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破碎的聲音和女人的尖叫聲,在空闊的大廳迴盪。
荀俊一隻手牢牢將顏如昔的雙臂制在身後,女人柔軟的高聳隨著她劇烈的掙扎,顫巍巍地在他面前晃。
晃得他心馳神往,他張嘴狠狠地含住一邊,抱著顏如昔大步地往樓上走。
到了他的臥室,顏如昔的身上已經連一片布條都看不到,荀俊將她扔到大床上,整個人隨之附到她身上。
顏如昔還在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雙手雙腳並用,拼命掙扎,她驚聲尖叫:“荀俊,不要!”
荀俊用身子壓制著她,一邊脫襯衫,一邊邪笑著說:“不要?你玩上癮了?嗯?”
說完,他不顧女人的掙扎,用近乎野蠻的力道吻了下去,從眉心開始,眼睛,鼻尖,下巴,鎖骨一路下滑。
他在她秀美的雙峰間停留了很久,顏如昔已經被他逼得幾近崩潰,臉上滿是淚痕,柔然的髮絲黏在臉頰上,她瘋狂地搖著頭,嘴裡嗚咽著祈求他放過她。
只是,所有的聲音,在一陣銳痛後戛然而止。她的世界在這一刻忽然停止。
顏如昔似乎聽到了身體里肌理被撕裂的聲音,她終於不再掙扎,閉上眼,淚水漸漸侵溼了身下的床單。
荀俊因為那一層阻隔整個人詫異的一僵,他竟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心裡的怒氣頓時也消下去了不少,動作也輕柔起來。
他吻著她的耳垂,低聲在她耳畔呢喃:“顏顏,對不起。我太愛你了,我受不了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顏如昔在心裡輕嗤:受不了我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的接觸,自己卻可以跟不同的女人過夜,這就是你廉價的愛!
荀俊看她沉默不語,以為她不過是在害羞。他不是沒有經驗的人,顏如昔雖然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但是眼裡有意無意流露的迷戀,他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兩人都有情,這件事還不是早晚都會發生,以前,不過是他縱容她。
現在他們又有了這一層關係,還有什麼事是過不去的?
她的味道真好,荀俊感覺自己從沒有這樣沉迷過,真恨不得自己整個人都能鑽進她的身體裡。
他變著花樣地折騰她,彷彿怎麼樣也不夠,從黃昏到夜幕降臨,從黑沉沉的夜到黎明。
原來這樣的事,與自己愛的人做,會帶來這麼大的滿足感。他覺得自己再也不會去碰除了顏如昔以外的任何女人。
直到窗外的陽光偷偷溜進來,荀俊才滿足地結束這場激。情。
他抱著已經昏過去的女人,一起到浴室清洗乾淨,然後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沉沉睡去。
她是他的。
再醒來,已經是黃昏了。
他睜開惺忪的雙眼,還猶自沉浸在顏如昔帶來的美好感覺裡,過了一會兒,他才發現不對。他的懷抱是空的。
他騰地跳下床,在臥室裡找個遍。
沒有沒有,他咆哮著讓被他喝令待在房裡不動的幫傭,在偌大的別墅裡仔細查詢,下意識裡,他覺得顏如昔一定不會離開他的。
她也是愛他的。不是嗎?
結果,他找完了別墅,又讓人在整個b市找,短短几個小時,那個女人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可能!
荀俊坐在床沿上,猛地用力將手機甩到旁邊的牆上,頓時手機盒蓋四分五裂,零件散了一地。
她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如果不是白色的床單上那一抹黯淡下去的紅,他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場絢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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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往澳洲的某私人飛機上,顏如昔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還是覺得自己像是沒穿衣服。
幾個小時前,她還在荀俊的暴力下拼命掙扎,現在卻在幾萬裡的高空上。
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她期望自己可以快點醒來,重新開始。
上飛機前,她才想起問那個斯文俊逸的男人為什麼幫她。
那個男人淺淺一笑,溫聲說:“應該有人想我這麼做。”他塞給她一個包,裡面有她需要的證件,著名大學的錄取書,還有一張數額不小的卡。
“我只能幫你這麼多,到了那邊,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顏如昔含著淚說了句謝謝,就上了飛機。
澳洲,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她要在那裡展開她全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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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醒回到荀俊的別墅時,他已經在大廳的沙發上等著他。
他不急不緩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