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珩聽到那句“很重要的人”時,臉上已經微微發苦,遂盯著那一抹燭光,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江梅見狀卻是不明所以,可是眼下慕白的身份她還不想告訴任何人,而且這也不影響慕白隨他作戰,據江梅所知,蕭墨珩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主上,照理來說,他應該是很欣賞慕白才對呀,為何卻是如此神色呢?江梅左思右想不知如何勸他。後來見他不搭理自己,便索性喝起酒來。
“難道他就是你哪位失蹤已久的未婚夫?”
蕭墨珩猝不及防的一句話,讓江梅頓時一口酒噴了出來。霎時弄得蕭墨珩滿身都是酒水,
江梅見狀來不及擦自己口邊的水,連忙起身去幫他擦拭:“對不起,對不起,殿下,是我…。。”
蕭墨珩一把抓住她的雙手,眼眸深切地望著她,一字一句道:“是也不是?”
江梅怔住,一時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無奈雙手被他握住。手臂有些微微生疼。遂苦笑道:“殿下誤會啦,他是我的兄長,待我如親妹子一般,所以比較親厚。”
江梅邊解釋。心中便狐疑不已。為何蕭墨珩如此在意這個?
某人縱然心智無雙。但在感情方面卻是與笨豬無異,當然也可理解她忽略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吸引力,而且偏偏還是一個風采絕世的女子。
蕭墨珩聞言頓時喜不自禁。喃喃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竟是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摟在懷裡,緊緊的環住她,蕭墨珩手力越來越緊,似是想將她揉進骨子裡,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這裡不是京城,這裡沒有東方湛的阻撓,沒有蕭墨琤的壓力,沒有王府的束縛。這一刻,他只是蕭墨珩,他只想好好抱一抱這讓他心心念唸的女子。那壓抑已久的思念也都在此刻如泉湧。
江梅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她被緊緊地抱在他懷裡,幾乎完全貼在他身上,霎時所有血液都衝至雙頰,那白皙的俏臉剎那間蒙上一層紅暈,她一時窘迫不已,滿臉通紅道:“殿…。殿下…。”
蕭墨珩一手摟住她的腰身,一手托住她的頭及臉龐,自己則靠在她的髮絲上,呢喃道:“梅兒,你知道嗎?我有多不想看到你跟別人共乘一匹馬,不想看到你對別人那麼溫柔地笑…”
饒是江梅再笨,面對蕭墨珩如此直白的言語與如此熾烈地深情,也終於知曉了他的心意。可是。。可是自己根本就沒往兒女情長方面想過,江梅內心尷尬不已,頭痛非常,她要不起蕭墨琤的情深似海,難道就要的起蕭墨珩的情意綿綿嗎?
“殿下…放開我…。這…不合適…”江梅被他悶在懷裡,支支吾吾道。她掙扎使力,他卻臂力驚人。
而當一個男人被情感控制理智時,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的。
蕭墨珩緩緩將手鬆了松,將江梅的臉龐露出來,他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她,見她那呆愣呆愣的神情,頓生萬般憐愛,那隻託著江梅臉龐的手一再用力,遂毫無徵兆地吻了過去。
“恩…。 。唔…。”江梅瞬間被封住了嘴,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已然被他霸道熾烈的唇狠狠吻住,對於這樣一個清俊霸氣的男子,她居然毫不任何招架之力。
蕭墨珩越吻越深,而江梅也很快被吻得呼吸錯亂,她越想往後逃,他卻抱得越緊,一瞬過後,江梅柔弱的身子已然站不穩,竟是要癱軟在他懷裡般。
在江梅理智存乎的最後一刻,在她已快不能呼吸之時,乘蕭墨珩身子有些不穩,一舉用力推開了他。
“咳…。。咳…。”江梅退後了幾步,穩住身形後,忍不住咳了幾聲,不停地喘著氣,努力讓自己緩過神來。
蕭墨珩瞬間也找回了理智,雖覺著自己有些衝動,卻絲毫不後悔自己的舉動。他目光柔柔地看著她,溫言道:“還好嗎?是不是嚇著你了?”
江梅此刻臉頰潮紅,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她穩了穩心神,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殿下…早些休息,江梅還有些事,先行告退!”說罷遂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
蕭墨珩望著她逃竄的身影,有絲得意的輕笑,他可不是蕭墨琤,不會像他那樣一心想得到她主動認可,要等江梅主動,恐怕頭髮白了,那呆傻的小江梅也不會有任何表示。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些人沉迷於一些事,便忽視了另一些事,蕭墨珩早就明白江梅是個感情被動的主,所以他心知有所不為而有所為。
大桓景熙十五年三月十六日,大桓征討大都督七皇子蕭墨珩在竟陵城郊外,親自送各路大軍出發。
“世子保重!”江梅拱手行禮道,“廣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