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算是敗給天了,我對著拓羽揚起傻乎乎的笑容:“皇上您這裡太沒安全感了,保衛措施也好差,若不是我地醜奴,恐怕今日就要命喪皇宮了。像這種事,在骷髏島根本不會發生。”
拓羽的臉沉了下去,對著身邊地侍衛長怒道:“徹查這件事,否則就拿你的腦袋來見我!”
侍衛長一個哆嗦,趕緊下跪:“是!”
我接著道:“看來是有人不想讓我恢復記憶啊。哎……到底會是誰呢?”
“這就不用相思姑娘操心,既然姑娘身邊有如此高手,也不必擔憂。夜已深,請姑娘好好休息。”拓羽態度還算恭敬。估計他這次回去要徹查的不僅僅是這些刺客的來歷。還有我及身邊的醜奴,“來人。把這裡清理乾淨!”
“是……”眾侍衛匆匆將屍體抬走,拓羽轉身地時候,再次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寒光滑過他的眼睛,他看了醜奴一眼才和上官一起離去。
待拓羽走後,我盯著身旁的天,天奴莫名其妙地看著我:“你幹嘛?”
“說!這兩天去哪兒了?”
天呵呵地笑了:“怎麼?才一天不見,想我了。”“切!才怪。快說,那天是誰弄暈了水嫣然?”
天揚了揚嘴角:“想知道到底是誰弄暈了水嫣然,誰派出了今晚的殺手,就跟我來。”說著,他躍上了房簷。我暗道會飛了不起啊,我也躍了上去,緊跟在他的身後。這一刻,我忽然覺得我們就是黑夜下的雌雄雙傑,共同懲惡揚善,維護世界的正義。夜,越來越深,路,越來越幽靜,四處都是詭異的夜鷹地叫聲,就像嬰兒在夜間時不時發出一聲啼哭。
周圍漸漸密林圍繞,蕭瑟的風從枝椏間穿過,發出另人膽顫的沙沙聲。
黑漆漆地樹蔭下,站著一個白衣的女人,她如同徘徊人間地怨靈,在樹下徘徊。她似乎感覺到了我們地存在,揚起了臉,那臉上是一面白色的紗巾。
“怎麼才回來!”寒冷地,帶著怒意的話語從那白色的紗巾下傳出,“怎麼只回來兩個!還不給我下來!”
我和天相視一眼,躍了下去。當我們飄落在那女人面前的時候,女人大驚失色,立刻轉身想跑,天立刻躍到她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她頓住了身體,緩緩轉過身看著我,我笑道:“榮華夫人,跑什麼?你是見我怕嗎?”
“你!”慕容雪揚起了右手指著我,“你果然沒死!”
“哼!你死我都不會死!怎麼樣,今天要跟你好好算帳了吧!”
“哼!”慕容雪冷哼一聲,“你想怎樣?”
我笑了笑,冷冷地看著慕容雪:“這帳要一筆一筆算,在我之前,還有一個人要跟算算舊帳。”“誰?”慕容雪看向了身後,她以為是天,“哈哈哈,我還怕你們不成?”
我摸了摸赤狐令,平地立刻捲起了一陣大風,飛砂走石,狂風捲走了慕容雪的面紗,她抬起手擋住風沙,我在狂風中幽幽道:“只怕這個人是你所想不到的!”我感覺到了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的憤怒,我尚未做好準備,柳月華就上了我的身,伸出手就朝慕容雪衝去,在狂風中她卡住了慕容雪的脖子,把我弄地一下子懵住了。那個溫柔的柳月華,那個平靜如同湖水的柳月華,那個曾在我爆走時阻止我的柳月華,在今天,居然有如此之大的殺念。
柳月華狠狠掐住了慕容雪的脖頸,慕容雪雙眼爆凸地看著柳月華,她的手中開始聚集蠱蟲。
“為什麼!”柳月華大吼著,“為什麼你要害死我!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你要害我,還要害我兒子,你這個蛇蠍的女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你是……柳月華?”慕容雪驚愕地望著柳月華,狂風漸漸退去,柳月華緩緩放開了慕容雪的脖頸,掩面哭泣,她到底還是軟弱的……
“為什麼……”柳月華痛哭著,“你害死我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害我的孩兒……”柳月華不停地重複著,“我的無恨……我可憐的無恨……”我看著,聽著,感受著,心很痛,如同撕裂一般地痛。
慕容雪緩了緩勁,臉上露出了冷笑:“為什麼!哈哈哈,只怪你是拓翼愛的女人,只怪水心胸狹窄!如果不是他不信任你,我又怎會有機可乘!你怎麼不去問水為什麼!”慕容雪大吼一聲,柳月華暮地瞪大了雙眼,輕喃著:“……”
忽然,慕容雪雙手揚起,頓時,黑壓壓地兩條黑線就朝柳月華甩來,我鬱悶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我的身體,我慌忙動用赤狐令的力量將柳月華的靈魂抽離,但已經晚了,漫天漫地地蠱蟲朝我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