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王老太病重,全家人都去了醫院,所以這一層只有這戶人家了。母親是被人用枕頭悶死的,女兒則是被用刀掠過脖子而亡的,犯罪嫌疑人被鎖定為女主人的丈夫。
事情雖然被發現了,但是謎題依舊沒有解開,敬邤還是不能理解,這幾晚到底是誰在不斷地發出奇怪的聲音。這會,他也只能用婷筱的理論來解釋了……
毅嫣抱著女兒坐在樓梯間,當門被開啟後,她和女兒想起了一切。
“媽媽,我們會永遠在一起麼?”
看著在說夢話的女兒,毅嫣流下了淚水,也露出了笑容。
“會的。”
三天前的那個晚上,自己的丈夫居然回來了。雖然沒有喝得醉醺醺的,但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好氣,還放了一瓶白酒在桌上。晚飯間,毅嫣嘗試著喝了兩口,然後就睡去了。實際上,那一晚毅嫣都沒入睡,因為她一直想和丈夫商量一件事。隔壁的王阿姨病重了,看樣子是挺不過去了,她很想向丈夫借一些錢去看看王阿姨。藉著晚飯間喝的酒壯膽,她鼓起勇氣對丈夫說了幾句。
“王阿姨快不行了,我想去看看,能借我些錢麼?我開資後就還你。”
“又不是你媽,看什麼看,就算你的工資,也不能拿去。”
“王阿姨她們家對我們平時不錯。”
“是他兒子對你不錯吧!”
毅嫣被丈夫這句粗魯而又低俗的話語搞得很委屈。
“你怎麼這麼說話,你還是人麼?”
平時毅嫣絕對不敢這麼說,但這一晚,毅嫣說出了,也就是這一句,要了毅嫣的命。丈夫就像一頭野獸一樣穿起身子,對著毅嫣就是一頓暴打。毅嫣痛得大聲喊出,這會驚醒了女兒冉馨,她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看見爸爸在打媽媽後,冉馨流著淚喊著。
“爸爸,別打媽媽了。”
丈夫還在對自己肆無忌憚地毆打著,突然聽到冉馨的話,他猛地回過頭。這一剎那,毅嫣看到丈夫的眼神兇殘無比,就像要大開殺戒一樣,根本沒有一絲人性。
“我看你也不是我親生的。”
“冉馨,快跑啊!”
感覺到到丈夫已經變成了野獸,毅嫣用盡氣力對女兒呼喊著。接著,她就被丈夫用枕頭死死地按住頭,毅嫣掙扎了一會後,一點點地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看到母親一點點向死亡逼近,冉馨終於反應過來了,她嚎啕大哭,轉身就跑出了屋子。但是,樓梯間也是黑茫茫一片,冉馨不敢獨自一人跑出去,她開始敲著隔壁的房門,大聲呼救著。感覺到毅嫣已經不再抵抗,而且自己的女兒也跑了出去,丈夫趕緊鬆開了枕頭,衝進廚房抓起了一把廚刀就衝出了房門。這會,冉馨剛剛敲打了兩下隔壁的房門,只可惜隔壁還沒有人搬進去。丈夫用力把女兒拖回了屋子,狠狠地關上了房門,接著就一刀掠過了冉馨的脖子。
一夜間,母女兩人全部命喪九泉,而毅嫣那泯滅人性的丈夫則帶著兇器連夜逃離了家。
回想著自己的生前,毅嫣不斷地流著淚水。
吱——
王阿姨的房門開啟了,王阿姨走到毅嫣身旁,也坐了下來,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
“您早就知道了?”
冉馨抽泣著問道。
“知道了。”
王阿姨的聲音格外慈祥。
“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毅嫣,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這一切都需要自己去弄明白,我們不能去告訴你。”
毅嫣含著淚看著王阿姨,那張慈祥的面孔上總是帶著微笑。
“一切都是怎麼了?”
“因為之前沒有人發現你,現在有人發現你了。你不會再和那個世界有任何聯絡了,你不會聽到他們的聲音,他們也不會聽到你的聲音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一切?”
“一切。”
“我們會永遠生活在一起?”
“會的,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在哭聲中,毅嫣露出了滿足的微笑。冉馨睡在她的懷裡,她把頭貼在了王阿姨的肩頭……
神秘邪惡(上)
佳美靜靜地等候在鵬輝的辦公室內,幾天下來,她的不斷地忍受著焦灼。只要閉上眼睛,她的腦子裡就會出現男友安然捂著血淋淋的脖子用著一種很無辜、很怨恨的眼神看著自己。她每每都在深夜被驚醒,幾天下來,她終於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準備接受自己朋友鵬輝的查問。幾天前,佳美的男友安然在家中被人割喉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