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肩,怒道:“你又怎麼了?怪我沒把紫伊的事情告訴你?”
我笑道:“我又不認識他,要知道他的事情做什麼?”
狐狸突然有些尷尬,低道:“那不過是以前的荒唐事,說了徒讓你笑話。”
我點點頭:“嗯,我就是當做笑話來聽的。”
他的臉色難看起來,手死死扣住肩膀不放,低道:“你若給我機會,我什麼都會告訴你的。”
我無奈的看著他:“沒有必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很正常,你不需要特意告訴我。”
他怒氣盈眼,大聲道:“我當初錯認他是女子,確實傾心過一陣,但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只喜歡你。”
我靜靜看他半晌,開口道:“為了公平,你告訴我你的事情,我也告訴你一件我的事情。”
他瞪大了眼睛,眼神突然慌亂起來。
我輕道:“我其實一直想找個比我年歲大的男子做相公,”
他一怔,似未明白我的意思。
“我今天突然想起你好象對我說過,你今年二十六歲。”
“那又怎樣?”
“我二十七了。”
狐狸一把將我按在凳子上,爆怒低吼出聲:“你在找什麼藉口?”
我看著他怒氣衝衝的模樣,沒敢繼續挑釁自尋死路,是的,我在找藉口,這人的性格這麼詭譎多變,時陰險時溫柔時好時壞,我怎能應付的來?談個戀愛若都要玩遊戲,未到成親時,我已差不多要翹辮子了。
我抓抓腦袋,勉強笑道:“我只是覺得我們不合適,我比你大。”
狐狸皺著鼻子,狠按著我的肩道:“之前你怎麼不說?紫伊來了你才說……”他一頓,眼又眯了起來,“哦……你吃醋!”
“不是!”我斷然否定道,“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我真的……不想找個比我小的。”真的不是因為蘇紫伊,我怕他,怕他終究有一天會傷害到我。可這內心的真實想法又怎麼能對他說出?防患於未然是否有些過了頭?
狐狸目光裡滿是陰險之色,我心顫了起來,他開始轉壞主意了,沒等我想明白,他已將我拎了起來,一手捆住腰,嘴唇狠狠欺了上來,我死死閉住嘴,堅決不讓他再侵入,狐狸的手在我腰間猛地一按,我痛的“啊”了一聲,嘴巴已被堵了個結實。
他的唇狂野又熱烈的吻住了我,霸道的舌尖肆意挑撥我的神經,大手遊動上了前胸,任我使盡了力氣也無法推動他半分,那帶著侵略意味的啃噬,吮吸、撩動由濃轉蜜,感官強烈的刺激讓我難以抑制全身悸動,腦中一時再無他想,原本推拒的雙手不禁纏上了他的腰,原本牴觸的舌頭不禁配合了他的糾纏。被他熾熱的男性氣息環繞,我竟直想癱軟在他懷裡。
“阿楠!”門外嗲聲響起。
我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男人還在不管不顧的繼續著他的侵略,我一把握住胸前那不老實的手,用力掐了一下,他不滿的撤開嘴唇,皺眉望向門口。我氣喘吁吁的望著他,心中忐忑不已,這一通悶氣生的,沒把自己從潭裡撈出來,似乎還淪陷的更深了。
“阿楠,你在裡面麼?”是蘇紫伊,大男人捏著嬌滴滴的嗓子也不嫌惡心。
狐狸沒答他的話,轉頭看著我:“我明白的告訴你,我和蘇紫伊只是兄弟。”
我抹著嘴唇,氣道:“關我什麼事。我在跟你說年齡的問題。”
他邪呼呼的笑道:“莫再跟我說些有的沒的,你的反應已經告訴了我答案,你大也好小也好,我要定你了。”
我諤然望他,什麼大啊小的,這麼難聽。羞恨道:“我不要你!”
他抬腳向門走去,邊走邊無賴道:“聽不見!”
頹然坐倒,心中喪氣萬分,這一戰,我再次完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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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紫伊當日下午便離開了分堂小院,第三日大早又匆匆來了一趟,將偽裝衣物、三張麵皮以及幾頂黃毛套子交給了狐狸,那是他比照著傑森的模樣創新出的新易容產品。
那皮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捏著它,我的手都有些發抖,即使他們告訴我那是用羊腸衣製作的面具,可我仍覺得滲得慌,想起了很久前看過的一部電影《人皮燈籠》。
狐狸說第一次帶假皮的人要提前些時辰,以使麵皮更貼合,於是我下午便將那鬼玩意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