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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便是上茶。卓格似乎是把壓箱底兒的茶葉都拿了出來,想來,他這樣的官員,能請來五阿哥這樣的“大菩薩”,也確實不容易。話說永琪近日深夜趕工,替乾隆批閱一些奏章,略感風寒,正在服用中藥調理,本不宜喝茶。但見卓格如此費心盡力地招待自己,也實在不願意拒絕,便嚥下了自己的不便,與卓格邊品茶邊聊起了天。言談中,永琪發現,卓格對於用兵之術甚有見地,實在是個難得的將才。這讓永琪更是聊起了勁兒,足足聊了一個下午。
反應過來時候,永琪發現已近晌午,他心裡一驚,心想小燕子一定已經到家等他吃飯了,他得趕緊回去。話別卓格,正要起身,卻感覺一陣強烈的暈眩襲擊了自己,他下意識地扶了桌角,便再無知覺……
永琪猜測的一點也沒錯,景陽宮內,小燕子正焦急地等待著他回來,早就過了正午,桌上的飯菜早就熱過好幾遍了,可就是不見永琪的蹤影。派了小桂子、小順子出去打聽,結果是永琪一不在皇上那,二沒去學士府,三更不在老佛爺那。這讓小燕子好生著急,不知道永琪到底去了哪裡,要知道,永琪可是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平日裡,及時再忙,再脫不開身,他也定會支會個人來給她報個信,讓她不要擔心的。今天,他甚至沒帶一個隨從就這樣一個人不見了,這是怎麼了?
小燕子就這樣一圈圈地轉著磨子,時不時地朝大門口張望,看到的卻只有空空小路。“主子,您別擔心了,五阿哥定是在哪兒忙得實在脫不開身了,才沒有來得及給您報信。說不定,他一會兒就回來了呢?”明月輕聲勸解。“是啊,主子,要不,您先吃飯吧!您這有了身子的人,可是餓不得的啊!五阿哥回來,看到您餓著自己,他會難過的。”彩霞勸解。小燕子只是衝兩個丫頭擺擺手,依然沒有任何要動筷子的打算。
兩個丫頭沒了辦法,她們瞭解,成婚後,這一對主子從來都是琴瑟和鳴,這種情況下,定是不可能讓一個“失蹤”著,另外一個還能逍遙自在地吃飯的。於是,也只能是支應了太監們再出去打聽打聽。終於,小卓子氣喘吁吁地來報,說是宮門口的職守侍衛說,見五阿哥坐著卓格大人的馬車出宮了。
“坐卓格大人的車走了?他怎麼也該帶自己的車去啊?再說,這已經到了飯點兒了,永琪可是從來不在大臣家裡用膳的。難道,是沒有車坐,回不來了?不行,他這兩天正受著風寒,可別讓他走路再受了涼。”小燕子尋思了尋思,回身下令,“小桂子,小卓子,你們速速駕上馬車,去卓格大人府上迎迎五阿哥。”
兩太監打千應差,急火火地走了。沒過多久,卻見小桂子一個人跑了回來,額頭上的汗珠子滴滴答答地滾落,這讓小燕子的心一下子緊了一下。“怎麼了?是不是五阿哥出什麼事了?”小燕子焦急地問。“回……回主子,咱們到了卓格大人的府上,支應了門房,說是來接五阿哥的。卻見卓格大人親自出來,說五阿哥已在內院歇下了,讓咱們稍晚些再來接人。咱們再問原因,卓格大人卻不肯透露了。咱們覺得事有可疑,就商量著讓小卓子在那留守,我趕緊回來通秉一聲,請福晉示下。”小桂子氣喘吁吁地回了話。“歇下了?怎麼會呢?”小燕子滿腦子問號,永琪是個很愛乾淨的人,平日裡,自己的臥室床榻從來都是打理得井井有條;對於大臣,他從來都是敬而遠之,除了與爾康爾泰德關係和學士府親近以外,從來不和任何大臣走得過近,平日,人家請他過府議事,他都一定會在開飯前趕回來,從不逗留,又怎麼會就這樣隨隨便便地在人家內院歇下呢?難道,是永琪的風寒加重了?小燕子的心頓時揪了起來,“唰”地起身,邁步出門,“走,帶我親自去看看。”小燕子說。
當小燕子帶著明月、彩霞在小桂子的帶領下到達卓格府上的時候,很快便見到了卓格親自出來迎接。
“福晉放心,五阿哥沒有大礙。臣已尋了城裡的名醫來診治過了,大夫說,五阿哥只是感染風寒導致的眩暈偶致,並無大礙。臣念五阿哥身體尚弱,不適宜勞頓,便安排了五阿哥先於內院歇息,並撥派了府裡最得力的下人特別照顧著。”卓格一邊帶著小燕子一干人往內院走,一邊向小燕子介紹著永琪的情況。
聽到永琪確實只是風寒所致,小燕子安定了下來,也有了心情朝卓格回了一個笑臉:“如此,就辛苦大人了。”
倒是明月,似乎是為自己的主子懷著身子卻白白著急了一場感到不平,撇了撇嘴小聲咕噥了一句:“那,也該派個人來支應一聲吧。”
“明月……”小燕子回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