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懷地喊著:“軒哥,姜軒恆...”
見人被子蓋得緊實,人又一動不動,當真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姜南溪嘆氣道:“聽說昏迷的人長久不醒,會有四肢僵硬癱瘓的風險,需要配合針灸治療才有醒來的可能,不知道我這繡花針戳下去,能不能讓軒哥醒來,唉...我也只能試試了。”
姜南溪剛從懷裡拿出繡花針,本該昏迷不醒的人突然睜開雙眼大聲喊道:“娘救命,姜南溪要用針□□...”
見人醒來,姜南溪立刻把人托起,而本該空無一物的被褥內掉出一隻香噴噴的烤雞。
姜南溪見此道:“原來昏迷不醒的人還能吃下一整隻雞啊!”
姜軒恆看著舉止粗鄙的堂姐,指著人便罵:“姜南溪你這個小賤人敢欺負我,我要你死。”
動不動就敢要自己死,這姜軒恆果真沒把自己當成姐姐看待,這一刻姜南溪要分家的想法更加深了。
元氏剛走進屋就看到兒子蒼白的臉,心疼地把人護在身後質問:“二姑娘這是要做什麼?”
把繡花針收好,姜南溪反問:“伯母不是說軒哥昏迷不醒嗎?我看人好著呢,還能吃下一整隻雞。”
元氏只管護犢子:“軒哥被你娘推下水落得一身病痛,吃一隻雞又如何?”
“真正的病人可不會飲酒作樂,我看軒哥生病是假,逃避考試才是真。”
被戳中事實的姜軒恆惱羞成怒道:“你胡說八道,我就是被你娘那個喪門星推下水的,是她害我不能參加私塾考試,她要為此負責賠我前途。”
一個酒囊飯袋還敢說自己有前途,姜南溪氣笑問:“你一個草包有什麼前途。”
姜軒恆可不把姜南溪當成什麼姐姐,在他眼裡她們母女都是他任打任罵的僕人。
“老師說了,我這次考試一定能取得名次,開春後便能參加國子監的入學考試成為天子的門生,到時我參加科舉說不定能取得好名次可以做官,現在我的前途都被你娘給毀了,她就要負責。”
原本姜南溪只覺得姜軒恆有點異想天開,現在看來他是病入膏肓白日做夢魔怔了,如果他都能進國子監,豈不是街上隨便一條狗都能進。
姜南溪問:“你想我娘怎麼負責?”
姜軒恒大言不慚道:“你跟你娘給我下跪道歉,然後滾出姜家再賠我一千兩銀子,我就放過你們。”
這不僅是變著法要錢,更是找藉口把她們母女趕出家門。
露出一個示弱的微笑,姜南溪緩緩靠近人:“要我下跪道歉,要我賠錢…”說著笑意收斂,抬起手便朝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你們配嗎?”
姜南溪這一巴掌直接把姜軒恆母子給打懵了,等元氏回過神便張牙舞爪撲了上來:“小賤人你敢打我軒哥,我要告訴老爺把你們母女趕出去,還要把你爹的骨灰丟到亂葬崗…”
父親不是死於河盜所殺屍骨無存嗎?為什麼還有骨灰,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