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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將門之風!”燕王卻是大聲喝彩,他從小就聽著皇后娘娘的事蹟長大,自覺正妻就該是那個模樣,有本事,能擔事!
燕王打馬先行,柳娘隨後跟上。苦了後面伺候的貼身內侍王安,哭著喊著道:“快,快跟上!”活祖宗哦!這要是摔了可怎麼好!
夫妻倆一溜煙就跑到了山腳下農田,燕王把馬栓在路邊樹上,柳娘也跟著過去拴馬。看她姿勢嫻熟的模樣,燕王笑道:“這法子聽說還是魏國公發明的,就這麼一圈一套,馬掙不開,人卻一隻手輕輕一拽就開了,最適合戰場偵查的時候用。”跑路時候最方便。
“王爺挺細心的,外面傳說你喜好兵事,還真不假。”柳娘笑道:“不過,我的本事可不止拴馬呢!”
“得,那我等著瞧!”燕王笑著前面的帶路,沿著大路走到一處田地旁邊,那裡用籬笆攔著,透過稀疏的籬笆,還能看見裡面綠油油的農作物。
“怎麼樣?”燕王驕傲得指著裡面的的農作物,道:“我種的。你怕是連它們是什麼都分不出來吧?”
燕王驕傲得挺著胸脯,等待為妻子“指點山河”。
柳娘嗤笑一聲,推開竹編籬笆門,走進去,道:“左邊的是麥子,右邊的是豆子,中間用來隔開的是蒜苗、小蔥和白菜。看著長得挺好,不過這季節麥子正該抽穗,豆子可不當季。我的好王爺是讓下人給騙了吧,這豆子肯定是別處移栽的。”
“不可能!”燕王衝過來就要理論,卻見柳娘三個手指頭輕輕一拽,就把豆杆子拔起來了。種過地的人都知道,豆子根系挺深的,斷不是這麼輕易能拔起來的。若是趕上泥土溼潤粘著根系,拔個屁股墩兒也拔起來。
“可,可在中都的時候,明明是豆子混著麥子種的啊!”燕王皺著眉頭道。
“王爺也知道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淮北則為枳的道理,中都的土壤氣候怎麼能和京城比。再說人家百姓是拿荒地種豆子,肥地種麥子吧,且豆子都成熟了,麥子還青幽幽的。是晚熟的豆子和早熟的麥子合一起了。”柳娘笑道,若論種地,她比老農都專業。
燕王連拔幾棵,都是輕易就□□的,豆子根上帶的泥土,和田裡泥巴的顏色都不一樣,他也知道自己被騙了!“哼!這混賬東西,就知道弄虛作假!看本王不扒了他們的皮!”
柳娘趕緊勸道:“好啦,好啦。王爺別生氣啦,下人不懂事,咱們做主子的只能包容啦。豆子雖有假,不過麥子、小蔥、白菜、蒜苗總不是假的吧?王爺是幹大事的人,莊稼地裡的事情知道就行了,事事親力親為,還要下面人做什麼?”
柳娘扔了手裡的豆杆子,拍著燕王的手臂勸慰。
“那就這麼算了?”燕王氣沖沖道。
“自然不能!”柳娘一挑眉道:“咱們把豆子拔了,也讓下面人知道咱們是不好糊弄的。王爺又不是暴虐之人,他們只說這個季節種不活豆子就是,何苦弄虛作假!”
“哼!”枉自燕王還帶著新婚妻子來顯擺,結果慘遭打臉,心裡恨死那些不會做事兒的奴才了。
“不過這些豆子也不能浪費,咱們把它磨成豆腐,在撿些白菜、小蔥、蒜苗送進宮去,給父皇和母后嚐嚐。您看怎麼樣?”
“豈不讓父皇笑話?”燕王有些猶豫,他做這些是自己興趣使然,更是為了討好皇帝。本想著把事情辦得圓滿了,也在皇帝面前邀功,可這辦砸了……
“這本正好請父皇指點嗎?我們小人家家,哪裡懂這麼多,不如父皇也是應當的。”柳娘笑道:“兒子親手種的菜蔬,兒媳親手磨的豆腐,簡陋不簡陋的,都是咱們的一片孝心啊。”
“王妃大才!”燕王笑了,事情辦砸了也有辦砸的說法啊。
夫妻倆立刻撅起屁股埋頭苦幹,刷刷得拔豆子。
這時候後面的內侍王安、僕從侍衛們也趕上來了,看著主子下田勞動,自己也挽著袖子就要下田。心裡不住嘀咕,怎麼種田還上癮了呢?一起去中都的幾位藩王可是回家就聽不得田字,他們王爺就是與眾不同,王妃也跟著胡鬧呢。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燕王見侍從們要進來幫忙,趕緊呵斥出去。
“王爺……”
“滾出去!弄虛作假,欺瞞主上,本王待會兒再和你算賬!”燕王一聲怒喝,眾人都不敢動了,內侍王安也明白了,苦著連站在籬笆外不敢說話。
夫妻倆拔完豆子累得腰都直不起來,幸虧是下人裝模作樣,埋得並不深。拔完豆子,燕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