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城府了,他從來都沒把歐陽朔當做對手,雖說以前歐陽朔差點害死了劉肥,但是也因此讓劉肥跟上了他,對於能夠得到劉肥這樣的人才,張易還是得感謝他。
“我為什麼要恨你?”歐陽朔愣道。
“難道你不恨我,是因為我你兩個爺爺才跟著皇甫家遭殃的?”張易奇道。
歐陽朔恍然大悟,哈哈笑道:“易哥你想多了,我怎麼會恨你呢?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官場商場都一樣,像我們這樣的人若是去怨恨別人,那不Zhīdào怨恨你的有多少?”
“看來你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張易喝了一口酒。
歐陽朔繼續給他的酒杯盛滿:“其實吧,我是個識時務的人,皇甫家都栽在了易哥手中,我若是繼續和以前一樣和易哥作對,那我不是傻嗎?我這人生才走了二十多年,還有大半輩子的光陰,自然不能就這麼埋沒了,是吧?誰會嫌自己活得長啊!”
“這不是識時務,簡直就是個牆頭草。”張易眯著眼睛,這句話當然是在心裡說出來的,不過不管歐陽朔是識時務還是牆頭草,張易都不在乎了,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實力,無論是歐陽朔要對他報復還是示好,對他影響都不大。
隨後,兩人就再也沒有在這種恩怨是非的Wèntí上討論,飯吃到一半後,一瓶茅臺酒也幾乎被兩人喝得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歐陽朔神秘兮兮的湊到張易跟前,帶著一絲絲醉意,小聲道:“易哥,我告訴你一個訊息,這個訊息一定對你有用。”
“什麼訊息?”看到歐陽朔這摸樣,張易奇道,這傢伙是不是要說什麼醉話?
歐陽朔伸出一根手指,先是噓了一聲,聆聽了一會之後,方才笑道:“我Zhīdào端木林在哪裡,我也Zhīdào他想害你,想對付你的創易科技。”
“端木林?”張易一愣,他可是記得當年在西北,端木林暗害他哥哥的陰謀被他發現並告訴端木盛之後,端木盛就將他逐出了端木家,再沒有給他豪盛集團的繼承權,而端木森也就理所應當的真正成為了豪盛集團的繼承人,端木林也就從此了無音訊。
至從當年西北迴來後,張易就再也沒有見過端木林,而他也從來沒關心過這種Wèntí,當年要不是因為韓嘉瑩被端木林這小子出賣,他也不會把端木林整得這樣慘。
歐陽朔伸出一根手指在張易面前搖了搖,帶著微醉的語氣:“一個月前,我和在一場商業活動上碰到了端木林,他找我聊了很多,他給我說他要找你和他哥哥,還有端木盛報仇。”
“報仇?”張易一怔。
歐陽朔呵呵笑著點點頭:“他說是你害得他當年像一條喪家之犬逃出西北,是你和他哥哥端木森害得他沒有繼承豪盛集團的權利,是他父親沒有欣賞他的才華,將他拋棄了,所以他要報復你們。”
張易舉著酒杯,眼神逐漸凝重了起來,歐陽朔所說的這些讓他的興趣越來越濃了。
歐陽朔繼續道:“那天晚上他找我聊了很多,而我也Zhīdào了他現在在哪裡。他當年離開西北後曾去找過歐盟聯社,但是他說歐盟聯社的人將他從歐洲趕了出來,後來他就去了島國,認識了島國三菱家族的一個三太子,三年來他幫這個三菱家族的三太子奪得了三菱財團的繼承權,所以這個三太子很看重他,三菱財團現在很多事務都交給他打理。”
“你是說他現在在幫三菱財團做事?”張易笑道。
歐陽朔點點頭道:“Bùcuò,他告訴我,他要用三菱財團來對付你的創易科技和報復他哥哥和父親,把豪盛集團奪到手。”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張易眯著眼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歐陽朔以前也不是什麼好人,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告訴他這些事,而且真假他現在也尚未所知,自然不會全然相信他。
歐陽朔道:“因為他找我,就是希望讓我和他一起對付你,畢竟當年和走得最近的就是我和他,皇甫家被你扳倒了,我兩個爺爺也因為你入了秦城監獄,他自然認為我也會對你恨之入骨,所以才會找我一起對付你。”
“那你答應他了?”張易笑了起來,不過心裡卻是已經Zhīdào了答案。
歐陽朔搖搖頭:“說實話,當年皇甫家倒後,我兩個爺爺跟著遭殃,我那時也是很恨你的,但是後來我陪我父親去過一趟秦城監獄見過他們,我二爺爺給我和我父親說了很多話,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我們記恨你和東方家。”
“?”張易腦海裡一閃,瞬間想起了曾經和東方柔在見過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