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層,誰還看不出來那就是瞎子了。
而且聽說雉師兄配的易容膏,在江湖上賣到一百兩銀子一盒,都還供不應求,大師兄到底浪費了多少?!這敗家子!
作者有話要說: 哇~被作者君的勤快感動了呢~
☆、林湛外號
林湛頂著一張□□一樣的臉; 任人怎麼說,就算被師兄弟嘲笑,也死活不去洗掉。
他還指望今晚靠這個; 跟兒子媳婦兒睡在一塊嘞,這些光棍怎麼會懂。
到了晚上; 他霸在屋內不出去,青柳心中好笑,到底還是讓他留下,玉兒則去了隔壁房歇下。
給兩個孩子喂完食,將他們放在床上; 林湛一手一個地逗著。
青柳坐在一旁縫一件衣服。
來山上才一日,林湛已經扯破兩身衣裳了。
青柳知道他雖然嘴上總嫌棄師弟們,可能在師門與他們過招玩耍,心裡是很快活的。
她聽薛氏楊嫂子提過從前的事,林湛出事前; 那十幾年的歲月,在師門的日子竟比在家裡還長,他與師父和師兄弟們,早有了不下於親人的感情。
去年他回來,若不是家裡給他娶了親; 恐怕也是要時常待在山上。畢竟他一身的本事,又好動愛玩,也就只有在這裡才能淋漓盡致地和人打一場,過過癮。
小孩子覺多; 兩個娃娃又跟林湛玩了一陣,消耗了精力,很快就睡了。
雖是夏日,可山上夜裡還是清涼,林湛將兒子們小小的身子擺弄好,扯過毯子蓋上。
青柳抿著線,抬頭看見這一幕,嘴角便往上彎起。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粗枝大葉的男人也有了這樣細心的一面。
林湛轉過身,就見媳婦兒看著他笑,橘黃的燭光照著她半邊臉頰,顯得她更加柔和溫暖。
他走過去,也不另外搬張椅子,直接將青柳抱起,自己坐在她的位子,讓她坐腿上。
他向來如此,青柳也習慣了,只挪了挪,讓自己坐得舒服些,又低頭縫起了衣服。
林湛探頭看了一眼,見桌上還有一件沒逢,有點懊悔,道:“媳婦兒,我下次一定小心些,再不讓他們把衣服扯壞了。”
青柳道:“沒事,你們過招,難免有拉扯的時候,我針線雖不算好,可縫衣服卻很拿手哩。”
畢竟從小家裡窮,身上的衣服都是補了又補的,有時候膝蓋手肘上甚至打了四五個補丁,為了讓衣服儘量整潔體面些,她縫補的手藝就這樣練出來了,現在林湛這兩身衣服,等她補好了,別人肯定看不出補丁在哪裡。
林湛聽了更是心疼,越發下了決心,之後再與師弟們打架,一定好好愛惜衣服,再不讓媳婦兒受累了。
誰再敢扯壞他的衣服,他就把他剝光了,讓他沒衣服穿!
青柳手上動作沒停,一邊和他說話。
“我今天去看了虎頭師弟和嫣然,他們的孩子叫小虎,長得可精神漂亮了。”
林湛一聽就嘲笑道:“這名字肯定是虎頭取的,他從小不愛讀書,肚子裡沒半點墨水。”
青柳好奇道:“虎頭師弟到底叫什麼名字?”
她一開始以為虎頭就叫虎頭,後來發現山上的人似乎都不叫別人的正經姓名,只叫諢號,才曉得虎頭有另外的名字。
林湛撓撓頭,皺眉想了想,“他那個姓特別少見,叫什麼來著……對了,是虢,他大名叫虢小三。”
青柳憋不住笑出聲,“虎頭師弟看著挺威風,沒想到叫這個名。”
林湛道:“所以他一聽別人叫他真名,就不樂意,就暗裡使壞,後來大家就改叫他虎頭了。”
他說著也有些感慨,山上這麼多師兄弟,都是不甘不願被別人取了諢號,只有虎頭是他自己上趕著要求的。其實大夥兒都覺得,他真名比諢號更有意思哩。
青柳含笑看著他:“那你呢?你叫什麼?”
“呃……”林湛沒想到火燒到自己身上,一時語塞,顧左右而言他,“怎麼說起這個了,這個沒意思,媳婦兒,咱們說點別的吧。”
青柳慢悠悠道:“你不說,我明天就去問小師弟了。”
林湛瞪著眼,半晌後嘆了口氣,道:“好吧,我說,我那個就叫、就叫……”
他說了兩個字,幾乎含在嘴裡,根本聽不清。
青柳追問:“是什麼?”
林湛有氣無力道:“他們叫我老二。”
“咦?”青柳愣了一下,歪頭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