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用這等謊言欺騙本大王,你既然恨透了吳景,為何還在吳景的麾下效力啊?你莫非哪本王當那三歲的孩童哄騙不成?”
“難道元帥不曾聞越王勾踐臥薪嚐膽乎?”陳瑀反問道。
左傲冉被陳瑀問得一愣,輕哼了一聲道:“好!我倒要聽聽看,你和吳景有何深仇大恨,只要有半句虛言,我手中的三尺青鋒,絕對會劃過你的頸項!”
“瑀領壽春事,而袁術敗於封丘,南向壽春,瑀拒袁術而不納,袁術退保陰陵,更合軍攻瑀,瑀見袁術兵鋒勢大走歸下邳,瑀屯海西,孫策奉詔治嚴,行到錢塘,瑀陰圖襲孫策,遣都尉萬演等密渡江,使持印傳三十餘紐與賊丹楊、宣城、涇、陵陽、始安、黟、歙諸險縣大帥祖郎、焦已及吳郡烏程嚴白虎等,使為內應,伺孫策軍發,欲攻取諸郡,孫策覺之,遣呂範、徐逸攻瑀於海西,大破瑀海西,獲其吏士妻子四千於人,瑀不得不降!”陳瑀悲聲悲氣的說道。
“哦?竟是如此?”左傲冉見陳瑀所說並無半點紕漏,而且言語真而切真,不似言語哄騙,當下便信了八分,看著陳瑀問道:“那你如今又想如何啊?”
陳瑀當即回答道:“元帥勢大,瑀必能借勢報仇,所以瑀想投於元帥麾下,效犬馬之勞!”
左傲冉輕笑一聲道:“陳瑀啊,你所說的事情真假與否,日後自有定論,反正如今祖郎已經投效於我,日後真假自辨,既然你有心投效,我收下你也無妨啊!”左傲冉的聲音是越來越高,最後的兩句,更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陳瑀你個賣主求榮的小人,當日我就勸說主公不要納你的降,但是主公不聽,今日ni這個小人竟然棲身於賊,真是丟盡天下士子們的臉面,你日後必定不得好死,受萬人唾棄!”左傲冉的聲音剛落,徐逸的罵聲隨即響起。
陳瑀聽得罵聲,臉上的陰霾之色驟起,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兵刃,向著徐逸就走了過去,來到徐逸的近前,為由分說,將環首刀狠狠的插進了徐逸的身體內,陳瑀陰笑道:“徐逸狗賊,你沒想到有一天會落到我陳公瑋的手中吧,你別以為我的小妾死了,當日ni玷汙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
陳瑀將環首刀猛然抽出,鮮血濺了陳瑀一身,陳瑀竟然沒有向一般文士一般懼怕殺人,反而很享受這種感覺一般,很顯然,陳瑀也是個狠辣角色,這一點左傲冉從他殺徐逸就能看出來。
“陳公瑋你不得好死!”一旁的呂範大聲罵道。
陳瑀聽得呂範的罵聲,心中的陰狠之色更甚,揮刀就欲斬殺呂範,左傲冉看得真切,心說:“這個呂範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誰給自己的師兄劉備說媒啊!”想到此處,當即大喝一聲道:“住手!”
“算你小子好運!我陳公瑋早晚找你報仇,你的下場只會比徐逸更慘!”陳瑀不甘心的收回了即將砍落呂範首級的環首刀,惡狠狠的對著呂範說出了一番狠話,這才轉身站到了旁。
左傲冉來到呂範的近前,剛要張嘴問呂範的話,陳瑀卻又不切時宜的插口道:“左左王寨的秦大王,這呂範也不是說媒好東西,家裡的資產頗豐,只可惜不再此處,但是那吳景的家中可是金銀無數,車拉馬馱的足足需要不下二十輛大車吶!”
左傲冉不是撿錢眼開的主,但是這二十車的金銀也不是一個小數,能拿走的話那是最好,不能拿走的話也不能留下來,實在不行就散給吳郡周邊的百姓們,讓他們也知道知道甘寧結義大哥秦瓊的名字!
“嗯,這事就由你去督辦,手腳麻利點,統統的給我裝車,速度也不能慢了,我的時間可是有限的很啊!”左傲冉對一旁的陳瑀道。
“是!”陳瑀應了一聲,隨即喊道:“陳牧、萬演,你們倆趕緊召集人手,跟我一起把吳景狗賊的家給我搬空了!”陳牧和萬演因為武藝不錯,就被留於吳郡當個小兵頭,兩人原本都是陳瑀的麾下,於是應了一聲,召集麾下親信開始抄吳景的家。
左傲冉微微一笑,看著又要破口大罵的呂範,張口方要言語,呂曠、呂翔催馬引敗兵狼狽奔逃而來,呂曠一馬當先,高聲喊嚷道:“秦二哥,敵兵數十倍於我軍,我等實在是抵擋不住了,如今東門破了。”
“tmd!我想問個話都這麼費勁!”左傲冉實在是忍不住了,先前兩次都是被陳瑀打斷,如今又被呂曠打斷,有句話說得好,事不過三啊!左傲冉的活可壓不住了,但是又不能罵呂曠、呂翔兩兄弟,畢竟敵眾我寡嘛!能頂住這麼長時間已經不錯了,所以左傲冉只能隨便的發洩一句。
呂曠、呂翔引敗兵前腳剛到,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