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要做大事的主,斷然不可能栽在這種娘們身上。罷了,以後發達了,五萬塊一分不少的還給他。碰巧鮑家的人帶著小孩兒來走親戚,還沒等小薛把事情想通透,老薛便招呼他下來招待客人。小薛應了一聲,匆匆出了臥室跟親戚們打招呼。他們把牌桌一擺,便各自抽菸聊天去了。小薛坐在客廳裡,又開始不知不覺地發起呆來。旁邊的小胖子玩了會兒他的手機,忽然好奇道:“小薛哥哥,你們在學校裡是不是很有錢啊。”“是上學又不是上班……”小薛哭笑不得的道:“花錢都來不及呢。”“可是,我聽那個蘇姐姐說,”小胖子昂起頭來看他,眼神相當認真:“她說學校裡都會發錢的。”“那是——”小薛說了一半,愣在了那裡。那是助學金和獎學金。對啊,他為什麼不提這一茬?自己爸媽都沒上過大學,也不清楚這其中的門道,這五萬塊錢權當做之前大學結下來的獎學金就是了啊。“小傢伙,真有你的!”他一把揉了揉小胖子的腦袋瓜,叼了根菸就上樓去了。當天晚上,薛家上下都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拿獎學金了,恨不得放幾掛鞭炮熱鬧下。小薛自己心裡知道其中的秘密,還是再三叮囑父母,這村裡人個個都是見錢眼開的主,平日裡就沒少試探他們家,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老薛看著兒子一臉謹慎的樣子,心裡相當滿足。這兒子長大了,既會賺錢又知道體諒家裡人,自己這輩子沒白忙活。孟建國開完會之後,心不在焉的從會議室裡走了出來,身後的小余邊走邊補著筆記,忙的不可開交。“小余啊,”孟建國納悶道:“你說這段日子,誰還進過我辦公室?”餘銳愣了下,心裡當時就慌了。“沒見過啊,我這幾天都在山裡陪蘇絨寫政府檔案……”他試探著轉移矛頭問道:“畢主任來過嗎?”“這可說不準。”孟建國滿腦子都是自己藏著的那一摞錢,昨晚偷摸著數結果發現少了不少,現在整個人腦子都糊在一起了。“對了,縣裡現在急著催那份報告,你等會就回村子裡,跟那小蘇再催一下。”孟建國拍了拍他的肩膀,煩躁道:“你下午就去,晚上把東西帶回來,聽到沒?”小余巴不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連午飯都沒在單位裡吃,騎著摩托就回了村子裡。那五萬塊錢,還是趕緊討回來好了,免得最後真查出來是自己拿的,又是一通折騰。搞不好這老孟六親不認,直接把自己這妹夫給趕走了。“找小花啊?”撕著蘿蔔乾的羅老太太愣了下,忙不迭道:“小蘇去小孟家了——好像是貓病了?”小余愣了下,心想這也是趕早不趕巧,點了個頭便又發動了摩托,七拐八彎的又去了孟月那邊。門口站著一個人,似乎徘徊著不敢進去,餘銳眯起眼一看,發現是一臉忐忑和尷尬的蘇絨。“到都到了,怎麼不進去?”他停了摩托,隨手把頭盔摘了下來,好奇地問道。蘇絨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聲音小一點。“怎麼了?”餘銳靠近了門口,忽然臉色一白。隔著院子,他都能聽見男女歡愛的聲音。蘇絨焦慮不安的搓著手,低低道:“我這來的不是時候……這就回去。”餘銳哪裡還有心思管他,他覺得自己頭都要炸了。這小婊丨子還養了別的男人?!還肆無忌憚的叫的這麼歡實?!操他媽的,自己連工作都不要了這樣幫她,這女人還在這浪丨叫?!!!“轟!”餘銳一腳就踹開了院門,殺氣騰騰的就衝了進去!床上的孟月正吟哦著沉浸在快感裡,聽見屋外像什麼炸了一樣,還只當是小孩在放野炮。她滿打滿算這餘哥每天都下午三四點才過來,兩個男人斷然見不著面,哪裡會想其中的變故?餘銳衝進房間的時候,孟月正摟緊了埋頭苦幹的小薛,兩條大白腿都架在他的腰上,別提有多妖嬈。“賤人!”餘銳吼道:“你他媽還要不要臉!”小薛整個人都懵了,他連餘銳的臉都沒看清,就直接被一腿踹到旁邊,拳頭直接劈頭蓋臉的砸下來,疼的人直接在他地上縮!孟月慌慌張張的扯過被單,整個人往床角里退:“餘哥,餘哥你聽我解釋!”“解釋什麼?”餘銳扯著小薛的衣領,一拳頭就砸的他鼻子流血,扭頭如同發怒的獅子般吼道:“你告訴我他孃的還能扯什麼!”孟月見他身後還站著惴惴不安的蘇絨,心知如果這碎嘴女人把事情傳出去,自己沒辦法在這山裡混下去了。這麼短的時間根本不夠她思索太多,自保的本能已經開始支配大腦。名聲重要還是男人重要?佔理重要還是良心重要?“是他!他強丨奸我!!”孟月一臉痛苦絕望的看向餘銳,用手指向被打的都開始喘不上氣的小薛,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這個畜生——” 被賣進深山的蘇半仙5蘇絨往後縮了縮, 見這兩男人打的不分上下, 孟月又在那尖叫著哭泣,心裡料定時機成熟,直接扭頭就跑了出去, 高聲衝著鄰里呼救道:“來人啊!救命!有□□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