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他曾經覺得,這個叫慕德的人很可能就是諾諾的父親,但……咦?諾諾的父親?
嶽曉風囧然想起自己曾經的猜測,諾諾和月長得很像,假如他們真的是兄弟,那麼,月的母親是誰?兩個孩子,同一個父親,不同的母親,月對另一個兄弟親切對兄弟的母親厭惡……這樣的情況,很難讓人不去多想啊。
嶽曉風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兩次莫名出現在耳邊的那句話:這就是給你的懲罰。
“懲罰”兩字,加上月莫名其妙的厭惡,嶽曉風無法抑制地腦補了一出狗血豪門大劇,整個故事的中心是一個叫慕德的雄性獸人,假設他有一名悍妻,有錢人都愛花,他也不例外,原身就是他在外養的一個情人,後來原身懷孕了,被妻子知道,妻子一氣之下將原身囚禁在這樣一個讓人絕望的星球,慕德因為什麼原因不敢違逆妻子,只能夠每年送來食物,而不敢將他們接走,後來,慕德有了新的情人,這新的情人也有了孩子,為了不重蹈覆轍,他將這情人保護得很好,可惜還是被原配發現,孩子被囚禁在這裡,孩子的母親,大概已經被除掉了……
嶽曉風啪地捂住臉,不不不,這不可能,原身可是帝都大學的高材生、學霸、煉藥術天才,以他的本事,怎麼可能想不開給人做情人?絕壁是他想太多。
因為突然冒出來的猜想,嶽曉風再面對月便有些不自然,但是,他又必須跟月談一談。下午諾諾再次練習覺醒失敗,他睡著之後,嶽曉風已經能夠非常淡定地面對這樣的結果,他看了看剛睡醒不久又再次睡得呼呼呼的小孩,再看看滿眼無奈的月,將月叫了出去。
日朗雲微,輕風送爽。嶽曉風坐在自制的木凳上,月隔著木桌坐在他對面。
他看了看月幼小的體型,首先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月,你應該也能夠變成人形的吧?你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為什麼還是保持著獸形?”
月眨眨眼,道:“我不喜歡保持人形。”
嶽曉風只是想找個話題,並不是真的關心月為什麼不變成人形,所以聞言只是笑了笑,在心裡罵了一句“古怪的小子”,然後他便繼續道:“你看到了,目前我們都被困在了島上。”
月沉默了片刻,開口問:“你想說什麼?”
嶽曉風嘆口氣,“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厭惡我,但是,目前的情況就是,我們一起被囚禁在這裡,而作為唯一的大人,我失去了過去的記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諾諾是誰,甚至不知道敵人是誰。諾諾他自出生便沒有離開過這個星球,所以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你肯定知道一些東西,比如,是誰囚禁了我們?我們為什麼會被囚禁?我希望你能夠如實告訴我,無論你對我有多大的成見,事實就是,我們必須合作,我想你能夠明白。”
月低下了頭,一陣長久的沉默過後,月重新抬頭看著嶽曉風,眼神複雜難言。
“我並非厭惡你。”他說,“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還有諾諾。”
嶽曉風有些意外,聽這口氣,倒像是月欠了他們什麼,不過,他一個小小孩,能對他們有什麼虧欠?他被囚禁的時候他還沒有出生呢吧?
“不管你信不信,我並不知道是誰囚禁了你們,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被囚禁,我有些猜測,可惜我自己也被困在了這裡,所以暫時無法證實,但是我可以保證,等查明真相,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這還是嶽曉風第一次聽到月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頗有點驚奇和受寵若驚之感。他將心裡折磨了自己一下午的“小三”兩字一拳轟碎,只覺得整個人輕了兩百多斤。看月的態度,明顯就是他想太多,咳咳。
嶽曉風揮開腦子裡的尷尬,繼續問道:“你有辦法離開?”
月搖搖頭:“我沒有辦法離開,但是,我在這片星系遇難失蹤,家裡肯定會來這一帶尋找,他們遲早能夠找到我們。”
沒想到希望會如此突然地降臨,嶽曉風頓時激動起來,不過,月的家人?
“反正你都說了這麼多了,乾脆告訴我吧,你跟諾諾究竟是什麼關係?你們是不是兄弟?”
月刷地瞪大了眼睛荒謬地盯著他,“兄,兄弟?”
嶽曉風覺得自己可能又想多了,他用拇指摸摸下巴,食指曲起來掩住唇乾咳一聲,“你們狼形的樣子很相似嘛,你又那麼照顧諾諾,所以我就猜……”
“不是!”月斬釘截鐵地回答,“我們不是兄弟!”
“那你們究竟是……”
“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