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了……
“人了……”
不是吧?
紀墨心底吶喊著,他猛然想到了自己曾經在許諾的出租房裡……對的,就是那一次,由於郭旭和小北挾持許諾,把許諾嚇得不輕,然後晚上是自己和許諾在房間裡。貌似記憶中只有這一次是最有可能的了,唔,那晚自己一開始是抱著許諾睡的,後來睡著了發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一睜開眼睛,許諾已經是在做早飯的。紀墨記得清清楚楚的,當時自己的鞋和襪子被脫了,還緊張的看看褲子在不在。
對呀,褲子還在,應該是沒做什麼吧?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人家就成了我的人了?
“嘩啦啦……”
尿了。
紀墨窘迫得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在女孩子面前撒尿,即便是再熟悉的人,也會不好意思的呀。
“呀——”紀墨驚呼一聲,原來是被拉鍊卡住了大象鼻子,導致跑偏了,尿液濺到了褲子上,蹲著等待的許諾也被濺到了臉上、身上。
許諾臉上濺到了尿液,一受驚,回頭看到後也是手忙腳亂的,慌忙抓住大象鼻子對準尿池子,這才算是免了被尿洗澡的災難。
紀墨實在是太難堪了,或許憋的太久的原因,這一次紀墨的尿量特別大,時間又持續的長,被許諾由於長期幹活而略微有點粗糙卻很溫熱的手指肚捏著,不知不覺的,竟然還硬了……
這一次真是糗到家了!
紀墨很想捂住臉,可是那樣的話只會更顯得心虛。紀墨鬱悶的四十五度角望天花板,不時偷偷瞄一眼許諾,見許諾小臉已經變成了紅蘋果,完全眼睛都直接看得出來了。
握著大象鼻子的小手也在微微顫抖著,紀墨能想象的到此刻許諾是多麼的羞澀、尷尬,他也羞澀,也尷尬啊……
“沒事的,反正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許諾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催眠她自己,再次拿這句話來說,不過貌似還真有用,竟然手指就真沒那麼顫抖了。
終於放完了水,紀墨顛了顛大象鼻子,許諾回過頭來驚訝的看著紀墨:“你這是幹什麼?”
“啊,我,我……”紀墨純潔的四十五度角望天花板,這該讓冰清玉潔的哥如何解釋呢?
“難道你們男人不是用紙擦嗎?”許諾紅著臉嗔責著:“你用顛的不衛生……”
“哦……”為了表明自己是衛生的,紀墨連忙辯解:“我平時都是用紙的,現在不是我的手不方便嗎……”
說完紀墨差點抽自己一耳光,為什麼要撒謊說平時都是用紙的?為什麼?為什麼?
他這句話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許諾(炫)恍(書)然(網)大悟的“喔”了一聲,顯然她是真的相信紀墨的話了。反正之前都做了這麼多了,連大象鼻子都拿了,其他的也就無所謂了,更順理成章了。許諾體貼的撕下衛生紙,不敢直視,就不得不靠觸覺去幫紀墨擦拭乾淨……
總之這個完整的過程,紀墨都是一柱擎天的,他很悲壯的四十五度角望天花板,想起了港片裡一句出現頻率極高十分經典的臺詞:“阿SIR,不關我的事啊……”
幫紀墨清理好,穿上褲子之後,許諾還細心的幫紀墨的衣角掖好,褲腰整理好免得硌肉,就像是個體貼的小妻子似的,對紀墨說道:“你先出去吧,我還要……”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紀墨長長的鬆了口氣,趕緊轉身出了廁所,今天這事兒,忒震撼了!
出了廁所,紀墨就看見病床上躺著的張揚正在衝自己賊兮兮的笑,那張大胖臉笑起來肉都擠到一塊兒去了,跟個大包子似的。
“我日!你他媽醒著的啊?”紀墨怒了,這不是說剛剛那一幕竟然還有知情者?
“沒,我夢遊呢。”張揚笑得非常淫賤。
“你……你從啥時候開始夢遊的?”紀墨虎著臉逼供,這一點一定要搞清楚。
“從許諾走進廁所的時候,關門的聲音——”張揚大牙花子都樂得露出來了。
“……睡醒了你會把這事兒忘了不?”紀墨瞪眼睛。
“會,一定會。”
“乖……”
“有需要的時候我會想起來的。”
“爆你丫菊!”
張揚好對付,讓紀墨很愁人的是許諾不可能就住在廁所裡吧?一會兒許諾出來,該如何應付呢?
還有那個……到底那一晚自己是上了,還是沒上呢?
如果上了,她說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