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教教你。”
伊莎貝拉看向旁邊的那個青年,青年似乎不太敢翻譯這段話,但在她的逼視下還是翻譯了,伊莎貝拉冷笑了一聲,膝蓋猛然抬起,重重的砸在了中年男人的襠部。饒是這人混不吝的樣子,命根被重擊了一下,還是痛得像一隻蝦一般的蜷起了腰。
伊莎貝拉卻並沒有就此罷休,槍口一轉,對著中年男人的手下就開了一槍。雖然只是擦邊而過,但點五零的子彈還是從那個手下的大腿邊緣帶走了一塊肉。
伊莎貝拉又飛速的講了一段話,華裔青年對中年男人翻譯說:“小姐說了,我們講信用,生意帶你們去做,但是等你們交易完了,你至少要留下一隻手。”
中年男人襠部很痛,可是他還是哈哈大笑,說:“去你妹的,老子要留,就留下億萬子孫,哈哈哈……”
伊莎貝拉大概不用翻譯也聽得出這些話不是什麼好話,她把槍插回槍套裡,下令整個車隊就地散開,準備伏擊跟蹤他們的警察。
車隊以她所在的幫會成員為主,一共23個人,除了中年男人和手下4個人,還有3個巴西人,顯然是毒販那邊的人。但除去中年男人和他的手下,其他人包括那幾個巴西人都對伊莎貝拉很遵從,她的一聲令下,整個隊伍就散開了,而且那輛裝著重機槍的皮卡開到了一個很好的位置上,扯開外面的包裝,露出了黑洞洞的槍口。
那個華裔青年被派到中年男人的身邊,他是翻譯,要負責兩邊的溝通。
中年男人聽到伊莎貝拉又說了什麼,就問:“那小妞又在喊什麼?”
華裔青年臉色蒼白的說:“小姐說,只要後面的車跟上來,不管是誰都格殺勿論。”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他那個手下腿上被撕下了一塊肉,自己就用隨身帶的止血繃帶包住了,似乎也不在意,說:“大哥,這小娘皮還挺辣的,什麼人呢後邊?說殺就要殺啊?”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沒說話,眼睛裡卻是陰晴不定的。
華裔青年好心提醒他們說:“你們不要以為小姐是女人就小看她,幫會里的人都知道,她從小就是這樣的性格,誰冒犯了她都沒有好下場。里約的華人黑幫有好幾幫,以前有一個幫會的老大在酒會上摸了她的大腿,當場就被她用刀把下面給捅了。那可是人家的地盤啊,她硬是拖著人家的老大當擋箭牌,拖出一條血路來,直到她跳進了車裡。她說里約的華人幫人不比日本幫人少,就是喜歡窩裡鬥,要是能團結起來,里約就是我們的。”
中年男人不以為意,問:“都是華人,怎麼取一個洋鬼子名字?”
華裔青年很奇怪的看著他說:“從小就生在這地方,長在這地方,幾輩人了,取名字當然也是隨大流。”
“從小?”中年男人說:“難怪中國話都不會講。但是不用你翻譯,她也能聽懂我的話。”
“不奇怪,”華裔青年說:“會聽不會說的多了。”
中年男人沒有再問什麼了,華裔青年也不再說話,整個隊伍就這樣默默的等了大約15分鐘,後面沒有什麼車跟過來。誰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很快的伊莎貝拉就命令取消伏擊,更改路線。
翻譯過來,中年男人的手下抱怨道:“特麼的,怎麼又要改?這小娘皮帶著我們繞來繞去的吃土,特麼的有病?”
中年男人說:“改吧,小心行得萬年船,隨她折騰。”
雖然手下頗有怨言,但中年男人倒是暗地裡鬆了口氣。這個華人黑幫的大小姐如此的謹慎,又如此的兇殘,倒是讓他打消了不少顧慮。除了他自己,他其實誰也不相信,他總覺得這個伊莎貝拉有些問題,說不清是哪裡有問題,但這是他的直覺。
他曾經在越戰中當過偵察兵,和同伴幾個人深入越軍後方,見過不少血,後來也殺過人,無數次從警察的包圍中逃脫,對危險似乎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敏銳。他的直覺告訴他,從他們踏上巴西的第一天開始,他們就已經被警察盯上了,不是他們安插了內線的巴西警方,而是國際刑警。但是他並不怕在警察的眼皮底下交易,這種事並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在警察圍上來的時候,還有著巨大的黑吃黑的機會和理由。
這個中年男人,自然就是綽號“土狼”的毒販查土生,他和前來追捕他的中國警察凌清冽還是同鄉,兩個人還曾經面對面的較量過,當時他只有一個人,手裡的槍也只剩下幾發子彈了,而凌清冽帶的警察小組有七八個人,裝備齊全,可最終,凌清冽的小組傷亡慘重,而查土生毫髮無傷的逃走了。
查土生並不在意再殺幾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