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出現,就是她幸福的開始。
阮雪黎表面是柔弱的,可是內心卻火熱無比。哪個女人不思C,誰家美人不想男。就在張紫陽讓人將王子扔進了油鍋的時候,她害怕,也恐懼,但同時她也認定了,這是一個可以保護自己的男人,所以她心動了。
冰封了芳心的女人,一旦融化,必將噴射出無比炙熱的烈火。陰差陽錯之下,她愛上了張紫陽,但張紫陽卻不接受她,然後就是無盡的煎熬,苦悶加上寂寞,讓她幾欲崩潰。可是這個時候,張紫陽再一次回到了南羅,闖進她的心扉,從那一霎那起,她的心中將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
當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以野獸一般粗暴,狂野的馳騁將她瘋狂臨幸時,阮雪黎就知道,自己離不開他了。因為他的每一次衝擊,帶來的不僅僅是歡愉,還有那靈魂交融的甜蜜。
滿室C香,阮雪黎騎在張紫陽的腿上,瘋狂地扭動著蛇一般的身體,肆無忌憚的浪聲嬌語同樣讓張紫陽為之發狂。摟著阮雪黎的小蠻腰,張紫陽挺起身來,抱住這火熱的雪白,嘴唇雨點地親吻下去,配合著彪悍的動作,一次猛過一次的衝擊,直到阮雪黎最後那一聲嬌啼的癱軟在他肩上時,C水氾濫成災,瞬間打溼了整張臥床。
“恩…好難受。都怪你,一次又要一次。還不放開人家。”阮雪黎嗔怒地打了一拳帶著滿足的笑容抱著自己,依舊是不放手的張紫陽,皺起小鼻子,一手捏在了他耳朵上。
“嗷…恩…你壞死了!這樣戲弄人家,嗷恩…不要了…張紫陽,你下流…”阮雪黎羞紅著粉嫩的美臉,杏眼含C,美目裡似乎都快滴出粉紅色的水珠了,嗔怒一聲後卻又不安地扭動起了蛇一樣的身軀,身下那漲麻酸癢的美感,差點沒讓她興奮地哭了出來。這個要命的男人,那根壞東西還在自己體內,就是不撥出來,她一動,就象有萬隻螞蟻爬過那地方,簡直要人命,感覺到那剛剛才結束的死蛇一般的壞東西,又在自己體內有壯大的趨勢,阮雪黎嚇得猛然一起身,想要逃避這可怕的東西,卻沒料到早已筋疲力盡的她卻雙腿一軟,還未弄出,身體吧唧一下滑下,重重地坐回去,發出一聲怪異的啪咕聲。
“靠…雪黎…這招太霸道了…”張紫陽滿足的怪叫一聲,大有戲謔之意,雙手一攬,看似要抱住阮雪黎再來一次的勢頭,嚇得可憐的阮雪黎花容失色,連滾帶爬地從他身上掙扎而起,縮排了床角,滿是委屈和恐懼的看著他。
“哈哈!”隨著大笑,張紫陽心情大好,還真是有些捨不得離開這個妮子了,也是因為阮雪黎的要求,他今天才跟這丫頭膩在一起一天的。
阮雪黎那淡淡眼影下的大眼睛閃過一絲喜色,這才嘟著嘴,非扭著張紫陽為她按摩不可,那嬌嗔的模樣,讓張紫陽也不忍拒絕。張紫陽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女人,看見她那小女人姿態畢露的嬌羞樣,別說按摩,就算叫他去炸碉堡,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雪黎,舒服嗎?”張紫陽賣力的跪在阮雪黎的身旁,一緊一緩的指壓著,阮雪黎眯著眼,舒服地砸吧下嘴,鼻孔裡哼出一聲滿意的呻。吟,享受愛人的按摩,哪裡還有力氣回答。
“嗯……舒服,按按這邊。”好半晌,阮雪黎才微微地轉過身,指著柳腰慵懶的嗲著,張紫陽憨笑一下,將手指順著她雪白滑膩,猶如綢緞一般的屁股向上一劃,輕柔地抓捏起來。
就這樣一直到下午,張紫陽終於離開了房間,而阮雪黎因為體力透支,睡著了。
張紫陽從阮雪黎的房間出來之後,就直接去了安比能的房間,他知道這個時候,對方的電話也應該打來了。
走到了安比能的書房時,張紫陽正好聽見了裡面的話。
“公主出房間了麼?”安比能問道。
“沒有,攝政王,公主一直都跟張先生在房間內,已經很長時間了。”房間內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現在F國總統已經打電話來道歉了,你看我們是不是要回應一下?”男人接著說道。
“不,這件事情一定要等張先生做決定,懂麼?”安比能肯定的告訴了男人自己的決定。
“畢竟F國是傳統強國,我們要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將他們得罪了,以後我們再出點什麼事情,這些人肯定會落井下石的。”男人望著安比能說道。
“這件事情是F國人有錯在先,我們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安比能堅定的說道。男人並不知道阮雪黎根本就是安比能的女兒,綁架自己的女兒,安比能能這樣輕易的算了麼?
“哎…”男人聽了這話之後,嘆了一口氣,似乎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