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又怎會在本王的睡房裡?”
舒欣的眸子轉了轉,見自己的外衫被脫去,心裡不禁暗生警惕,她淡淡地道:“如此便多謝王爺了。”說罷,便欲起身,只是頭暈得厲害,還未起身,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又倒在了錦被之中。
玉修滿臉憐惜的道:“你醉的厲害,昨夜又發了高燒,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吧!這張床本是你我的婚床,你躺躺也無妨。”他嘴上這樣說,自己抱著她也又躺了下去。
舒欣的心裡頓時五味雜陳,問道:“昨晚王爺與我同床共枕?”他身體的柔軟和溫潤,和她昨晚夢境中的一模一樣,難道昨晚的那個懷抱是他?她心裡頓時覺得五味雜陳。
她睜大了一雙眼睛看著他,卻見他的眉眼隱約可見一抹疲憊,他原本光潔的下巴上已經長出了青青密密的胡茬,看起來別有一番味道,他的臉上不若以往的雲淡風輕,他的眼眸裡是濃濃的關切。
她縱然此刻恨透了玉修,也不得不承認,他實在是一個美男子,不管是雲淡風情的模樣,還是不修邊幅的模樣,都很帥,只是她很討厭他罷了。若不是他,她和喬悠然斷不會走到今日這一步。
玉修笑道:“你本是我的王妃,你我同床共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舒欣淡淡一笑道:“也是,反正王爺喜歡和別人搶女人,五年前如此,五年後還是如此,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現在一看到玉修心裡就升起滿腔的怒火,她就算是醉得再厲害,也很清楚昨日是誰把她從尋語山莊帶到駙馬府的,若是可以,她寧願選擇永遠也不要知道這件事情。
玉修神色不變道:“你想怎麼樣說都可以,反正你這一生是永遠也別想從我的手中逃出去。我五年前被女人拋棄了,你卻在五年後被男人拋棄了,仔細算起來,我們還真是同病相憐。以前有人說我克妻,說你剋夫,如今再這般想想,我才發現我們實在是絕配。”
他的眼裡有抹堅定,也有抹愉悅,他不相信緣分的說法,也不相信配和不配的說法,他只相信自己的心,相信只要努力就能成功。
舒欣笑的愉悅道:“原來王爺是天生喜歡和別人搶女人,還喜歡和別人上過床的女人親熱。”見鬼的同病相憐,他還真的極會找話題,只是此刻的她除了心情抑鬱之外,還恨意滔天。
玉修也不生氣,緩緩地道:“是啊,只要不是喬悠然的女人,我就都喜歡。”他頓了頓又道:“不過本王也想勸勸你,兄妹之間若是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那就真的是亂了倫。”
舒欣聽到這裡,不由得大驚,也顧不得頭痛得厲害,騰地一下便從床上爬起來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玉修淡淡地道:“本王知道的不多,除了知道該知道的外,還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他頓了頓又道:“知道你們兩人是親兄妹,還知道這個。”說罷,起身靠在床沿上,抓起床頭櫃上的銅鏡,往舒欣的臉上照去。他的嘴角含著笑,一副雲淡風情的模樣。
此時的他不由得心生驚疑,喬悠然若與她是親兄妹,那麼喬悠然也是舒相的親生兒子,而喬悠然一直都幫太子做事情,那麼舒相呢?他的眸光微微深了些,或許有些事情他需要留一手了。
舒欣再次怔住,看了玉修一眼,再看了看銅鏡中的自己,不由得嚇了一大跳,她臉上的鮮紅不知何時已褪得乾乾靜靜,只看得到雪白的肌膚。且那鏡子中的自己,杏眼雖然含著怨,卻又有幾分睡意和疲倦,朦朧而又美好,彎彎的黛眉,如遠山,似近水,風情無限,小巧的鼻子,如櫻桃般柔軟的如同花瓣般的小嘴,頭髮有些凌亂的散在腦後。雖不是傾城傾國的美女,卻也能算得上是禍水了。
她雖然知道自己的本來面目並不醜,但是長時間沒有看到自己的這副模樣,卻還是吃驚不小。她的頭又痛得厲害,一時回不過神來。心裡卻不由得在想,她的容貌是怎麼被他發現的,她易容的那些東西極好,只有在泡了水之後才會脫落,她的眸光微沉,想起自己昨晚上好似哭過,莫不是她的淚水浸溼了她易容的東西?
玉修在旁笑道:“王妃這裡怎麼呢?莫非被自己的美貌嚇到了?”他見舒欣一副呆呆愣愣的樣子,接著又道:“我現在才知道,我的眼光還真是不差,醜絕飛雁城的醜女在褪去那層偽裝之後,居然也是一個美女。又或許是老天爺覺得我太可憐,這些年來的孤苦守候,原來只是為了等你。”
舒欣緩緩的回過頭,看著笑的一臉愉悅的玉修,心裡恨不得將他的笑臉給撕破,卻在轉瞬之後,也淺笑道:“王爺說的甚是,我的醜只是給那些對我心懷不軌的男子看的,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