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說!”大拿惱火的哼了聲,“他們都是歹徒,真正動起手來,沒有分寸……我就會更沒分寸,到時還不知道怎麼收場!”
“原來是這樣。”蒙面女子打量了下大拿,似乎是要確認他有沒說謊。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大拿抱著一線希望的說。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蒙面女子說,“我聽到他們好像說是要挖什麼寶貝,本來還想聽得更清楚一點,就靠近了些,但他們耳朵比什麼都靈,一下就發現了我,我就只好跑了。”
“他們是惦記上鋼廠的東西了。”大拿嘆了口氣。
“鋼廠裡有什麼東西?”蒙面女子疑惑的問。
“就幾個破瓷瓶,各個都當寶似的!他們是不知道鋼廠的深淺,遲早有苦頭吃!”大拿憤憤的說,“算了,說這些沒意思,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我就住隔壁街,不用送。”蒙面女子指個方向,沒等大拿說話,飛快的走了。
大拿沒時間理會,心想不用送最好,扭頭往鋼廠跑去,跑了一段距離,才想到:這個女人會把臉蒙上,估計本身也有問題。
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這種雞毛蒜皮,大拿懶得去追究,沒再多想,到了鋼廠門口,就看到老沙坐在門口抽菸,老沙靜靜的坐著,閉著眼靠著牆,一根菸叼在嘴上,燃燒到菸屁股,一長條菸灰沒有掉落。
大拿眼尖,立刻就發現,老沙衣服被撕破,身上還受了傷。
“老沙,你沒事吧?”大拿跑過去,看到老沙不知是昏厥還是睡著了,著急的喊道。
老沙勉強睜開眼,望了望大拿,說:“我一直在等你。”
“我看你受傷不輕,是不是有賊進來?”大拿扶起老沙往值班室走。
“不是賊。”老沙勉強的搖了搖頭。
“是不是一個長得像兔子的人來過?”大拿想起什麼,聲音低了幾度。
“你怎麼知道?”老沙頓了下,疑惑的問,“你也遇到了?”
“我在冬生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