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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治時期大概有四百多年,可是除去有紀年的周厲王統治了14年、周宣王統治了46年、周幽王統治了11年外,其他10個王就統治了350多年,平均每一位要統治35年之久(與夏商周斷代工程的結論有差異,請不要介意,我採用的是史學界通用的界定),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在那個時代人的平均壽命估計也就是40歲左右,每一個王從5歲就開始統治王朝,那是後來明朝才有的,而且是權臣當道,靠自己那就痴人說夢,更不要說在中國的地獄裡西周王室就有兩個閻王存在(周厲王和周幽王)。反正就是那個時帶來了。秦人造父孫子鹹魚翻身的時代來了。造父的騎兵確實是一個兵種的突變,其機動性讓周王室大吃一驚,而馬只有秦人有,周王室只有與秦人進行馬市(貨幣估計是從海灘上拾來的貝殼,因為周王室距離大海也很遠,要跑到兩千公里以外的大海邊也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更不要說要去大海邊上拾貝殼還要經過好幾個諸侯的封地,所以貝殼也很值錢)。當然另一個前提也很重要,那就是造父的孫子非子還在統治者隴西地區。問題是所有的事也是很巧,非子不但還在統治者秦人,而且是一個非常喜歡馬的人。從這個事件來看,造父偷看了周王室的書籍那是必然,否則失去對祖宗的祭祀權,在那個時代別說失去封地的造父的孫子,就是造父本人也會被得紅眼病族人消滅乾淨,因為我們中國對祖先的非常尊重在不知不覺中救了造父一家。說來說去,最後周孝王的馬市在渭河之濱開始上演了,馬市結束後周孝王還接見了造父的孫子——非子。

當然這要歸根於犬丘人和申侯(“申侯”下一節再詳細闡述)。犬丘人,應該不是一個具體的人名字,但史太公——司馬遷這樣說了,我們暫且把他當作一個人來看待,因為根據最近在甘肅隴南地區考古發現,周王朝的犬丘應該是隴南北部的徽成盆地,也就是說非子養馬的地方,所以這句話應該這樣來理解:有一個犬丘地方的人告訴周孝王,造父的孫子非子在犬丘養了很多馬。那個時代騎兵作為新型兵種,肯定周孝王也是不願意自己統治之下有這樣一支軍隊出現,用貝殼來交換,那自己擁有的東西來交換自己必須的應該是有遠見知名的君主首先考慮的問題。其實,這場交易估計帶給非子的也許要比失去的少得多。這是為啥哩?第一種可能是非子雖然失去了造父遺留給他的趙城,但非子更希望的是在隴西建立自己的政權,用自己獨有的騎兵抗拒來自中原王朝的打擊,畢竟騎兵的優勢自己的爺爺已經證明給了周王室成員;第二種可能就是盤踞在武都一代的蜀人和周王室對自己有雙重威脅,雖然爺爺由於偷看了周王室的書籍使自己獲得了部族的祖先祭祀權,但是部族的分道揚鑣已經給自己的實力大打折扣。

在這兒我們突然發現了四川的遠古居民——蜀人。其實現在的蜀人已經不具備遠古時代的特徵,當三星堆文化遺址被挖掘出來,我們可以肯定地說:四川的遠古居民應該是有明顯的地域特徵——眼睛非常突出,也就是我的故鄉人們稱謂的“立眼人”,當然這種說法在史學界是不會承認的,但是二十世紀四五十年代當武都人口急劇膨脹的時候,人們在修建住宅的時候經常發現西漢前期“立眼人”的墓葬(有大量的黑釉陶器),還有大量的漢磚(長約50厘米,寬約30厘米,厚約8厘米,呈梯形)。我的童年其實就是每天眼看著這些精美的漢磚度過的,後來由於家裡搞裝修和重新修建,這些漢磚已經不存在了,但我依然清楚地記得那些漢磚上“立眼人”對陽光的渴望——眼睛非常突出,與人體差異比例很大,而且在這雙眼睛前面總是有一個圓圓的太陽或甲骨文中的“日”。“武都”這個字眼據考證出現在中國經典當中是在漢武帝統治時期之前。這樣就給我一個資訊:秦人雖然在當時居住在隴南一帶,但秦人的實力並沒有將白龍江流域全部納入,武都一代的蜀人就像中原文化的二傳手,在很早以前就將中原的冶金技術透過白龍江向自己的同胞傳遞。這也許就是我給史學界一個三星堆文化來由的一種猜測的解釋,畢竟三星堆文化之謎困擾了史學界已經很長時間了。

那麼,我該給大家一個隴南認識的交待了。隴南,是甘肅唯一個地處長江流域的地方,西漢水、白龍江(古稱“羌水”),當然這些江河的名字來自漢代,在秦人的勢力範圍內,這些地方是很獨特的。“山大溝深”是對隴南的整體映像,但是隴南自古就有“隴蜀鎖喉”之稱,尤其是武都更是進入四川盆地的必經之地(古人選擇的路大多數是按照山勢或河流的走向),而且白龍江進入四川就直接匯入嘉陵江(劍閣)。“劍閣”,這樣熟悉的字眼。我估計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