蘇日勒和克!蘇日勒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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