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這麼貼近,韓越說話時嘴唇幾乎就貼在楚慈臉上。楚慈用力仰頭避開那親暱的接觸,聲音有些發抖:“你……”
韓越聽他說了句什麼,但是沒聽清:“什麼?”
“……你認真的?”
那聲音雖然十分微弱,但是對韓越來說不異於希望的曙光,他連忙咳了一聲正色表示:“真得不能再真了!老子我從來就沒這麼喜歡過誰,你他媽的是第一個!”
楚慈目光一點一點的移到韓越臉上,彷彿在強烈按捺著什麼情緒一樣,仔仔細細的打量他。
韓越從沒注意過自己外表的人,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果他孃的再長帥一點就好了,要是能讓這寶貝兒看一眼就愛上他了,那更是再好不過。
“……我答應你。”楚慈低聲說,牙齒都在控制不住的輕輕打抖:“快給我鬆開手。”
韓越不等他說第二遍,就狂喜的撲上去狠狠親了他一口,飛快的解開手銬。
楚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狠狠抓進了一個火熱的懷抱中,韓越用力親吻著他的頭髮,順著耳垂一直親到脖頸,然後把他狠狠按到椅子裡去,頭在他頸側用力的蹭著。這樣親暱而激動的動作讓楚慈緊緊皺起眉頭,竭力往後仰起頭,突然他感覺腰側蹭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那是韓越隨手塞在口袋裡的手槍。
他就像是被電打了一樣猝然推開韓越,力氣出乎意料的大,甚至讓韓越都踉蹌了一下。他站起身拔腿就往外跑,然而韓越滿腔喜悅正熊熊燃燒著,哪裡能讓他真的跑掉,於是立刻就伸手去抓。
論力氣楚慈不是韓越的對手,但是禁不住他全力掙扎,一邊掙扎還一邊拼命往後縮。雖然他咬著牙關一個字都不說,但是顯然臉上的神情很驚懼,連韓越這麼粗線條的人都看出來了:“放鬆放鬆,冷靜點!怎麼了?怎麼回事?”
楚慈一言不發,打著哆嗦搖頭一指。
韓越順著他的手指往自己身上一看,看到露出來的槍管,還習以為常的沒覺得異常,愣了一下才突然反應過來:“你是說這個?”
他掏出手槍來在楚慈面前晃了晃,看到他更加恐懼的神情之後哈哈大笑著,一把將手槍狠狠扔了出去。
“別害怕,我不是故意帶來嚇你的,真的不是!我昨天早上從軍委出來後就直接找你來了,所以衣服都沒換。乖,不怕,我一直上著保險栓呢……”
韓越把楚慈重重勒在自己懷裡,用自己覺得最溫和最無害的聲音一遍遍安慰著,殊不知他不論再
怎麼把姿態放軟,也無法改變自己在楚慈心中的暴力形象了。
很久以後韓越在楚慈心裡只是一個象徵著暴力、特權、野蠻和不講道理的可惡的符號,這跟他當初那把手槍有著緊密的聯絡。如果韓越知道的話,他一定會痛悔莫及。
然而時間已經過去,哪怕韓越願意付出生命的代價,他們也回不到最初相識的那一天了。
韓越把楚慈扛到肩上,一腳踢開臥室的門,把他摔到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隨即整個人覆了上去。
他覺得自己真是幸運,如果那天沒有去那家餐廳吃飯的話,如果上來的螃蟹不是小了很多的話,如果沒有抓住機會果斷上門來堵人的話……也許他會和自己懷裡的這個人在人海中擦肩而過,至少他不能這麼快的把人弄到手。
韓越真覺得得意極了。那如願以償的狂喜在他心裡燃燒著,燒得他焦渴難耐。忍耐了這麼多天的成果是如此甜美,以至於下_身**很快膨脹得發痛,讓他眼底很快瀰漫起駭人的血絲。
他三下五除二撕開楚慈的衣服,雙臂狠狠環抱住他的身體,從修長的脖頸一直親吻到鎖骨深陷處,狠狠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吻痕。就像品嚐稀世美味的珍饈一樣,每一口都恨不得嚼碎了吞下去,永遠獨佔在自己身體裡,永遠不露出分毫來跟他人分享。
這是我的,韓越激動的想。
是我一個人的,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楚慈一直咬著牙,無法控制的哆嗦著,竭力忍耐著不發出半點聲音來。直到進入的時候韓越去吻他的臉,才發現他滿臉都被眼淚打溼了,淚水還順著臉頰不斷流到漂亮的頸窩裡。
韓越用嘴唇磨蹭他的臉,含混不清的嘆息:“……哭得跟個孩子似的……”
他把楚慈的上半身抱起來,緊緊圈在自己懷裡,彷彿在用這種方法竭力的去哄他。
然而楚慈仍然在顫抖著,只要韓越一開始抽動,他就止不住的蜷縮起來,就像受到了無情傷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