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淡淡一笑道:“十三駙馬真會開玩笑,本王的王妃是什麼品習慣本王再清楚不過。她與十三駙馬從小一起長大,十三駙馬都沒有得到她的心,就算再給你十年你也一樣得不到,所以多今日這一刻不多,少今日這一刻也不少。”她嘴上這邊說,卻將舒欣往他的懷裡再抱的緊了些。
喬悠然也不惱,桃花眼微微一眯,淡淡的道:“王爺時候的極有道理,只是王爺就算花再大的努力,就算全是滔天,讓表妹有了王妃的身份,但是她卻始終還是她,她的心理永遠也不會刻上王爺的影子。當然,她也會牢牢的記住是誰拆散了一堆鴛鴦。”
舒欣在旁嘻嘻笑道:“王爺,表哥,你們兩人這幅模樣,可是都在吃醋?”她的笑聲實在是有些沒心沒肺。
只是現在的她除了這幅模樣外,她實在是想不出來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模樣,喬悠然在她的心中已不同往日,玉修在她的心中卻還是隻有恨。在這一刻,她突然有些看笑話的感覺,只是卻不時看他們的兩人的笑話,而是她自己的笑話。
聰明如她,堅強如她,也忍不住有些神傷。
玉修橫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喬悠然卻道:“我承認我是在吃醋,但是王爺又何嘗不是一樣,至少我比你幸福,至少他的心理曾有過我。”他有時候也忍不住會想,他實在是錯過了太多餘她在一起的機會。雖然玉修在使計拆散他們,只是這其中他自己也是難辭其咎。
玉修的眼裡依舊升起一抹嘲諷,冷冷的道:“十三駙馬的這句話實在是好笑,你真的覺得你幸福嗎?”說罷,也不管舒欣答不答應,拉起她的手便朝外走去。
舒欣淡淡一笑,也不說話,任由他拉著,這兩個男人真的很無聊。
她坐在馬車裡,懶懶的靠在馬車上,也不看玉修。坐的離玉修遠遠的,緊緊的挨著馬車的邊緣,靠在木板上,偷微微的扭了過去,懶懶的看著路邊的風景。她在飛雁城裡住了三年,這沿途的風景已看了不下百次,每次看,都有別樣的感觸。
人生又何嘗不如這路邊的風景?她還記得以前她的哲學老師曾說過一句話:每個人的身邊,在不同的時期,都會有不同的人相伴,就如同這路邊的風景。只是那只是風景罷了,因為沒有一個人能陪你走一輩子。
就算有人能陪你一輩子,那也要兩個人的壽命一樣長,否則只會讓人徒增傷感。
玉修見她待在馬車裡,清風吹過她的秀髮,也輕撫著她的長裙,她的眼神有些迷離,裡面隱含著一抹淡淡的傷感,小巧的鼻子光澤如玉,粉紅的小嘴飽滿而圓潤,陽光斑斑駁駁的透過車簾照在她的臉上,在她的臉上灑下淡淡的影子,讓她看起來又要多幾分深沉。
他此時只能看到她的左半邊臉,看不到半點紅色的印跡,他菜發現,她身上穿的那套宮裝,沒有右邊紅色印跡的干擾,那衣服與她極為相襯,清雅脫俗。更兼她此時的神情,眼眸裡有一抹淡淡的迷離和悲傷,讓她看起來多了一份憂鬱。
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她,在他的心中,她一直是有些調皮搞怪的,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從來都不會停歇,靈動異常。他喜歡這樣的她,滿身靈氣。她身上的靈氣與悲傷夾雜在一起,卻又有著別樣的誘惑。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可是此時的她,那一抹難談的憂傷自他身上蔓延開來,淡淡的,卻又帶著別樣的濃郁,讓他的心不禁有幾分心疼。
他知道她的憂傷從何而來,他的心理不由得有些無奈,一股淡淡的傷感自心底升起,傷感過後,又升起淡淡的怒氣,怒氣中又泛著點點的酸意。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喬悠然已娶了十三公主,將她獨自丟在小溪邊,她還是忘不了他?縱然喬悠然是她的親哥哥,她還是會那麼義無反顧的愛著喬悠然?他的心理不禁有些挫敗,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
他就走不進她的心理?
他的怒氣升起,連帶著他的身周都泛起了一抹寒意,她似感受到他的氣場一般,回頭看了他一眼,卻只是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卻沒有手滑。她討厭那種有事沒事讓自己滿身都是寒冷殺氣的人,這樣的人,容易影響到她的心情。她喜歡陽光的溫暖,照在身上'炫'舒'書'服'網'而又柔軟,所以她喜歡溫暖的男人,就如同喬悠然那樣的男子。
只是喬悠然終是讓她失望了,他在她的人生旅途中走的那一段實在是太短。她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他們又會走到哪一步,她幽幽的嘆了口氣,隨便走到哪一步吧,順其自然吧!有些人,有些事,永遠都是強求不來的。
而玉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