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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認清你自己的身份

沈初螢被人扣住後腦勺,不惱反而直接雙手搭上對方脖子。 笑靨如花,微挑了下眉,語氣裡漫不經心到了極致,“就算是剛.做.了你,我也照樣能和別人調情,你能拿我怎麼樣?” “而且你的紅顏知己都回來了,怎麼?不許我找藍顏知己啊?” 她勾著對方脖子,對方寬大的手掌扣著她後脖子,看起來十分親密的動作,卻是針鋒相對的場景。 陸澤說過無數次他和沈晴沒有什麼,可她不信他。 她不安分,他知道。 可為什麼要是楚雋! 她和楚雋談了半年多的時間,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談超過三個月,卻和楚雋談了半年多。 而且,她從來不會吃回頭草,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前任複合,不管對方怎麼糾纏,都會斷得乾乾淨淨的,就像是來老宅鬧的那些男人。 可為什麼對楚雋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陸澤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測,臉部線條繃緊,似是慍怒。 女孩兒臉上始終掛著若有若無淡淡的笑意,滿臉都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霸道。 她以為陸澤會放開她了。 誰知道下一秒,他扣住她後脖子的手用力將自己往前壓,唇瓣覆了上來。 “唔……唔……”沈初螢沒想到他敢吻自己。 而且是霸道的吻,激烈的火.舌.分分鐘就要她吞噬掉一樣。 她剛想伸手打他,他卻像是能提前預知似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將人壓至床頭上,拉了個枕頭給她墊背,動作絲滑流暢。 此時門外經過的護士下意識透過透明玻璃往裡看了眼,看到了太過旖旎的一幕,瞬間停下腳步。 她嘴巴微微張大,眸子裡都是不可思議。 那個看著禁慾冷漠的男人將那個女孩兒壓在.床.上親得那叫一個熱烈! 而且.親.了好久。 她內心一萬個臥槽! 真沒想到越是清冷禁慾的男人,私底下竟然是這樣的火熱。 她眼眸微微眯了起來,雙手也緊攥起來,嫉妒得很。 那個女人吃得是真好啊。 病房內沈初螢睫毛不停撲閃著,怒氣叢生。 陸澤吻得太用力。 有種肆意的狠。 徹底惹惱了沈初螢,她用力一咬,血跡頓時在兩人口腔散開,血腥味也席捲而來。 他吃痛鬆開了她,沈初螢抓起一旁的枕頭用力揮了上去,砸在他頭上,幾乎瞬間,那剛拆了紗布的額頭鮮血淋漓。 女孩兒眼眸裡沒半點心疼,反而是深深的厭惡。 “認清你自己的身份!” 陸澤臉上都是血,嘴唇也被咬破了,他一雙眸子漆黑不見底,看著她,“我什麼身份?” 沈初螢唇畔在發麻,看著他一字一字羞辱,“沈家養的一條狗。” 聞言,陸澤垂下眸,雙手攥著被單,骨節泛白,下床去了浴室。 鏡子裡他一張臉慘白,鮮血從額頭蔓延下來,看起來異常可怖。 他直接開水龍頭沖掉那些血,染紅了洗手池。 剛要養好的傷口又破了。 他熟練地對著鏡子給額頭上的傷口上藥,從浴室出去,外面燈已經關了,他嘆了口氣,還是放慢動作,小心翼翼地往沙發上走去。 - 沈晴回到老宅後已經是十點多了,家裡的老人都睡了,她不敢打擾。 一想到在醫院裡陸澤對她那麼冷漠,卻任由那個野丫頭為所欲為,她攥緊雙手,恨得牙癢癢。 她直接打了個電話,“北臨,我回來了。” 對方聲音難掩驚喜,“我去接你!” “我已經回到老宅了,也去見過陸澤了,他對我很冷漠。”她聲音裡滿是委屈。 聽筒另一邊的陳北臨唇角耷拉了下去,安慰她,“沒事,阿澤這個人本來就是冷冰冰的,他對所有人都一樣,我還跟他一起長大的呢,還不是天天看他那張臭臉。” 聞言,沈晴沒被安慰到,反而更加生氣。 不是! 根本就不是這樣! 他熱情,熱情得很。 高中的時候,她就看到過陸澤在放學無人的教室裡,將一個女人壓在.課桌上.吻得快要瘋掉,當時她只覺得太難以接受,立刻就跑了。 後面跑到校門,又不甘心,明明一直在他身邊的是她,為什麼他對她就像是對待任何人一樣,冷冰冰的。 她想要知道能被陸澤那樣吻的女人是誰。 跑回去的時候,卻只看到了陸澤。 而且竟然看到他蹲在地上哭,臉上還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看起來像是被剛才那個女人打的。 他哭得撕心裂肺,她竟然不知道一向清冷禁慾像是什麼都不在意的男人也會為一個女人痛哭至此。 想到這些,沈晴手攥緊了幾分,她見到過瘋狂強吻一個女人的陸澤,也見過為女人痛哭流涕的陸澤,她知道,他根本不是表面這樣的滿不在乎。 只是為什麼被他深愛的那個人不是她! 沈晴擦乾了眼淚,站在窗臺前,任由冷風吹拂在臉上,她看著高處的星星,遙遠得可望不可即,可她偏偏不甘心。 “北臨,阿澤他要訂婚了你知道嗎?” 陳北臨有些詫異,“是嗎?沒聽說,恭喜你啊。” 沈晴眨了眨眼,指甲快要戳進掌心,“不是和我。” 就連阿澤身邊最好的朋友都會以為他們才是走進婚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