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語言中滿是對夏寧璐的偏見,以及話裡話外說他們不會管教孩子,心裡更是不悅。
“阿倩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指不定是你家小湳帶壞寧璐的。”
“穆青你這可就不講理了,明明夏寧璐先招惹湳湳的!”
趙倩的語氣變得有些尖銳,正要和她繼續理論,忽然聽她變了腔調。
“你說什麼!寧璐被綁走了?!”
然後就是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趙倩納悶的放下話筒,眼裡閃過一絲疑惑,難道夏寧璐被綁架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梅,幫我訂兩張去d國的飛機票,順便把護照也給弄齊,越快越好!”
蔣以湳說完,立刻換好衣服出門,看見羅社長就在門口等著,微微點了點頭,上了車。
“借用歐陽言的方法,我們已經把他犯罪的證據交給了警察,並且在他的老巢找到了大量的海/洛/因,以及一些價格天價的毒/品。
蔣總,我能冒昧地問個問題嗎?”
他合上手裡的資料夾,礙於她散發的冷淡的氣場,有些不自在的摸了下自己的光頭。
“問吧。”
她看著前方還算流暢的交通眉頭微皺,也許蠢女人現在已經到了吧。
方案她已經想好了,要麼脫離蔣家自己和蠢女人私奔去d國打拼,要麼就和他們打持久戰。顯然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後者,而且兩家已經知道了她倆的事,夏家一定會盡快讓蠢女人嫁給鄭炎。不可能會把時間拖到蠢女人接任總經理的那天。
選擇d國不止是因為那裡的人文環境和經濟發達,重要的是那是個支援同性婚姻法的國家。也許在那裡,她和她不像在這裡承受這麼多的壓力。
“是你給了他成長到今天能力,現在又親手毀掉他,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雖然上流社會的人都喜歡勾心鬥角,但羅社長還是有些不明白,
不是說對於有錢人來說,分分鐘都是金錢嗎,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蔣以湳花了三年的時間去玩這場遊戲。
“太早捕捉到獵物多沒意思,要慢慢的玩才有意思。”
“原來如此,那您就不怕他的報復嗎。”
“怕的話,就不會開始這個遊戲了。”
蔣以湳淡然的一笑,看著眼前規模較大的譽城大樓,在看向天台的方向時那一排排的生了鏽的欄杆時,她眯了下眼睛,一向喜歡追求完美的歐陽言,居然連個天台都沒有修葺,這算是百密一疏嗎。
此刻,歐陽言對每個來賓都是笑容滿面,只是眼裡依舊沒有多少笑意。
一個長相平凡的男人往他這邊走了過來。
“夏威海已經得手了。”
“呵,效率還挺快的,你讓他把人帶到這裡來,就說我答應過的事,絕不食言。”
歐陽言在看到蔣以湳走進來時,臉上的笑意加深,眼神溫暖如春日裡的一抹陽光。
“恭喜楊總。”蔣以湳精緻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然後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聽說您前幾天去了蔣氏,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你可要笑納啊。”
“是嗎,我倒是開始有些期待了呢。”
歐陽言揚了揚眉,心知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去跟蔣文彥‘告密’,不過面上仍然很鎮定的樣子。
“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她刻意語氣緩慢的說著,然後給人群中的小張使了個眼色。
一群沒有受到邀請的娛記蜂擁而至的跑了進來,和三年前的慶功宴、訂婚宴一樣,他們問了歐陽言很多難堪的問題。
“楊總!有傳言說你就是當年那個銷聲匿跡的歐陽家少東——歐陽言是嗎?!
聽說你刻意整容回來就是為了報復,那麼你把自己的父親送進牢裡,是不是為了報當年被拋棄的仇呢?”
一個矮胖的男人問完後,瞄了眼他拄著柺棍的手,眼神像雷達一樣掃描這個看起來彬彬有禮的男人。
“這完全是子虛烏有。”
歐陽言握緊柺棍的手微顫著,三年前的那段黑暗無邊的日子,彷彿又重現在了他的眼前。
當賓客們到齊了後,就看到身為東家的歐陽言被記者和閃光燈包圍著,於是就走到了這邊。
“那麼您的腿又是怎麼瘸的呢,難道也是因為車禍嗎?”
一個捲髮的女人,言辭犀利的質問道。
“我的腿很小的時候就落下了病根。我不知道你們派來搗亂的,如果你們還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