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時間來沉澱這份情感。
'想通了?還不算太蠢!'
'……你現在使用的是我的身體,難道不能留點口德'忠言逆耳,他也不是剛愎自用之輩,只是一針見血太多次他也會疼的難受好不好。
卡爾攤手,'口德是什麼?'
'……'宮崎耀司認輸,沒臉沒皮連形都沒有的東西他除了認輸還能怎麼樣?'以後可以放過忍嗎?畢竟怎麼說他也是白龍'
'放過?你以為他不來惹我我會知道他是哪顆蔥?不過既然惹了,宮崎耀司,我和你不同,你重情,雖然情的物件實在太瞎人眼,但是我自私自利慣了,阻我者,殺!'
宮崎耀司一震,這個聽聲音年紀不大的人說話時語氣很平靜,就好似那句殺只是說著玩玩,但他卻知道,這不是玩笑,這個人說的是真的,而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也沒有絲毫讓人發笑的餘地,這個人不危險,但是,不能惹。
'你究竟是誰?'
'我?你叫我卡爾就行了。'
只是名字,其他的不打算說嗎?是不願還是根本沒想過?不知怎麼的,宮崎耀司都認為是後者,因為沒關係所以沒想過要告訴他其他的事情,對此,宮崎耀司也沒覺得不高興,畢竟他們的確沒太大關係,除了現在共用一個身體這種情況之外。
'卡爾,不論怎麼說,雙龍會是伊藤伯父傳承下來的,伊藤忍作為伊藤家的獨子,不能殺。'就算不繼續愛下去也不能殺了伊藤忍,在宮崎耀司看來,不愛,以後就事論事就行,不需要動殺手。
'這個啊,你有本事就去警告伊藤忍不要來惹我就是了,反正我也不會留在這邊太久。'泡了個舒服,卡爾從浴池起來拉過毛巾擦乾身體,披上了寬鬆的浴衣出了浴室上床睡覺,摒棄外界和內界所有的干擾。
宮崎耀司見此狀況不再說話,以他現在這種狀況哪裡可能警告伊藤忍,更何況,就算能去警告,忍他也不可能會聽他的,他現在只能期待這次的傷可以讓忍一直躺到這�