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遠,只從凍湖抓魚來。”
“凍湖也是大澤的分支,湖床有流向大澤的暗河,否則底下的魚早死絕了。”金烏輕快地說:“不過我可聽說,除了巢埠人,屬鳥羽人心靈手巧。冰薄的時候,凍湖全是鸕鷀車輕盈飛過的倩影。”
鳥羽人會把大鸕鷀餓幾天,再把它們捆在車前,飢餓的鸕鷀會低飛於凍湖之搜尋潛藏魚群,找到目標後,大鸕鷀的長喙開始啄穿冰層,魚接著自己蹦來,全部落進鳥的嘴袋和胃裡,再回到聚落,揉搓推壓鳥腹,把所有魚吐出。收集完畢隨後是犒勞鸕鷀,待這檔事結束,到那時,整個鳥羽的女人忙碌起來,剖魚挖髒。無論貯藏醃製或架火燒烤,這些任人選擇了。
聽圖圖赫這樣說,厭不託淺淺一笑似乎想起些什麼,看得出心底深處還是在懷念過去的日子。駕車捕魚的事,作為勤快好動的一份子,厭不託可算是沒少做。“以前我作為獵人隨商隊同行,把自己捕到的魚賣給其他地方,那時別提有多受歡迎。”他說。
“獵人?商隊裡的戰士都不亞於你的能力?”圖圖赫覺得厭不託在說謊,作為一個足夠龐大的附屬聚落,商隊有足夠的人選來運送貨物,而厭不託大可以穩坐家等隊伍歸來。他們沒理由需要拜託一位獵人隨行,無疑是增添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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