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還有別人呢? 一定是陸澤那個人,為了不離婚編出來的謊話,或者想挑撥離間他和螢螢的感情。 “怎麼樣啊?陸澤怎麼說?”沈初螢直截了當開口。 看到他唇角的傷,沈初螢大概知道了。 “他不願意離婚。” “還說你和我之間只是玩玩,你除了我,還有小四、小五……等等其他的男人,他說的是真的嗎?”周裴雙眸緊緊鎖著她,雙手緊攥著,指甲戳進掌心也絲毫不覺得疼。 只要她說不是,他就相信。 見到她猶豫了,周裴的心像是被什麼拉著在下墜一樣。 他搖了搖頭,自顧自地開口。 “是假的對不對?我不問了不問了,我相信你,我不應該懷疑你的,對不起,我不問了。” “離婚的事情我會繼續幫你想辦法的。” 周裴端起咖啡自顧自喝著,已經不敢聽她開口了。 她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慌亂,卻也不是被汙衊的惱怒,而是雲淡風輕,像是對什麼都不在意。 和他的慌亂截然不同。 沈初螢眉眼始終輕輕微微彎著,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陸澤這個狗男人竟然會和周裴攤牌。 她本來就沒打算瞞著。 “他說得沒錯,除了你,我還談了一個,不過有一點他沒說對,我對你不是玩玩的,是認真的。”沈初螢淡淡開口。 聞言,周裴像是心臟的位置突然被人插了一刀。 他的相信她在此刻都變成了一個笑話。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單純的女孩兒,“只對我認真?還是對所有人都認真?” 沈初螢唇邊帶著笑,“自然都是認真的。” “呵。”一道冷笑落下。 周裴沒有想到自己做了很大心理建設,頂著很大心理壓力才在一起的女孩兒竟然對他只是玩玩。 怪不得每次讓她離婚,她都說不急慢慢來,而且也從來沒有說過離了婚之後要和他結婚,敢情只是玩玩啊! “然後呢?和我們所有人玩玩之後,迴歸家庭嗎?沈初螢,在你看來,到底把我當做什麼?” 每個字都是咬牙切齒的,像是不得到一個答案不罷休。 沈初螢表情依舊沒什麼波瀾,對於他人的痛苦天生缺乏共情心理,反而覺得太過矯情。 不過她也是第一次做出這樣“腳踏兩條船”的事情,被拆穿,心裡確實也會有點點的愧疚,只不過那一點點太過於小足以被忽略。 “女朋友啊,不是嗎?”沈初螢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問了一個。 她對他的耐心已經徹底被耗盡。 “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分手吧。” “離婚的事情不用你幫我了,我會自己談。” 和他談了快三個月了,她也膩了。 上次在警察局見到的那個小隊長人還不錯,挺高冷挺拽的,是她喜歡的型別。 而且他是陸澤的人,想想就覺得特別刺激。 聽到她說分手,周裴輕笑出聲,是自嘲的笑。 原來在她心裡,自己才是那個隨時可以被放棄的人。 虧他還興高采烈地去幫她談離婚。 他就像陸澤說的那種,始終都是上不得檯面的小三罷了。 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到底還有什麼好留戀的! “好。” “分手。” 周裴用著最後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才是當下最正確的選擇。 他只能做出這樣的選擇,不能再被面前的女人所迷惑。 沈初螢站起來,拿著咖啡杯彎腰向前和他的杯子碰了下。 “分手快樂。” 沒想到最後的時刻,周裴這人挺乾脆的。 倒是和以往任何一個男朋友都不一樣。 乾脆利落,蠻好。 “嗯。”周裴端起自己的咖啡杯,一飲而盡。 “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見。”立馬拿了外套起身。 這段本就不健康的關係到這該結束了。 他作賤自己也該夠了。 只是走出咖啡店的時候,淚水一個勁地往下流。 他怎麼抬頭看天都沒有用。 想到陸澤那個人,他該愛得有多深? 才能明知道她在外養了那麼多男人,卻依舊忍受不願意離婚,只當她是在外玩玩。 或者說,他就是一個瘋子。 和那個女人一樣。 - 沈初螢坐在位置上,看向窗外,天氣回暖了,路邊開了不少顏色鮮豔的花,爭奇鬥豔。 淡淡將咖啡喝完,從咖啡店出去之後,去了盛澤集團。 周知見到她的表情和以前興奮截然相反,更像是老鼠見了貓,滿臉苦澀和驚恐。 沈初螢攤了攤手,高傲開口,“帶我去見你們陸總。” 周知嘆了口氣。 這祖宗又來做什麼! 再來幾次,陸總都被她氣沒命了。 就算心裡怨言很多,可他沒有表現出來半分。 依舊畢恭敬敬將人帶上去,經過總秘辦公室,琳達喊住了他。 “周助,有件事和你說一下。” “陸總臨時有急事出差了,剛出門去了機場。” 看向他身後的女孩兒,“夫人好。” 周知疑惑地表情落下,什麼專案需要陸總這麼急著親自出差? 他怎麼不知道? 想到還站在他身後的夫人,頓時豁然開朗。 陸總這是在躲著夫人吧! 他轉身,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夫人,你也聽到了,陸總正好有急事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