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如他,沉穩如他,到得此刻也頓時沒有半點主意。|
她的嗓子已經發不出半點聲音來,卻還是張著嘴巴,沒有聲音,也沒有眼淚。
玉修看得她這副模樣,不禁有些心疼起來。他從舒欣的背後輕輕的抱住她,溫柔的道:“不要再哭了,再哭的話只怕會傷身體。”
舒欣沒有理他,身體還在顫抖。玉修欲扳過她的身體,只是他還沒有用力,她卻已倒在他的懷裡,他不禁一怔,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已哭暈了過去。
玉修見她此時的模樣,心裡不禁心疼萬分,長眸微微一眯,吼道:“太醫!”
舒欣再次醒來時,天已矇矇亮,她睜了睜眼,卻發現眼睛痛得厲害,張嘴欲說話,卻發現嗓子痛得厲害,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她不禁微微皺了皺眉,她這是怎麼了呢?想起暈倒前的點點滴滴,她的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旁邊傳來溫潤如玉的男音:“你醒了,太醫說你的嗓子被傷得太過厲害,這幾日只怕都不能說話,你先把這顆藥丸含在嘴裡,會'炫'舒'書'服'網'一些。”
她回過頭,見到了笑的一臉溫柔的玉修,他狹長的眼眸裡滿是關切,他的神情看起來略有些疲憊,光潔的下巴上青密的胡茬更長了些,也更濃了些,雪白的衣裳也滿是褶皺,有些髒,如此不修邊幅的模樣,實在是不太像玉修。他看起來好似有幾天沒有睡了。
她冷冷一笑,冷哼了一聲,伸手拂掉他手中的藥丸,再扭過頭去,將頭埋在錦被之中,不再理他。
玉修微微一怔,她還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直接表露她的喜惡。他突然覺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