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了。”
穆忠星走到近前低頭仔細的觀瞧這血小孩,他說:“伊賀,我怎麼覺得這個小東西是血殭屍啊!這可棘手了。”
“血殭屍!?”李伊賀聽說過,這血殭屍一旦盯上獵物,直到吸光獵物的血液前絕不會鬆口。傳說中的血殭屍不在六道五行之內,被三界排斥是一個異類的存在。他們以血為食,以怨念為力。
“不會吧!那怎麼才能甩掉他?”李伊賀甚至自己惹上了一個麻煩的傢伙。
“伊賀,你再忍耐一會。”說話間穆忠星晃動右手的盈虛銀鐲,他的手中的憑空出現一面五鬼帝君的三角形法旗,他手持這面法器在血小孩的頭頂晃動,陰森鬼氣吸入血小孩的身體內,就是不見血小孩有鬆口的跡象。
穆忠星也覺得奇怪,他說:“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法旗一點效果都沒有?”
李伊賀說:“你的法旗不會是贗品吧?”
穆忠星有些不樂意的說:“你懂什麼?這面法旗可是傘茅真人的法寶,平時我都不捨得使用,今天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拿出來。”
李伊賀說:“一定是放的太久發黴了,所以才會失靈。”
二師兄將大鐵門闖開,它變化身形獠牙鋒利通紅,因為憤怒身上冒著蒸騰的熱氣,李伊賀看到二師兄說:“二師兄,你怎麼現在才來。”
二師兄叫喚幾聲回答李伊賀的問題,聽完後李伊賀說:“原來是這樣。”他施法在場的穆忠星和藥獸化為一道光鑽入二師兄背上的九宮山海鎮內,木箱閉合。二師兄一路暢通無阻的跑出不靖酒樓。
李伊賀的房間內,大師兄照夜白施法用手指一點,這血小孩終於肯松嘴,他上竄下跳就像一隻毛躁的野猴子。
照夜白一甩手金鋼圈一分為六,從上到下將血小孩牢牢的束縛住,他口中唸唸有詞金鋼圈越勒越緊血殭屍終於不再掙扎動彈。
“你是誰?為何要纏住我的師弟?”照夜白端坐在椅子上的審問道。
血殭屍嘴裡不知道嘀咕什麼古怪的語言,他的身形變化時而變成長毛巨猿,時而變作煙霧狀態的蝙蝠,金鋼圈閃動著金色的光芒,他無法掙脫金鋼圈的禁制束縛。
照夜白沉聲說道:“沒用的,你無法擺脫金鋼圈了。”
“放了我,不會我會吸乾你的血。”他的說話的聲音奶聲奶氣就像一個小娃娃。
照夜白聽聞這句話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露出一抹笑意,他抬眸看著癱倒在地血殭屍說:“你現在自身都難保,居然妄想吸我的血。”
“區區金鋼圈也想困住我,你太小瞧我了。”血殭屍試圖突破金鋼圈的禁錮,照夜白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讓他的努力都打了水漂。
“你到底是什麼人?”血殭屍問道。
“再問人之前,你是不是應該表明自己的身份?”無論何時照夜白都衣著光鮮,他的穿著品味非常的好,衣裳都是當世名家設計縫製。
癱倒在地的血殭屍說:“我不告訴你。”
見他如此嘴硬,照夜白口中唸唸有詞,痛的他不斷的在地上打滾。
李伊賀打坐調息片刻,決定精神好了許多,右手的傷口已經上藥包紮上。
穆忠星說:“還是夜白師兄有辦法制服這個小血殭屍!”
李伊賀說:“我的大師兄可比你這個茅山道士強多了。”
邱元嬰從樓梯走下來,看到眾人都在,她說:“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叫二師兄都不停下。”
“我們遇到了點麻煩。”穆忠星迴答道。
“你們猜我剛剛遇到誰了?”邱元嬰故意賣關子說道。
“你遇到誰了?”李伊賀問道。
邱元嬰說:“我遇到黃曦瑤了。”
“她現在在那裡?你在什麼地方她的?”穆忠星神色神色緊張的問道。
邱元嬰面帶笑意的說:“當時我和易公子他們逛街,看到黃小姐騎著馬匹經過我們的身邊,我呼喊她,她似乎沒有聽到。我跟著她,看到她進了一家酒樓。”
“什麼酒樓?”穆忠星問道。
邱元嬰說:“不靖酒樓。”
李伊賀說:“怎麼會是那裡?”
見李伊賀如此反應,邱元嬰問道:“那裡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剛剛從那家酒樓逃出來。”聽到黃曦瑤進了那家酒樓,穆忠星坐立不安擔心黃小姐的安危,他說:“不行,那家酒樓實在是詭異,我怕黃小姐會遇到什麼危險。”
“穆道長,你能不能冷靜一下。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