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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墨陽劍會時卻仍是敗在了不少掌門手下。關於這又有兩種說法,有人說這是凌雪華有所保留,不願意顯露自己的真實身手,只是一門心思地想將無雁書佔為己有;還有人說,凌雪華一介女流,參不透秘籍中的奧義,十成功力只學了三成不到,自然敵不過武林大宗。”

邢墨頓了頓,又接著道,“不知這些‘有人說’背後還有多少種臆測,眾說紛紜,林林總總,燈兒,你又怎麼看?”

葉蓮燈聽見“燈兒”兩字,心頭撲騰地跳了一下,但還是壓下心緒,若無其事地晃著杯盞,定睛瞧著邢墨,看破世俗似的懶懶道:

“正因有人說,才有江湖嘛,沒有傳言,哪來的滔滔不絕去匯成離境的江河湖泊呢?換句話說,沒有傳言,沒有非議,世人聽不見想聽的,就不是他們要的江湖。沒了前人來看後人來說,這個江湖就流不動了,反倒成了死水。這才是江湖的本質嘛!”

“是嗎?”邢墨聽罷,只是更加放肆了眉彎的笑意,聲音溫潤醇和。

“那你來此,就是為了追查無雁門?不過我聽那日槐逸的意思,只是要你順道留意無雁門,你來肯定另有目的。”

“目的?”邢墨頓了頓,忽然對葉蓮燈柔聲一笑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此時,葉蓮燈只覺得這一笑中只是無盡溫柔而已,如同晨曦照耀下的初雪,晴川素裹,沁人心脾。

而直到數日後,她才真正讀懂得了其中的含義。

正當葉蓮燈沉浸在這笑容中的時候,門忽然被一道猛烈的勁道破開。

葉蓮燈當下的第一反應是將杯盞反手一擲扔向來人,同時起身做好了對敵的準備。他們二人的武功都不弱,能在到達門口之前不發出任何聲響、不被他們察覺的人也絕非泛泛之輩。

誰知杯盞剛飛出去立刻便被彈射回來,以更加生猛的力道擊向葉蓮燈。

邢墨立時起身,抬手揚袖的剎那間,將杯盞接住,完好無損地放在了桌上。

與此同時,一個尖利刺耳的嗓音迎面而來:

“老孃的杯子不要錢啊!你再給老孃亂扔東西!”

葉蓮燈詫異:“高大姐!”

邢墨淡聲問,臉上的笑意已消散殆盡:“未曾想高先生也喜歡偷聽?”

高大姐施施然走了進來,坐在兩人面前。

她先是看了眼葉蓮燈:“偷聽?聽你們談情說愛?咦~我嫌膩得慌。”

葉蓮燈吐了吐舌頭,“那你方才是受刺激了嗎?你這一擊差點要了我的命。”

話雖如此,葉蓮燈若是想的話,拼盡全力確實是可以避開那杯子的。

只是邢墨在這裡,她想……再等等。

等邢墨,看他會不會出手,不過邢墨出手的速度遠超了她的預期。

想到這裡,葉蓮燈又樂開了花。

高大姐懶得再看一臉氾濫中的葉蓮燈,然後揚起手指指著邢墨的鼻子,以傲慢的姿態對著邢墨說教式地解釋道:“剛才的事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這丫頭差點摔壞我杯子,我若不擊向她面門,你又怎麼會親自出手去接住它?被子摔壞了誰賠?”

邢墨不言,只是漸斂了眉梢溢位的微微慍怒。

葉蓮燈見此,忽地攀上了高大姐的肩打破尷尬的沉默:“那高先生忽然造訪,究竟是要幹啥咧?”

高大姐立刻像吃了□□一樣炸了起來。

“還說呢!日上三竿,睡得像死豬一樣,馬上該來客人了,我是來叫你們給我下去擦桌子的!”

葉蓮燈立刻拉起邢墨的手:“好吧,那我們現在就下去!”

邢墨乖乖地起身,由著她拉。

葉蓮燈開始放飛自我,拉起邢墨的手,一邊走邊大幅度地晃動,路過高大姐時還刻意蹭了下她,嘴裡甚至哼起了歡快的歌。

高大姐臉黑了一下。

這分明是赤。裸裸的秀恩愛。

“等等,小白臉留下。”

葉蓮燈勾唇。

她早就料到高大姐是來找邢墨的,從一開始他二人似乎就是舊識。今天她這樣大的陣仗,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說,可從她進屋後一直沒有直接切入正題,那顯然是在迴避自己。

所以,葉蓮燈將計就計,偏和她對著幹。

她繼續作妖,表情頗為無辜:“為什麼呀?你就讓我一個人下去幹活?不公平。”

從住進來之後沒多久,葉蓮燈就覺得在高大姐面前和邢墨明目張膽地“曖昧”是一件倍兒爽的事,每看到她吃癟,就莫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