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造成了在古玩市場上,有一些物品上的年號根本不為人所知,也加大了淘寶撿漏的難度,沒有一定的閱歷和經驗,看到這興朝通寶,恐怕根本不會知道它的來歷。
陳逸覺得,如果沒有搜寶符的話,這些古玩攤子上的銅錢,他或許看都不會看一眼,價值稍高,這就代表著這枚銅錢最少價值五十萬以上。
至於更加具體的,陳逸不得而知,畢竟他不知道這枚興朝通寶上口版的母錢,究竟稀少到什麼程度。
在劉叔給他介紹銅錢時,可是著重講了關於母錢的珍貴,擁有一枚母錢,那是古錢幣收藏愛好者的一個榮耀,如果是存世稀少的母錢,則是更加難得,價值也是從高到低不等。
價值稍高,陳逸看了看手中的興朝通寶,有些難以相信,就這一枚生滿銅鏽的銅錢,竟然可以達到五十萬以上的價值。
這時,他想到了劉叔常掛在嘴邊上的一句話,古玩這一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只有你想不到,而沒有發生不了的事情。
另外物品價值中的上口興版,讓他有些疑惑,上口興,他不由看了看興朝通寶上的繁體興字,然後再用手機查了查,頓時恍然大悟,這個銅錢上的興字,與繁體的興字,有著一些不同。
“小逸,你小子想什麼呢,到了門口也不進來,從哪裡還弄來了一隻狗啊。”忽然,正在陳逸沉浸於手中這枚興朝通寶時,旁邊傳來了劉叔熟悉的聲音。
陳逸頓時回過神來,向著四周定晴一看,他現在就停在了藏寶齋的門口,而他前方的位元犬則是一動不動,沒有繼續向前走的意思。
這位元犬有這麼聰明,能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陳逸看了看他前方的位元犬,心中充滿了震驚。
“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快點進來。”看到陳逸還站在原地,劉叔沒好氣的說道。
陳逸連忙牽著位元犬,快步走進了藏寶齋之中,“我說你小子是來上班還是來溜狗的。”劉叔坐在椅子上,面上有些無奈的看著陳逸和他手上牽的這條大狗。
聽到劉叔的話語,陳逸不禁有些尷尬,牽著位元犬來上班,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葩。
“你小子,跟你開個玩笑,這狗是從哪弄來的,看起來很聰明啊,我看著這條狗停在店門口還有些奇怪,誰知道仔細一看,後面是你小子,這條狗認地方認的很厲害啊。”看到陳逸的面色,劉叔頓時一笑,然後有些驚異的望了望陳逸身旁的位元犬。
似乎知道劉叔在誇它,這隻位元犬高高昂起了頭,然後在陳逸身上蹭了蹭。
看到這幕,陳逸不由的用手摸了摸位元犬的毛髮,“劉叔,這是隻位元犬,可是世界上最兇猛的狗,我是從那個在我們店裡買玉佩的齊天辰手上買來的,那小子準備用這條位元犬去鬥狗,我一時不忍,就買了下來。”陳逸笑著說道,並沒有將昨天地下鬥狗場的事情,告訴劉叔。
“你小子就是心軟,不過這狗也是很聰明,知道你是它的救命恩人,跟你十分親熱,好了,你不是說準備回家嗎,什麼時候走啊。”劉叔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他十分清楚陳逸的性格,心腸軟,有善心。
“劉叔,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不過我在家呆幾天,還會回來的。”陳逸笑著說道,如果得到了這幾百萬,就回家享福,也太沒追求了點。
劉叔拍了拍手,叫了聲好,“好,有志氣,人生四興,金榜提名,洞房花燭,他鄉遇故,衣綿還鄉,呵呵,今天放你假,回去收拾一下,明天趕緊回家吧。”
“多謝您了,劉叔,對了,我剛才在古玩城地攤上,買了幾枚銅錢,其中一枚年號很奇怪,我根本沒有見過,劉叔,您來看看。”陳逸提起了那枚興朝通寶來。
“銅錢,那玩意真是真,只是漏很少,華夏各朝代年號何其之多,就算你劉叔,也不敢保證都能知道,拿出來看看吧,順便給你小子講講銅錢的知識。”聽到陳逸的話,劉叔搖頭一笑,如果華夏每個家庭都有的古玩,那麼非銅錢莫屬,古代人生活可以離開精美的瓷器,但絕離不開這充滿銅臭的東西。
陳逸連忙從口袋裡將那十二枚銅錢拿了出來,然後先將除興朝通寶以外的十一枚銅錢遞給了劉叔,“劉叔,那枚年號奇怪的一會再看,您先看這些銅錢中有沒有好東西。”有著劉叔這一個鑑定家不用,那就是一種浪費。
雖然他並不認為這十一枚銅錢中會有漏,但謹慎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你小子,跟我耍心眼。”劉叔笑了笑,然後依次拿起這十一枚銅錢看了看,頓時搖了搖頭,“這康熙乾隆通寶,都是些大路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