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故此就算自己累點教授,也無所不行。
後來王珍又藉著名目,把一些她覺得不妥當的下人全趕了出去,只在廚房留了瑪庫廚娘和一個幫廚的丫頭,院子裡留了一個人打理,不過她的花草是不借他人之手的。
屋內留了納姆並一個丫頭,頓時院子裡清淨了許多,就這幾人加上四個護衛的飯食,比原先少了許多人,瑪庫廚娘的活計也少了不少,人也清閒多了。
不日,鐵爾罕便回來了。
他先去了王宮,元泰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真的責罰他。
鐵爾罕回來的時候沒有在門口見到王珍,只見到王妃並著另二位夫人,心下有些不滿,又逢烏克拉珠挑唆,忍著怒氣,與馬蘭珠寒暄片刻之後就徑直來到王珍的院子。
與王珍所說一樣,他這次卻是把她當做藉口出兵,但是他心裡也沒有疑似內疚的情緒,當初對王珍言詞閃爍不肯告知,也是怕她這裡人多口雜走漏了口風,倒不是對王珍愧疚。
在他心裡根本就不覺得這是一件怎麼樣的事,以他的能力足以保護她。
他推門而入的時候,王珍正在鏡子面前梳妝。
她披散著如瀑布一般的秀髮,拿著眉筆在細細的畫眉,神情專注,只見柔荑輕抬,手腕上的衣袖滑下,露出如凝脂般的肌膚,再看鏡子裡的美人面上,有著一雙美若遠山秋水一般的眉毛,她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從鏡子裡對他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他看錯了嗎?為什麼眼前的景色這般不真實,如虛如幻。
只見鏡子前面的人轉過身望著他回眸一笑,輕道:“怎麼才來啊。”彷彿已經等他多時。
說著她回身,放下眉筆,擰開小盒子,用小指蘸了一點口脂塗在朱唇上,頓時更加瑩潤。
鐵爾罕還在那裡注視,仿若看她梳妝的樣子看呆了一般。
她側過身來,拿起梳子梳頭髮,緩緩的一下接著一下,眼睛望向鐵爾罕,好像有所疑問。
今天的她格外的妖嬈。
這時候鐵爾罕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