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幫李赫聯絡出版《末日足跡》,他才發現這個李赫是真的能寫。現在他發現李赫不但能寫,而且還很有遠見,不但有遠見,還有實操能力,大多數文學愛好者喜歡逛論壇,但僅限於讀書發帖,而李赫不但已經建立了自己的網站,而且幾個月時間,他的網站所受到的關注度就已經很可觀了。
董憶一直也比較關注網路上的文學論壇,但適逢網路文學的泡沫破滅時期,他個人對網路文學的發展保持謹慎而不樂觀的態度。
不過最讓李赫無語的是,在他和董憶聊天的時候,桑藜靠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以至於董憶這時候再看李赫,眼神就多了幾分玩味。李赫也依然不解釋,脫下自己外套蓋在桑藜的身上,和董憶繼續聊。
一直到和董憶聊得差不多了,董憶接到電話起身告別的時候,李赫附身去叫桑藜醒來,才發現她的臉很紅,伸手一摸,額頭十分燙手。
“怎麼了?”董憶發現李赫的反應,問了一句。
李赫搖搖頭說:“發燒了,難怪總說想睡覺。”
董憶笑笑,說:“趕緊去醫院看看吧,不過病成這樣了也跟著你來,你想說什麼都沒有?”
李赫也只能搖頭,叫了幾聲,桑藜迷迷糊糊的應著,眼睛也睜開了一些,就是覺得全身乏力,像是夢魘了一樣。李赫不敢拖延,一個公主抱就把她從餐廳裡直接抱到了他的車上,然後帶著她去了醫科大附院,那裡有鄺行遠的熟人,李赫也認識。雖然他到的時候門診已經下班了,不過熟人打了電話,急診的值班醫生比較客氣的接待了他。
也沒太大的問題,就是重感冒,桑藜自己沒有當回事,結果一不小心拖嚴重了一點。
然後就是安排打點滴,做皮試的時候桑藜突然清醒過來,弄清楚情況,尤其是弄清楚要做皮試的時候,一個勁的就往李赫身後躲,就差又哭又鬧滾地上撒潑了。
李赫也是忍不住“啪”的一聲在桑藜屁股上來了一個結實的,趁著桑藜被他打得有點發蒙,抓住她的手讓護士趕緊的把皮試給做了。
那護士雖然戴著口罩,但看了這麼精彩的一出,戴著口罩都忍不住那個笑意。
“痛啊。”桑藜手腕上被紮了一針,咬牙切齒的對李赫說:“敢情不是扎你手上你就不管不顧是吧?”
李赫無奈的說:“大小姐,你省省吧,這麼大個人了,躲皮試的都是小朋友好不好?別人小護士笑你都把眼睛笑沒了。想想軍訓拉練那次你一言不合就飛腿踢我,這是同一個人嗎?”
桑藜氣呼呼的說:“姐姐現在是病了,不然分分鐘滅了你。”
李赫才不管她的碎碎念,過了一會護士看皮試沒問題,李赫就讓桑藜自己在走廊的椅子上坐著,他去給她拿藥去了。
醫大附院永遠都是人滿為患的,也就是個感冒,李赫沒有麻煩鄺行遠的熟人給他安排病房什麼的。就帶著桑藜坐在走廊裡輸液,輸液的時間太長,桑藜很快又有些迷迷糊糊的,靠著李赫的肩膀就睡著了。
等到桑藜再次醒來,那是給憋醒的,輸液的人尿多這是常識,所以看到桑藜神情古怪的看著他,李赫也就是微微一笑,說:“走吧,我幫你拿瓶子。”
說得倒輕鬆啊,桑藜心裡著急,卻也只能跟著李赫走,這時候夜深了,病人倒是走了很多,醫院的走廊裡變得安靜了不少。但似乎又太安靜了,尤其是走廊盡頭的廁所,燈一閃一閃的忽明忽暗,簡直就是拍恐怖片的最佳場景。好吧她內心是強大的,不就是燈光在閃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時李赫說:“你自己舉著瓶子進去看看女廁所有人沒有人,如果沒人的話,我送你到裡面去。”
桑藜一聽,趕緊拿沒有輸液的那隻手舉著吊瓶往女廁所裡跑,她當然是希望裡面有人的,那樣的話她也不用那麼害怕。但是事與願違,裡面,沒人。
好吧,沒人就沒人,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反正李赫在外面的,想到這她也稍微安了一下心。可問題又來了,她穿的是長裙啊,她只有一隻手能用,穿著長裙這個怎麼弄?更要命的是她還不能容忍她的長裙在醫院的廁所裡沾到髒東西。這可真是要了命了。
這時李赫快步走進來,就在桑藜憋得臉都有點發青了的時候,他說:“來,我給你把裙子脫了你自己進去,完了出來再穿上,這樣你就方便得多。別墨跡,再墨跡憋死你。”
這時桑藜真的憋到快要崩潰,一咬牙也不管了,轉身背對李赫,裙子的拉鍊就在後腰。李赫也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拉開拉鍊就幫桑藜把裙子脫了下來,然後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