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抓著許白萍手的時候,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她身上的體溫正在驟降,冰冷的好像是一塊石頭一樣。
房間當中,就屬許白萍的身子骨最弱,邪靈盯上她在正常不過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無論是靈氣還是佛經,效果都不大。
徐東旭身子斜靠在門口,雙手環於胸前,臉上帶著些笑意,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你站在哪兒看,是打算不幫忙了?”林問道。
徐東旭笑著點零頭,“我為什麼要幫你?”
林目光變得冰冷,早知道就應該一刀扎破這傢伙的心臟!
徐東旭忽然又笑了起來,“剛剛那個可是冤鬼,身上怨氣極重,可不是你幾句佛經就可以趕走的。我也可以幫忙,不過……”
林不答,等著他的下文。
“你得把那張綠色的符籙還給我才校”
“好。”林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在這樣下去,最終贍還是許白萍。
徐東旭眼前一亮,他可沒想到林居然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先給我符。”徐東旭道。
林冷眼一瞪,不耐煩的道:“在我衣兜裡,先救人我再給你!現在騰不出手。”
“呵呵,你騰不出手……”徐東旭指了指妙秋,道:“她可以啊。”
妙秋雖然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但這種時候哪還管的了那麼多?她看了林一眼,看到他肯定的眼神,然後才從他的衣兜中搜出一張綠色的符籙。
這符籙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坐在手裡是冰冷的,而且沉甸甸的就像是一塊鐵。妙秋不經意間還能瞥見,符籙上用紅硃砂寫的符號,突然動了一下!
她又好奇的低頭看了一眼,真的可以確定那符號在顫動,就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破裂開來一樣。
“嘶~”她覺得這玩意古怪的緊,想都沒想便給徐東旭了。
符籙再次回到手上,徐東旭的心又踏實了下來,臉上掛著一張愜意的笑臉,看起來挺古怪的。
“快來幫忙!”林催促道。
徐東旭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然後才朝著許白萍這兒邁起了步子。
他的步子很奇怪,忽停忽頓,手握著那綠色符籙嘴裡唸唸有詞,最特別的是他那雙瞳孔,也變得有些空洞無神了起來。
最終,他在許白萍面前站定,一隻腳懸在半空。
隨著他這番動作,林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許白萍的身子突然也開始顫了起來,不斷的往後退,就好像在她面前的徐東旭,是生剋星一樣。
“上有好生之德,不想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就退去吧。”
神神叨叨的完這一句,徐東旭拿著那張綠色符籙,在許白萍的面前晃了晃。
許白萍的身子突然又是一顫,那臉色連番變化,最後眼皮沉沉的閉上遮住那空洞的瞳孔,脖子一歪直接暈倒了。
與此同時,又是一陣怪風在房間內打了個旋兒,往窗外一吹便消失了。
且不許白萍感覺如何,林剛才看見那張符籙的時候,只覺得腦子恍惚了片刻,那種心神不寧的感覺想一想就令人心悸。
那種感覺來奇妙,就好像靈魂真的脫離了身體一樣。
等回過神來,林這才發現許白萍已經暈倒了,只是身上的體溫還是冷的駭人。
妙秋嚇的也是花容失色,但最關心的還是母親的情況,見她暈倒,妙秋心中就窩起一團火氣,沒好氣的衝著徐東旭道:“怎麼會這樣?我媽現在身子這麼冷,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徐東旭不急不緩的將那枚符籙心翼翼的收了起來,然後才道:“放心吧,沒事兒的,你讓人給她喝一碗弄些的薑湯,在躺一就沒什麼事兒了。”
聽到他這麼,妙秋才鬆了一口氣。
林將許白萍輕輕的放在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把了把脈相,發現真如徐東旭所並沒有大礙這才放心。
忽然這時,徐東旭又道:“我覺得,你們該擔心擔心一下大堂哥才是。”
他口中的大堂哥不是別人,正是妙秋的父親,徐紹輝。
此處就是徐紹輝的病房,只是剛剛鬼附在許白萍的身上,沒有人注意的到他。
現在聽到徐東旭提起,妙秋的心跳都漏了半拍,只覺得頭皮發麻。父親的身子本來就不好,這兩被林用藥調理才有所好轉,哪裡還能經得起折騰?
林看著徐東旭怒目而視,厲聲道:“把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