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將我看得緊,生怕我去驚擾她。簡蒼越是緊張她,越是讓我懷疑,她在背後是不是計劃著事情。”
蕭拓想了想,回道:“能讓初一實施計劃的事,只能是萬數奴工的去留。她曾求我在你面前說上幾句好話,將那批人放走,我告訴她,結果難以預料。”
蕭政心想,最好是這樣,可以有藉口不動冷雙成,讓他在簡蒼面前有一個交代。
他問:“圭玉既然信她,我也不便再問,只有一點,我需盤查清楚,對你我以後都有好處。”
蕭拓應道:“你還想知道什麼?”為了打消蕭政的疑心,他願意和盤托出所有。
蕭政問到了一個棘手事情:“她與秋葉之間,當真再無糾葛?”
蕭拓垂眼沉思一刻,淡淡笑道:“她被秋葉數次驅逐,你也是知道的,此後她便閉口不提秋葉之事,或許是有避讓之意,但無論如何,都不至於讓她轉頭再去尋那人,做他的探子罷?”
蕭政不便再探討女人的私情,在小處上入手,只是他謹慎性子作祟。
他應道:“若有機會,還是打探一番,想入蕭家的門,身心都要清白乾淨。”
“行。”
商量完軍務後,蕭政洗漱完畢走向寢居,簡蒼矢志不渝跟進門,坐在拔步床閣外的涼榻上。
蕭政脫去外袍,說道:“既然來了,不如一起睡。”
簡蒼不理他,回頭看見涼榻上沒有一點置備物,心下有些犯愁。
他舒服地躺在又軟又厚的床帔上,用手墊著頭,看著簾子外形如塑立的半身秀影,淡淡道:“趁你睡著,我就會去害初一,你可要時刻保持警惕。”
簡蒼聽後,用手揪著自己的指頭,逼退睡意而苦熬了半宿。簾子那頭悄無聲息,房裡也沒燻暖香,滿身的冷意讓她熬不住勁頭,一不小心就睡了過去。
本是坐著的身子歪歪斜斜,咕咚一聲栽向了地面。
嚇醒兩次後,她又打起精神,端正身子坐好。只是白天的督工勞作,已經耗費了不少她的精力,熬不了一會兒,就讓她繼續栽倒。
蕭政悄聲走近她,用溫熱的手掌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