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家清白,這種上山為匪的事情,咱們是萬萬不能做的。”
柔娘在一邊插嘴道:“爹,我覺得這些人倒也不是壞人,雖說每年要收咱們一兩銀子的保護費,但也的確讓蒙人不敢來騷擾我們,比起邊城的那些官軍強多了,他們啊,只知道躲在城裡,那管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死活。”
秦先生將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頓,“你一個女人家,懂得什麼,雲昭,你是個大男人,注意可得拿定了,你功夫出眾,他們想招你入夥,便會用些小恩小惠來拉攏你,以後說不定還會想些旁邊左道,你可千萬不要汙了家門。”
“是!”雲昭恭敬地道:“以前先生給我講的道理我都記得呢!我不會去鷹嘴巖入夥的。”
“這就好!”秦先生欣慰地道:“你和柔孃的事情,你娘是怎麼說的?”
雲昭看了一眼一邊正在納鞋底的柔娘,道:“娘說了,等開春了,便請媒人來向先生求親!”
“好,好,好!”秦先生大笑,“開春了便先將你們的事情定下來,再尋個黃道吉日,讓你們成親。”
“謝謝先生!”雲昭大喜,一邊的柔娘更是耳根子都紅了,頭垂得更低。
“成婚之後啊,你便去投軍!”秦先生道:“以你的身手,在軍中搏個功名也是易如反掌的,不要擔心你母親,結了婚後,你母親自然有柔娘看顧,再說了,這不是還有我嗎!”
“爹,邊城裡的官軍有什麼用?只知道縮在城裡頭,我可不願雲大哥去那兒投軍!”柔娘不滿地道。
秦先生不滿地道:“不要亂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邊城一萬官軍,都是這麼不堪麼,據我所知,邊城將軍馮從義老將軍便是一個鐵錚錚的好漢子。柔娘,我跟你說,雲昭現在被鷹嘴巖的那一幫人盯上了,這些馬匪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事做不出來,得讓他們死了這條心。”
又聊了一會兒,雲昭便起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